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尚了長公主,那是何等的榮耀,連帶著許氏一族都榮耀啊,可是你好好的日子不過,弄個什麼葉氏回來,若是個好的,也就罷了,卻是個不安於室的,最可恨的是,居然還搞出個庶長子,那許諾家打著義子的名頭,可是到底是什麼身份,這誰不清楚。正常人家有這樣養義子的嗎,那待遇比起正牌的公子,還嬌貴。
倒是正經的嫡子,流落在外這麼多年,在族長的心裡,許澤根本就堪比糊塗蛋,守著長公主和金翰林這兩個金疙瘩,都不知道珍惜,只怕到最後有的他哭的。
許澤當然不相信今日之事是金翰林安排的,這些日子,他人都不在府裡,想插手,只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再說了,這種事情,也不是刻意的安排就能安排得了的。
葉氏卻歇斯底里起來:“怎麼不是你安排的,否則你怎麼會忽然就出現在這裡,明明就是你故意將族長引過來的,你這孽種,你恨我,會做出這種事情也實在正常……”
金翰林嘆息的搖頭:“還以為你被皇上刺字後,能收斂一些,沒想到事實俱在,你還能說的出這樣的話來。”
他淡淡的說道,面上的表情更是淡然,似不屑,似冷漠:“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將所有的人都趕出去的?是我拿刀架著老太爺過來的?外面的丫頭婆子那麼多,我相信不是每個人都是眼盲吧。”
葉氏頭髮散亂,面色潮紅,整個人更是不停的顫抖,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忿恨的,她細細的回想今日的詭異之處,目光流轉時,落在那那一盆白菊上:是了,她剛剛就是聞著這白菊的香氣之後,整個人就有些燥亂,這白菊……
許老太爺這輩子經過不少大風大浪,此時,心神已經鎮定了下來,他決定先將葉氏的陷害放在一邊,此時重要的是,要許澤相信他和葉氏是清白的,讓族長相信他和葉氏是被陷害的。
所以,他看了看金翰林,眼中迅速的閃過什麼,然後(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思緒,附和著葉氏的話,緩緩地開口:“今兒個這事,很是詭異,我就覺得行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個兒做什麼。澤兒,這裡是諾家的靈堂,若是沒有被設計,我怎麼會有葉氏做出這等荒唐的事情。澤兒,我覺得這靈堂定然被人做了手腳,還是徹查一下這裡為好。”
許澤自然也希望這事背後有人設計,那樣至少能保一下面子,看著面色鐵青的族長,沉默了一下,隨後道:“既然如此,自然要徹底的清查一下。”隨後瞪了葉氏一眼:“你還是先(www。kanshuba。org)看書吧一下。”
葉氏心頭一喜,從這句話中看到了一絲希望:只要能從這靈堂中查出什麼催情類的藥物,就能證明自個兒是被陷害的,到時候,或許還能有一絲生機。
她垂下眼簾,半跪著(www。kanshuba。org)看書吧著自個兒的衣物,然後站起身子,乖巧的站在許澤的身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老爺,族長,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是被陷害的……諾家……諾家……我是被冤枉的……”
只是她的這番做作卻沒有讓許澤心軟,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還殘留在他的腦海,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倒流了起來——葉氏,他斷然無法容得了。
讓人看到自個兒的女人和自個兒的父親顛鸞倒鳳之事,他這張臉算是沒了,不管是陷害,還是真的有染,給他的都是無盡的恥辱。
許澤有種想責問蒼天的衝動,他怎麼會攤上這等倒黴的事情。
許澤吩咐了懂藥理的專人將整個靈堂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只是很可惜,地毯式的搜查,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葉氏臉色越來越蒼白,在那搜查之人要離開之時,忽然指著那盆白菊,道:“老爺,這花也該細細的檢查吧。”
許澤看了一眼葉氏,眉頭蹙了起來,這白菊他是知道的,是管家特意尋來送給諾家的,管家跟了他幾十年,最是忠心,現在葉氏居然特意點出來,難道是懷疑管家做了手腳?
即使他心頭不爽,卻還是點頭,白菊上上下下的被檢查了一遍,得出來的結論,卻是否定的。
“老爺,不過是盆普通的白菊,沒有什麼異常。”
“怎麼可能?”葉氏搖頭,快步走了過去,仔細的看了那白菊,卻發現白菊原本的香氣,卻消失殆盡。
“不對,我剛剛明明聞到這白菊的香氣,怎麼現在沒有了?”
他剛剛還因為這白菊的香氣,而讚歎過,怎麼現在就沒有了。
金翰林聞言淡淡的笑了起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