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奇怪了,這白菊就在這裡,怎麼忽然就味道不對了。若是真的被人動了手腳,也該殘留點什麼香氣,怎麼忽然就沒有了?”
他將目光轉向族長:“既然她非要說這白菊有問題,還是查查吧,省的到時候,這事情又要推到我頭上,我雖然不懼,可是也不喜揹著這麼個名聲。”
說完,金翰林就垂下眼簾,一付不動于山的樣子,因為修長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嘲諷,故而沒有知道這一刻,他的眼睛是含笑的。
他是誰,怎麼會讓人查出不妥來,既然知道葉氏手裡有醉夢,他就懷疑葉氏是懂醫理,所以他沒有用尋常的催情藥。
而是對葉氏用了能讓人動情的蛇床子,他讓人將蛇床子壓汁,灑在白菊的花瓣上,只是蛇床子獨用,催情的效果並不是很顯著,而且最重要的是,剛剛灑在白菊的花瓣上的時候,有些淡淡的香氣,但是,只要片刻的功夫,這香氣就會揮發殆盡,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而許老太爺那邊,他用了依蘭花,獨用時,同樣不具備太顯著的催情效果,只是,當依蘭花和蛇床子一起的時候,只要丁點,那催情的功效就會大的驚人。
金翰林將時間算得剛剛好,又怎麼會留下什麼痕跡呢。
“諾家,我自問待你不薄,你怎麼可以這般算計我?”
許老太爺忿恨的瞪著金翰林,不管心裡怎麼想,他今兒個是打定主意要將這屎盆子扣在金翰林的頭上。
“老太爺,你這話說得,翰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金翰林的表情非常的淡然,淡然到誰看到他的表情都會生出他是無辜的想法。
可是,葉氏瞧著他那黑黝黝如古井般的眸子,卻察覺到徹骨的寒冷。
她痛哭著,死死的咬定:“老爺,是他算計我,一定是他算計我,我再不濟,也不會在諾家的靈柩前,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老爺……老爺,你要相信我。”
金翰林嘆息了一聲:“老爺,你還是先讓她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