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的胡來,她不是半推半就,否則單憑他一個人,也鬧不起來。
這麼一想,她那點惱意也就散了,有些羞赧,卻也沒隱藏自個兒的心情,細聲細氣的說了句:“沒生氣,就是想天還沒黑……這……這不好……”
聲音還沒有落下,她的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下一刻,她就落在了床上,身上壓了個人。
她驚呼了一聲,手卻不由得攀住他的肩頭。
他的肩膀厚實而堅硬,讓她的心無端的生出一份踏實來。
“表哥……”她軟軟的叫了一聲,不知道是討饒,還是乞憐。
“好好……”金翰林喃喃的叫著,長舌前驅埋入,撬開她的牙關,如啃似咬,他狂放的掠奪著她每一絲呼吸,感覺著她每一分的甜美。
空氣彷彿都在燃燒,只留下無邊無際的火熱。
錦 好的全身都發燙了起來,透不過氣,難受的嗚嗚的哭了起來,卻被他整個人壓著,根本無法動彈……就在她以為今日在劫難逃的時候,他忽然突然放開她的唇,隔著 衣衫,下身開始不停的擺動,半響後,他驟然一聲嘶吼,她感覺到一股火熱衝擊著她的兩腿之間,就見整個人埋在她的胸前,半響之後,他才喘著粗氣,抬起頭,雙 瞳閃著光芒,瞧著身下,那臉色紅的發紫的少女,低低的笑了起來:“先饒過你,晚上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他再難忍,也捨不得讓她背上罵名,晚上夫妻二人在床上再怎麼鬧,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妥,若是白日宣淫,到底會讓人看輕了他。
她是他這輩子要含在嘴裡的,怎麼會讓她有一絲一毫,因他而受人輕視。
感受到他那種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的珍愛,錦好雖然臉紅如赤,卻扭動著身子,往他的懷抱裡縮了縮,直到完全縮在了他的懷抱,才靜靜地,無聲的依偎著,感受著那不言而喻的甜蜜。
金翰林像是樹,而錦好像是藤。
靜靜的纏繞在一起,就好像已經如此一起了千百年般的自然和諧。
二人也不說話,就這樣緊緊地依靠在一起,就覺得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的甜,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相互看著,那笑意就從眼底溢了出來。
金翰林沒有再動,脖子上熱熱溼溼的氣息,還有那軟軟的縮在他懷裡的身子,讓他的眉眼之間柔和了下來,雙手在她的後背擁緊,將她纖細的身子緊緊地鑲嵌在懷裡,甚至顧不得會不會因此勒疼了她。
他不是會說甜言蜜語的男人,可是他的愛從來就不會比誰少。
這世間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你乍然相見的時候,只是覺得驚鴻一現,不覺得怎樣,可是當你不知不覺之間,她就一點一滴滲透你的心,當你發現的時候,便已經深入骨髓,再也放不開,哪怕因為與全天下的人做對,也無法鬆手。
“我去換個衣衫,這就陪你出去走走。”金翰林是個行動派,說著就起身。
錦 好伸手拉著他,有些擔心道:“要不就在院子走走吧,老太爺剛沒了幾天,若是被御史們知道,怕是要參你一本不孝了。”見金翰林似是不贊同的模樣,錦好笑吟吟 的說道,聲音軟得滴得出水來:“不單單是為了你,也是替我自個兒著想,你想想看,我這名聲剛好起來,可捨不得壞了。”
她的聲音如春天裡的楊柳,看似柔順,卻帶著生命般的堅韌,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這洞察世事,充滿智慧的光芒:她不想拒絕的他的好意,只得點頭應下,卻又擔心他在朝堂上的名聲,因而想了這麼個折中的法子。
金翰林知道錦好說來說去,其實還是怕壞了他的名聲,雖說他不在乎,可是有人為你著想,為你在乎的感覺實在是不壞。
倒也捨不得違了錦好的意思,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就依你,今兒個就在院子裡走走,等乞巧節的時候,咱們再出去走走,聽說到時候河邊可以放花燈。”
乞巧節放花燈,那是未婚女子的事情,她一個成了親的,去做什麼?
不過,為了哄眼前的男人,她還是笑著點頭:“好,到時候我要多放點花燈,你幫我提著。”
再成熟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有幾分孩子氣,金翰林聽著錦好這話,居然低頭思索起來:“過些日子,我先提前請幾個編織的高手回來,你想要什麼樣子,先編出來,到時候,你的花燈放在河面上,定然誰都能一眼瞧見。”
錦好愕然,他居然還當真了,瞧著他眉眼飛揚的樣子,也不忍心戳破了他的笑臉,笑道:“那就全都拜託表哥了。”
金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