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然醒了過來,睜眼就給了錦好一個灼熱的眼神:“咱們結紅繩了。”
錦好傻了眼了,見他哪裡還有醉意,明顯是裝出酒醉的樣子,來矇蔽前廳的賓客,心裡罵了聲狡猾,卻見他蹲在她的腳邊,小心翼翼的褪下她的鞋襪,瞧著那白嫩嫩的腳趾,小而圓的指甲就像粉紅色的半透明貝殼,端端正正地鑲嵌在上頭,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嚥了一下口水,摩挲了幾下,錦好面色一紅,要收回來,卻被他一把抓住,仔細的將紅繩,系在她的大腳指頭上。
錦好瞧著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不服氣了,怎麼自個兒一顆心跟個小兔子似的要跳出來,他倒好,平靜的很,這麼一向,心中就鬱悶了一下。
但是,她的鬱悶情節還沒有展開,就想到這紅繩結是最後一步,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這心裡又萬般的緊張起來。
金翰林快速的褪了自個兒的鞋襪,手指靈活的將那紅繩的另一端,系在了自個兒的腳指頭上,用力的拉了兩下,確認這繩子結實,不會輕易的鬆開,這才微不可覺的鬆了一口氣。
抬頭,卻瞧見她在紅燭下照得分外明媚的臉龐,一片紅色中偷出來的白生生的脖子,精巧細緻的鎖骨,纖濃有致的下巴,還有那分外惹人的玲瓏曲線,視線一縷縷在她身上纏緊,頓時痴了。
屋裡靜悄悄的,無聲無息,錦好低頭,就見一雙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鋒利的好像玻璃碎片,龍鳳紅燭的火苗依舊熠熠生輝,映照著他的眼睛流光溢彩,滿溢著五光十色。
雖然沒有任何的異樣,可是錦好卻能感受到一種道不出說不明的曖昧。
紅繩結,花燭夜,滿目的紅色,好像這屋子裡的空氣都彌散著甜膩的味道,她被他那雙幽深的眸子盯的渾身發毛,有種即將被吞噬的錯覺,直覺就想要起身逃跑,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卻望了他們的腳下早已扣了紅繩,這過激的動作,讓她腳指頭一痛,人就無法站立,猛地撲向了金翰林,好在金翰林反應靈活,人也不躲不閃,只是伸手擁著她,所以她這般動作,倒是完完全全的投懷送抱。
怎麼搞了這麼個烏龍?
錦好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個兒埋掉,臉上發燒,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金翰林輕笑一聲,環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眯起眼睛,輕輕的一帶,就在她的驚呼中,將她壓在了床上,高大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平平密密的貼著壓住了,手指徑直探進衣裳裡去,觸手都是溫軟嬌嫩的少女肌膚,如絲綢般嫩滑,纖細的如同柳條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斷,往上撫摸過去,是微微隆起的兩團豐盈,馨香融鼻。
錦好想到前世瞧過的妖精打架小人書,抖的好像篩糠一般,男人的肌肉剛健硬朗,摩擦的她全身都疼,附在她的耳邊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過是不好意思提醒我——該安置了。”
錦好抽了一口冷氣,結巴的越發厲害:“哪……哪……哪……有……”
金翰林不甚在意的搖頭:“你沒有,我有!”邊說,邊掀起薄被,瞧著被面上鋪著的白布,眼睛都綠了,不懷好意的說道:“今日忙了一整天了,你定然是累了,咱們感覺休息。”
金翰林一把抓住錦好柔若無骨的小手,細細的撫摸她掌心的細膩面板,骨肉柔軟,這麼摸下去,清楚的感覺到纖細的指骨,惹人憐愛。
這哪裡是想讓她休息,根本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錦好心裡緊張,忙漲紅著臉,說道:“我不累。”
“那敢情好。”金翰林眼睛驟然一亮:“既然你不累,咱們就做點事情。”
說著,就將腦袋壓在錦好的脖子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錦好掙扎著,誰知那人卻壓的更緊,不想就此束手就擒,明顯拖延時間,她慌忙扭頭,對他道:“你等等,我有話說。”
“明天再說。”他顯然不願意自個兒的好興致被浪費了,卻因為她的這個動作,羊入虎口,被他一手捏著下巴,唇就那麼重重的覆蓋了上來,輾轉幾下,溼了唇角,隨即登堂入室,頂開她細白的牙齒。
他的唇中,有濃濃的酒香,在她的唇舌之間攪動,一下子就捕捉到她丁香小舌,毫不遲疑的纏了上去,將那顫顫發悚的舌困住,任由他索取,而兩隻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作怪。
錦好被他的動作嚇到了,這次的熱吻顯然與之前的不同,熱情的如同夏日的豔陽,不由得心神膽顫的掙扎,卻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態給鎮壓了。
慌亂之下,抬頭,入目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