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報仇。”
司千橙狠狠地抓住白朮的手臂,忍得骨節都發白了,才強撐住不笑,臭小子說的還可以再玄乎一點。
“白藜,你卑鄙,無恥,下流。”白朮沒司千橙能忍,斜靠在司千橙肩上,笑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羽兒,白朮罵我。”司千煥繼續皺眉。
“你差不多一點。”蘇小羽也很受不了司千煥這個德行,“那個楚……嗯,太子的仇我會幫你報。”
“好!”司千煥懶洋洋地勾唇,一個小東西連名字都記不住的男人,嗯,不是對手,而且,那本來就是手下敗將。
吃過早飯,六人繼續上路。
一上馬車,蘇小羽便把司千煥壓在柔軟得座上,小手不太靈活地解著他的衣釦,衣帶,扒開外衣,又去解他的裡衣。
“小、小東西,你怎麼了?”佳人投懷送抱,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只是……司千煥無奈地看著蘇小羽,小東西又怎麼了?
蘇小羽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扯開他的衣服,露出左肩上一道一寸上的疤痕,紅唇一抿,洩憤似的在上面拍了一巴掌,留下紅紅的巴掌印。
“好醜。”
司千煥看出她的心疼,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臉,“醜就醜唄。”
“最討厭醜的東西了。”蘇小羽拍掉他的手,又輕輕摸了摸他的疤痕,小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手一抖,一個青色的小瓷罐憑空出現在她掌中,伸手拔掉紅色的塞子,用一根手指弄了點淡綠色的藥膏,輕輕塗在了他的傷疤上。
“一天三次,兩日能消。”蘇小羽挑眉,“坐起來,後面還有。”她可記得白朮說是穿過了琵琶骨的。
司千煥噙著淡笑,蘇小羽一個指令,他便一個動作,剛剛小東西聽說他受傷,挺淡定的,原來還是關心他的。
“你這一身功夫也來之不易,廢掉還真是可惜。”蘇小羽瞥都沒瞥他一眼,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瓶子。
“要我怎麼做?”司千煥見她又拿出一個瓶子,心下好笑,他改天還真得研究一下,她這薄薄的衣裳是怎麼藏下這麼多藥的。
“躺下。”蘇小羽淡著一張小臉,把他衣服扒了,露出白皙卻充滿力量感的胸膛,目光閃了閃,恢復了平靜。
“咳,這兒不夠寬。”司千煥看著蘇小羽漸漸黑下去的臉色,突然覺得這次出門不該選個這麼小得馬車。
“躺這,把褲子也脫了。”蘇小羽往旁邊坐了坐,腳尖指了指鋪的很柔的地上,座位上躺不下,下面還不成麼。
“褲、褲子?”司千煥微微呆滯,乾澀地開口,人已經躺了下去,但是褲子還是完好的。
蘇小羽額跡青筋一跳,這個時候才矜持,會不會晚了點,手起手落,他的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了地上,頗有一種玉體橫陳的味道。
司千煥除了最開始有些不自在,現在倒也慢慢適應了,懶洋洋地抬著眼皮子,勾起一抹噬魂攝魄的笑容,“羽兒,你可得輕點兒。”
“老實點兒,再亂動要了你的命。”蘇小羽一巴掌拍在他小腹上,出言警告,把瓶塞拔掉,再次警告,“別動,別笑。”
司千煥見她臉上沒有半分玩笑,緩緩收起了表情,閉上了眼睛,“好了,不鬧了,來。”雖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她想幹什麼都可以。
蘇小羽將紅瓶裡的紅色液體倒在他身上八處,然後將內力灌注在她的手指上,從琵琶骨開始,慢慢在他身上有藥水的每一處都用繁複的手法按上八十一下。
等全都結束之後,蘇小羽長舒一口氣,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薄得冷汗,有些無力地靠在馬車上,不過臉色還很正常。
司千煥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像是火燒一般,從藥水滴落處,蔓延至奇經八脈,讓他忍不住低喘起來。
“撐著。”蘇小羽早知道他會遭這種罪,但為了他以後的安危,受點苦也值得,但看著他痛苦地呻吟,還是有些心疼。
蘇小羽抿抿唇,想到自己的內力極陰極寒,心中有了計較,抬掌,掌上凝起一層內力,不多時,化作淡淡的白色寒氣,藉著這寒氣,在離司千煥身體一指處停下,緩緩遊走他的全身,見他眉頭稍微地舒展開來,暗中鬆了口氣。
“嗯……”火烤一般的感覺褪去,司千煥才鬆了口氣,便又覺得血液中是刺骨的寒冷,如墜冰窖,臉色也是一陣陣地泛青。
“麻煩。”
蘇小羽低喃,淡淡地看了車窗一眼,吐出一口濁氣,緩緩解開衣裳,俯身,抱住司千煥冰冷的身體,哆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