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別走遠,轉過身去等我,我把那些樹技折下來看看,這是什麼藥枝,叫什麼名,再回去和大家研看一下。”
我輕笑,這的確是一件興奮的事。
他也學會了,不是獨自一人,以前的他,從來不知什麼叫同伴,他夠狂,因為他厲害。
他折了滿滿一捆,放在藥籃裡,背下來。
“上官,他呢?”我有些不忍心看。
“能怎麼樣,可不有去動,死者的瘟疫更重,回頭讓人找些火油上來,得燒了,不殘忍,就是對更多的人殘忍。”
“怎麼辦,你剛才走得很近?”屍毒我也是聽他說過的。
他輕笑:“小丫頭,我不會有事的,我是大夫,而且,我怎麼會沒有意識呢?放心吧。”
唉,我總是好擔心他。
他興致極高地,又和御醫們慢慢地研製著那些採下來的枝葉。
晚上回來的時候,他樂得抱著我打轉:“初雪,太好了,明天我加快藥草下去,看看怎麼樣。”
“會有效嗎?”
147樓
他眉飛色舞:“放了一些在那小狗子的身邊,他一下就睡得舒服起來,也不抓來抓去了。”
“想必,是有用的,上官,你好厲害。”
他親吻我的唇,狠狠地一咬:“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帶你去遊天下了。”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也這麼的不自信啊。
“好,我得準備著我的畫筆了,你得給我背畫板。”
他笑著將我抱上床:“我連你一併揹著走。”
困難中的幸福,小小的甜蜜總是讓日子也會過得興奮起來。
鳳彩有了更多的希望,他更起勁了。
有人問他這麼拼命幹什麼?年輕也不要這樣子。
他笑著說:“早些出去,就可以成親了。”
大家都看著我,讓我的臉都紅了。
上官雩接觸的傷重之人多,下了好幾天的雨,連帶氣候也變得燥熱不安。
晚上總是睡不著,吃東西也吃不下一般。
上官雩問:“初雪,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細細想了想:“不知道,你感覺呢?我就覺得好燥熱。”
他緊皺著眉頭,憂慮在眼底,沒說什麼,抓起我的手腕把脈。
他的手都是冰涼的,都有些顫抖。
我也嚇了一跳:“上官雩,我不會有事的,我也沒有怎麼接近他們啊?”
“別說話。怎麼感覺不到跳。”他緊張地說著。
“不會吧,我連脈息也沒有了?”有那麼嚴重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太緊張了。”他深吸一口氣,再放鬆一些。
眼裡似乎有些不置信,似乎在感覺了好久好久一樣。
我從來沒有見他把脈會把那麼久的啊,我一顆心都掉到谷底了。
我不會得了瘟疫吧,我記得,我很小心,很小心的啊。
“初雪。”他輕輕地叫。
我咬著唇:“是不是,我感染了病啊。”
他笑,唇角有絲笑意:“初雪,你有孩子了。”
“啊。”我差點坐不穩,嚇得他趕緊攔腰將我抱住:“急什麼?當然會生孩子的。”
“我?”我臉紅起來了。
“不是你,還是我嗎?我的小丫頭。”他帶顫抖地輕吹著我的耳垂:“你竟然有了孩子,我真該死,為什麼沒有看出你的不同呢?”
我一手撫上小腹,我竟然有了孩子,這多讓我驚歎啊。
在這個時候,我有些慌亂:“上官,我怕。”
這裡有些懷了胎了女人,可是感染上了一些瘟疫,連孩子也不能要了。
他將我抱坐在床上,蹲著看我:“不怕,我在。”
“我要做爹爹了,初雪。”他笑得嘴都咧了開來:“不行,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你早就和我成親了。”
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還沒有和他成親,就這樣,有了孩子,可是,我不排斥,心底湧出一陣一陣的興奮。
“爹爹要是知道,不知會不會打斷我的腳啊。”未成親,先有孩子。
他滿眼的笑意:“他敢,我的娘子,誰也不給欺負。”
我輕笑,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撫著:“會像你嗎?”
“最好是像我,才情像你,性情像你。”
我佯裝怒:“你是不是現在嫌我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