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感情好,萬不能為這事情生分了。”
朱二爺連連點頭稱是,朱三爺這人的確護短,又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容氏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怕要鬧上門去。
想著要應付難纏的朱三爺,他這腦袋就大了起來,心裡暗恨容氏多事,自個兒平白受了一頓訓不說,還要對上這鬼見愁的朱家三爺,惹急了這位,管你天王老子,都敢掀桌子,踢凳子的主。
也不知道今兒個府裡要損壞多少的東西?
只要想到朱三爺發飆的恐怖樣子,朱二爺就彷彿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個兒口袋裡飛出來的樣子。
朱 老相爺瞧著他頭疼的樣子,緩了一口,開口道:“算了,咱們朱家也算是功勳世家,在這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你那幾個孩子,也都大了,真的休了這蠢婦,朱家的 面上不好看,幾個孩子也都沒臉自處。你回去告訴你那蠢婦,跟她把話說得清清楚楚,不管她心裡的小九九怎麼打的,都給我到此結束,這事情,我不樂意,你那三 弟也不樂意,她若是還認我這叔父,還認自個兒是朱家的媳婦,就趕緊給我消停點。”
朱二爺聽說不用休妻,忙點頭,一臉感激的說道:“父親去了,這些年,都是叔父照顧我們,若是這蠢婦還不悔改,侄兒一定休了她。”
朱老相爺沉聲道:“瞧著容氏是個愚不可及的婦人,之前就聽說些風言風語,我一個叔父,也不好說什麼。這次,都鬧到威遠侯府去了,這臉都丟到外面去了,我也顧不得什麼了。”
“我尋思著,你那府裡的中饋不能再掌管在她這樣心思狹隘,目光短淺的婦人手上,你那大媳婦瞧著是個好的,應該能管上手。”他又打量了朱二爺一眼,語氣有些古怪:“剛剛聽朱伯來稟告,說你三弟,讓他採買了兩個清倌人回來,聽說,是按照你的喜好買的。”
按照他的喜好買的?
朱二爺頓時傻眼了,叔父的意思是……
“你自個兒看著辦吧!”朱老相爺像是沒有了說話的興趣,揮了揮手,讓朱二爺退下,等他到了門前,這才又幽幽的補了一句:“容氏她就是閒得慌。”
朱二爺略一思索,恭敬的道:“侄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可不是隨便應答的,容家那邊,容老爺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家裡又只有兩個女兒,後繼無人。
至於另外容家的幾房,倒是有些做官的,可是那官位在朱老相爺和朱三爺的面前,真是不值得一提,更何況朱老相爺這邊還有皇后和八皇子,而且容家那幾房,和容老爺這房很是不和。
他的立場該怎麼樣,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當然,他也沒有忽視掉朱老相爺嘴裡,那兩個符合他喜好的清倌人。
這清倌人的價碼可不低,朱三爺一出手就是兩個,可見是被容氏給氣得了,他若是硬扛起來,豈不是傷了兄弟之情。
他絕不是,絕不是為了美色,真的不是,即使他心裡跟貓爪的一樣,那也是擔心傷了兄弟的情分。
朱老相爺面露微笑,就知道這個侄兒雖然腦子不是特別的聰明,可是還算得上靠譜,相信這以後,容氏也就沒時間再去管別人的事情了。
朱二爺這一路的步子,走的就比往日裡慢了幾分,有意等朱三爺過來,終於在他走到一半的時候,朱三爺笑嘻嘻的擋去了他的道路。
“二哥,咱們許久都沒博弈了,不如今兒個下一盤?”
“也好,我也手癢了。”
於是,兄弟二人笑嘻嘻的,各懷鬼胎的一起去了朱三爺的書房,等到朱二爺再出書房的時候,身邊跟著兩個如花似玉、水嫩嫩的清倌人——是他的戰利品,朱三爺輸掉棋局的彩頭。
朱二爺心情愉快的領著兩位美人兒回了府,可惜此時的容氏還不知道,自家的後院已經失火,正氣的一臉青紫的怒視著許澤。
這該死的混蛋。
他們先前可是說得好好的,這容佳是要給威遠侯金翰林做妾室的,他怎麼能自個兒給受用了?
這不,就連她一向老實巴交,不管事的兄長,這次都差點跟她翻臉了。
容家來人,許澤臉色就是一陣白,一陣紅,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替許諾西委屈抱愧,想到自個兒這般不清不楚的睡了人家的女兒,雖說是她自個兒無緣無故爬上自個兒床的,可是又沒有誰證明,難不成還能是人家女兒強了他不成?
這事,怎麼說,他都不佔理。
“許老爺,這事,你說怎麼辦?”容氏吞了許澤的心都沒有,一雙眸子若是能殺人,許澤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