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錦好的臉火辣辣起來。
還沒來得及抗議……金翰林就已經褪了彼此的衣裳,修長的手指像是跳舞一般,在她光溜的肌膚上,一路蔓延,沒到一處,都是極致的溫柔,小心翼翼,像是對待心尖上的肉一般,生怕力道大了半分,就會撕心裂肺般的痛起來。
那種熟悉的眩暈,再次將錦好包圍起來,她的唇,不由自主的嚶嚀了一下。
這一聲,如同催化劑一般,催動了金翰林的情緒,他加快手下的動作,身子一挺,就那樣猝不及防的進入她的身體。
錦好只覺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唯有一縷僅存的理智,讓她羞的不行,只好閉上眼睛,像是這樣,就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男人的輕笑聲想起,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扭動一下身子,似是要將男人擠出她的身體。
卻未曾料到,這動作,讓男人更往裡擠了一份,身體中那種充實的腫脹感,讓她的身體酥麻,軟成了一團水……喉嚨陣陣的發癢,情不自禁的想要叫出聲來……
可是想到剛剛翠兒的行事,說不得此刻正守在屋外,忙將唇咬的緊緊……
偏偏那使壞的人,卻不容許她這個動作:“鬆開,會咬傷的。”
錦好哪裡肯依他,金翰林就狠狠地頂了她一下,呻吟聲,就管不住的,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換得他又一聲輕笑。
面色緋紅,眼波如春水般嫵媚逼人,渾身的肌膚,柔滑如玉,吹彈即破。
金翰林就不明白,這時間怎麼就有這樣嬌媚可人的女子?
他再也忍不住,眼睛中的火焰化為熊熊的烈火,將錦好燃燒了起來。
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將她完全的淹沒,意識變得越來越混沌,錦好漸漸沉浸在這美妙之中,不自禁的勾著他的腰肢,隨著他的動作搖擺。
金翰林越發無法控制自個兒的動作,只是狂野的,想要將身下的嬌人兒,吞噬進肚。
“表哥,表哥……你輕點,輕點……”
她的聲音,像是被裹著蜜一般,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軟軟的撩撥著金翰林的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金翰林的氣息完全的混亂,只不停的想要再深入,深入……他覺得身下的嬌人兒,就是他身體的那根丟失的肋骨,只有這樣完全的融為一體,才能覺得完整。
屋內春意爛漫,不時的露出,錦好那嬌滴滴,如水般輕柔的抱怨聲。
“表哥……表哥……我難受,難受的很……”
“表哥,我……痛……痛……你輕點……”
“表哥……表哥……我受不了……你出去……出去……”
金翰林身下那柔軟如絮的嬌人兒,只覺得心已經化成了遺忘蜜水。
他嘴角含笑,動作卻依舊狂野,不時的深情叫著“好好”,只恨不得就此天荒地老一般。
翌日,顧嬤嬤回報的時候,錦好正在練字。
“夫人,昨兒個送雪蘭的馬車,在上山去寺廟的途中,那馬忽然發瘋,馬車墜落,雪蘭……雪蘭也跟著墜落……”
錦好拿筆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片刻之後,才輕輕的應了一句:“知道了,多補些銀錢給劉婆子,讓她好好操辦後事吧!”
神色平淡,語氣平靜,聽得顧嬤嬤一怔:夫人怎麼會如此平淡,昨兒個還那麼傷心呢?
錦好卻不容她多想,淡淡揮手:“你下去吧,我再練會字!”說完,就頭也不抬的繼續寫著,顧嬤嬤瞧了那字跡一眼,倒是瞭然了幾分,依言而去:夫人到底沒完全放開,否則也不會手抖的,寫下敗筆來。
雖說侯爺的行事有些狠了,不過這也是雪蘭咎由自取,夫人費心,挑了那麼一門好親事,分明是用足了心思,想要給她最後機會,誰知道……
真是個愚蠢的,嫁給王媽媽的兒子,那是多少丫頭做夢都想的好事,這丫頭卻偏偏一心想要做侯爺的妾。
分明就是貪念侯府的富貴,日後生了孩子,就能翻身作主,成為正經的主子,還能借著孩子,壓夫人一頭。
真是做白日夢!
“夫人,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活該這般下場,這是老天爺長眼睛,您莫多想。”她微微一頓:“侯爺知道了,怕是又要擔憂了。”
顧嬤嬤臨去前勸了一句,錦好淡淡的點頭:“我不會多想,嬤嬤放心吧!”
她還有什麼好想的,那個男人從來就不肯放過錯待她的人,她的親身父親都不能避過,更何況雪蘭。
她心裡其實早就明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