還用香,也難怪這婆子徐娘半老,還能得老太爺的青睞。
許老太爺用那手帕擦了擦老淚,打起精神道:“這個不肖子孫,居然讓我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啊,我這心裡……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你扶著我去靈堂裡送這孩子一程,也算是成全了我們祖孫的情義。”
靈堂裡只有葉氏在,許老太爺瞧著整個人如紙片般薄的葉氏,長長的嘆息一聲,揮了揮手,讓伺候的丫頭婆子都退了出去。
冷冷清清的靈堂只剩下許老太爺和葉氏二人,忽然間,葉氏開口,幽幽的說道:“你心不心疼諾家?”
許老太爺又是一聲長嘆:“我怎麼會不心疼?倒是你,愛惜點身子,莫要太過悲傷,總要替其他三個孩子想想。”
葉氏彷彿沒有聽見他的勸慰,只是抬著頭看他,眼圈子發紅,一字一頓地說道:“他是被人害死的,他死的好冤枉……”
許老太爺聽她這般,面上閃過不忍,他自然知道諾家這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好在兇手已經伏法,她這般揪著不放,又能怎麼樣?
葉氏見他不吭聲,越說越是惱怒,彷彿著了魔一般:“諾家雖說有些頑皮,可是他知道輕重,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心裡最是透亮,怎麼會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這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使絆子害了他啊,他死的太冤枉了,你……你……要給他報仇啊!”
怎麼報仇?
人都死了,還怎麼報仇?什麼叫知道輕重,若是真的知道輕重,也就不會被髮落到軍中去了。
許老太爺搖頭:“事已至此,再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讓我報仇,我怎麼給他報仇?就算是人家陷害他,可也要他自個兒肯上鉤,這禍事,是他不自律才引來的,怨不得別人?”
葉氏猶如被電擊一般,張著嘴巴,看著許老太爺:“你胡說什麼?什麼叫他不自律?什麼叫怨不得別人?難不成,你以為,他死有餘辜?”
“你莫要斷章取義,胡攪蠻纏!”許老太爺心裡的火也給點了起來,看著葉氏道:“我知道諾家的死,你心裡不好過。難道我這心裡就好過了,他到底是我的孫子,我怎麼不難過?”
葉氏直直的看著他,突然之間爆發出一陣大笑:“孫子?你居然說什麼孫子?難道你自個兒做的事情都忘掉了,當年是誰酒後將我推到在炕上?是誰為了怕事情鬧大,許諾我,讓我進威遠侯府的?”
她冷笑著,一字一字的說道:“諾家不是你的孫子,他是你的骨肉。”
“你胡說!”許老太爺臉色蒼白,似是被這個訊息驚呆了。
葉氏扶著棺木:“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個兒心裡怎麼會沒數?”
她哀聲的看著棺木:“諾家,你聽見了麼?你的父親根本就不認你,他……從頭到尾就是膽小鬼,敢做不敢讓的膽小鬼!”
她忽然站了起來,一隻柔荑就爬上許老太爺的脖頸,動作粗魯,語氣嘲諷的說道:“你當初做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我胡鬧?”
她猛地壓上他的唇,讓他渾身緊繃了起來,想起那些激情四溢的過去。
葉氏最是知道眼前的男人,眼神越加的魅惑,嘴角微微的彎起,整個人像是落入什麼混亂之中,她的手爬進他的衣襟,引得他整個人一個寒顫。
不能這樣,這裡是靈堂,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許老太爺的神志很清晰,身子也有些不堪激情的重負,可是手下的動作卻似無法支配一般,似乎被什麼左右著。
許老太爺顫抖著身子,撕咬著葉氏的唇,無法控制自己,當自個兒的手掌碰觸到女子那玉器般柔潤的肌膚,身心一陣舒服,發出長長的,滿足的嘆息。
他的手不停的向下伸去,許老太爺知道自個兒被人算計了,可是此刻,他根本顧不得什麼,只想著釋放自個兒身體中那股奇怪的燥熱。
“二郎,二郎……”女子的聲音,如同被蜂蜜浸潤過一般,嬌柔的喘息,尾音顫抖,帶著無盡的誘惑,如同每一次,他們在黑暗中,在角落裡,激情中的纏綿時的柔軟。
他再也忍受不住,猛的一下,撕扯下她的衣裳,將她壓在地上,盡情的品嚐女子的妖嬈。
葉氏死死的纏著許老太爺,她的身體如同在沙漠中乾涸的魚,迫切的需要著他的滋潤。
白菊的香氣,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纏繞在葉氏的鼻尖,與許老太爺的身上淡淡的幽香纏繞在一起,形成一種動人心魄的力量,迷亂著二人的神志。
“梅梅……梅梅……”他從來都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當年樹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