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朮也沒這麼激動吧。”司千煥涼涼地說道,瞥了自己女人一眼,怎麼這小東西這麼招女人喜歡。
“咳,臭小子,你連我的醋也吃!”司千橙嘴角狠狠地抽著,而後又笑眯眯地看向蘇小羽,“小羽呀,吃早點吧。”
“我吃過了。”蘇小羽淡淡一笑,司千橙也是真心待她的,她自然也會對她好。
司千橙眨巴了一下眼,看了看自家小弟,瞭然道,“還挺貼心。”
“皇姐教導有方。”司千煥隨意端起一碗粥,慢慢喝著,抬眼看了她一下。
司千橙不屑地撇嘴,端起面前的粥送到白朮面前,白朮一愣,笑眯了眼,如饜足的獸。
“唔,對了,昨夜那個男人是誰啊?”司千橙嚥下一口粥,突然想到昨夜那個氣場很強的男人,皺眉問道。
“哪個男人?”蘇小羽迷茫地問道,完全沒注意有的人已經停下了進食的動作,默默地看著她。
“就是那個要你留在他身邊的那個。”司千橙對她的記性感到無奈,出言提示。
白朮玩味地看著面色如常的司千煥,眯眼一笑,詳細地解釋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從蘇小羽的誤認,說到黑衣男人的宣言,繪聲繪色。
“啪”,司千煥手中的碗碎裂,裡面的粥朝他衣服落去。
“髒不髒。”涼涼地開口,纖纖素手迅速朝那些稀粥一抓,一股力量把那碎碗揮向旁邊。
司千煥挑眉,淡笑著彈了彈衣袖,“羽兒在,髒不了。”
“我不認識他。”蘇小羽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微眯著眼,“神經病一個。”
“白朮,他是誰?”司千煥臉上一派雲淡風輕,淡淡地看了白朮一眼,若是沒結果,今天他也不會縱容大姐問羽兒。
蘇小羽目光微閃,狀似隨意地看了司千煥和白朮一眼,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白朮,白藜,情同手足,嗯,讓她猜猜看,他們是誰。
“凌國太子,楚天佑。”白朮摸著下巴,表情玩味,這個時候,凌國太子跑他們烽國來,其目的還真是讓人好奇啊。
“楚天佑。”
明明是清淺的眸色,卻深如絕淵,清俊如神的面容,卻內含邪氣,輕挑起的嘴角帶著狂傲與不羈,說話的尾音還微微上挑,說不清是感嘆還是嘲諷,平日裡的司千煥,或慵懶,或邪氣,或冰冷,或柔情,但從未有過這般狂,甚至是狂妄。
蘇小羽側過臉,淡淡地看著難得張狂的男人,微微勾唇,他這個樣子,應該是跟楚天佑有過節吧。
“當年,楚天佑可是傷過白藜。”
白朮悠悠哉哉地逗弄著司千橙,抬眼瞟了下前面的一對,陰陽怪調地調侃道。
當年,烽國和凌國大戰,四皇子主動請纓,擔任主帥,而凌國的主帥,是凌國太子楚天佑。
這楚天佑也算是奇才,年紀輕輕就已經熟讀兵法,武功也很好,又尊為太子,在凌國的年輕一輩中,也算是第一人了。
相反,這烽國的四皇子,除了出生時天有異象,在宮中備受寵愛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由此看來,凌國此戰必勝,卻沒想到,戰無不勝的人,是這四皇子,只除了一場,四皇子身受重傷。
蘇小羽喝茶的手一頓,精緻的嘴角扯了扯,“他的武功不算高。”
“但他詭計多端,設計陷害白藜。”白朮才想到昨天他們已經交過手,呼吸一頓,繼續說道,表情很認真,但說服力很小。
“咳咳。”蘇小羽一口茶嗆住,不住地咳嗽,臉都漲得通紅,眼睛也溢位晶瑩,整一個秀色可餐。
“我故意讓他砍的。”司千煥責備地看了白朮一眼,輕輕拍著蘇小羽的後背,幫她順氣,原本張揚的氣質,頓時又變回溫柔似水。
當初他以為只要自己受傷了,母后多少會心疼,現在想來,還真是傻的徹底,抬眼又看了看蘇小羽的臉,自從有了這丫頭,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母后心痛了,算不算不孝?
“傷哪兒了?”蘇小羽淡淡問道,想也不用想,肯定又是因為他母后了,若他母后現在還活著,她還真想好好整整那個母儀天下之人。
“咳咳,那一劍可是直穿他的肩胛骨,武功可都差點廢了。”白朮一想到士兵把渾身是血的白藜帶回來的場景,微微皺眉,那一次是真的把他嚇到了。
“報仇了嗎?”蘇小羽挑眉,戳了戳司千煥胸口。
“沒啊。”司千煥可憐兮兮地皺著眉,“我武功太差,人也太笨,又只是一個小王爺,人家可是太子,我哪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