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二個,我是感觸最深了,對外面的訊息,耶律重也鎖死,不讓我知道。
可是每一次,我畫不到最後,就將紙揉成了一團。
狠狠地一撕,紙破的聲音,清脆悅耳。
窗外傳來輕笑:“公主是不是惱了,煩了。”
紅衣女子明眸皓齒地笑,一彎腰,進了來,是柏兒。
我不說話,她又笑:“公主別惱了,我帶了人來看看你呢?讓你解解恨可好。若風,還不帶她們進來?”
若風在窗外應了一聲,厲喝:“進去?”
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連秋池、玉貞公主、還有林靜如。
我驚呆了眼:“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幾個人並不理我,高傲地看著一邊。
若風眉頭輕攏,手上的鞭子一揮下,打在連秋池和林靜如的身上,厲喝:“公主問你們話呢?”
眼裡噙著淚,林靜如高高地抬起頭:“原來她是你們的公主,這個燕朝的敗類。”
柏兒搖頭笑:“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辱我們的公主呢?我們大遼的公主是最高貴的。”
若風一邊說:“我把她舌頭割了。”
“不,若風啊,你總不能這樣以暴制暴的,我們大遼不是很缺軍妓嗎?看她這小樣兒,還是不錯的,這樣子吧,吩咐下去,哪個將軍,要是殺了燕朝一個將軍,就把她賞下去玩,這樣以來,不僅處罰到了她,又可以激勵軍心啊。”柏兒邊說,邊點頭:“我覺得這樣最好了。”
“對,是不錯。”若風用鞭子指著林靜如:“來了,把她給帶下去。”
林靜如急了,腳軟得站不起來,跪在地上:“倪初雪,你說一句話,我不要去。”
現在,怕了嗎?連話都帶著明顯的顫音。
我卻冷笑地看著柏兒:“你們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作戲了。”又想耍什麼手段嗎?
“不是作戲啊,他們燕朝的人最喜歡作戲了,而我們大遼,不喜歡的。”若風說完,一鞭子揮在林靜如的臉上。
破風的聲音,凌厲非常,林靜如的臉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都驚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
好一會兒,林靜如才淒厲地叫:“我的臉啊,痛啊。”
我有些不忍心,怨恨地看著若風:“你幹什麼?你們這些人,都給我出去。”
“公主,不瞞你說,還抓了幾個人。燕朝的京城,都亂成一團了,還有一個你不喜歡的哦。但是,我們不能罰他,他怎麼說,也是為我們大遼做過事。”若風若有所思地笑著。
我不知道,京城亂成了什麼樣子。
我麼了邊關,那裡的一切,就與我無關了。
竟然,亂到各自私逃了嗎?
“其實呢?很簡單,假公主想上官雩啊,連秋池就縱勇著讓她到邊關,順便捎上些妃子趁亂而走,不瞞你說。太子一登基,她們可就沒有了榮華富貴了。不趁亂走的人,才是傻瓜。”
“什麼什麼太子一登基,你把話給說清楚了?”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柏兒一笑:“若風你說太快了,我們公主聽不懂呢?事實上是燕朝的皇上急急退位,傳位於太子。遷移南下,只是中途就不行了。”
心裡的弦,似斷了。
燕朝的皇上駕崩,我沒有什麼好哀悼的。
但是,太子一登基,那,戰爭呢?就連七皇子也不得不從啊。
如果硬是請婚呢?用和親,來平息戰爭,都冷秋了,幾乎就快是一年了。無論是燕朝,還是大遼,都是筋疲力盡。這樣下去,只會讓二國更是衰落。
我得快點逃離這裡啊,我不能等著事情的慢慢發展。
是什麼意思,這些人,把燕朝的人都帶到這裡來,我會心軟嗎?端是看情況的,她們不明白我,耶律重知道我的決心。
怪不得,他沒有來跟我說過什麼?而是,柏兒帶著人來,是試探是吧?
拿的是林靜如開刀,那玉貞公主,是什麼角色呢?我看看她。
必是驚是了,一臉的驚恐和害怕,手指緊緊地抓著衣服,無助地看著若風。
她以為,若風能幫她嗎?她還是無法從公主的地位上,轉變到俘虜上。若風曾是她的宮女,但是,現在是主宰她生命的人。
我厭煩地看著柏兒:“折騰夠了沒有,夠了就出去,我要睡會兒。”
柏兒輕攏眉關:“只可惜,公主的燕朝妹妹沒有找到,不然,就可以見一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