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寶寶,走,你想走去哪,這輩子你的命跟我的命已經連在一起了,你永遠不許離開我。”
納蘭玲玲一愣,又氣鼓鼓的別開頭,“騙人,什麼我的命跟你的命連在一起,司徒翰,你少甜言蜜語了,哼哼哼,你這些話去向別的女人說吧!”
司徒翰看著她臉上吃醋的表情,頓時覺得好笑,而納蘭玲玲身上傳來的溫度,讓司徒翰相信,寶寶是真的清醒了,他不是在做夢,這一切是真實的。
“寶寶,你看………”司徒翰拉起納蘭玲玲的手,掀開袖子,露出那一枚粉紅血印記。
納蘭玲玲一瞧,有些訝異,“咦,我的手什麼時候有這塊印記?”
司徒翰淡淡一笑,又伸手開啟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同樣大小、同樣位置、同樣顏色、同樣形狀的粉紅血印記。
納蘭玲玲一臉訝異,急忙拉住司徒翰的手,驚呼連連,“翰,你怎麼也會有這個印記,這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印上去的?”
難不成,司徒翰耍浪漫,在現代,有情人對戒,而他,搞了個情人對印來逗她開心。
“寶寶,既然你這五個月來是清醒的,那你應該知道,我有說過血咒的事情吧!”司徒翰將她的手拉過來,讓兩玫血印記並在一起。
納蘭玲玲點頭,司徒翰曾經說過血咒,她是知道的,只是每次司徒翰只提到血咒,還有什麼他的命給了她之類的話,她還是有些不懂其中的意思。
“五個月前,你死過一次了,你知道嗎?”司徒翰淡淡一說。
納蘭玲玲聽聞,想也沒想頻頻點頭,正想跟司徒翰說出自己回到閻王殿,差點投胎的事情,只是話到嘴邊,立刻吞了回去,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翰,我不能再洩漏天機了。”
沒錯,她不能再洩漏任何天機,包括重返閻王殿的事情,不然,閻王又有機會招她回去,好不容易逃回來,她可不想再回去,也不想再與司徒翰分開。
“沒關係,寶寶,當初因為你死了,所以我讓鬼醫施了血咒,用我的命,將你從閻王那裡搶回來,所以從那天開始,你的命,跟我的命是緊緊連在一起的。”司徒翰道。
納蘭玲玲一臉驚訝,她的命與司徒翰緊緊連在一起,聽到這一句,納蘭玲玲忍不住紅了眼眶,“翰,你用你的命來換回我的命,你怎麼這麼傻,這樣做很不值得。”
“值得,寶寶,這一切是值得的。”司徒翰啞聲道,眼眶溫熱了起來,“在我心裡,你的命,永遠比我的命要來的重要,所以值得。”
“翰……”納蘭玲玲哽咽了起來,對於司徒翰的作法,讓她感動至極。
能夠遇到一個,肯將妻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的丈夫,此生無憾了。
“寶寶,知不知道血咒的用意?”司徒翰將她擁入自己懷裡,看著自己手腕上與納蘭玲玲手腕上相同的粉紅血印記。
納蘭玲玲也看了看兩人手上的血印記,回答,“不是起死回生嗎?”
“起死回生是一個,起死回生後,還有一個用意!”司徒翰淡淡一笑。
納蘭玲玲想了又想,最後搖了搖頭,她不明白還有什麼用意,起死回生已經夠嚇人了,不明白血咒,除了起死回生外,還有什麼作用。
“血咒另一個作用是,將施法者與被施法者的命,完全聯在一塊。”司徒翰說著,看到納蘭玲玲臉上不解的表情,又繼續說道:“簡單來說,如果哪一天,咱們誰先死了,那另外一個人,也會跟著死去,明白嗎?”
“什麼?!”納蘭玲玲一聽,臉上佈滿了錯愕,急忙道:“翰,你的意思是,如果哪一天,我發生了什麼意外,不幸過世了,那你也會跟著我一塊死?”
司徒翰聽了納蘭玲玲的舉例,眉頭下意識蹙起,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寶寶,不許胡亂說自己死不死的,再說,有我在你身邊,你會活很久的。”
“切,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風不風流,萬一哪天得了花柳病,比我早日歸西,那我豈不是吃虧!”納蘭玲玲白給他一眼,推開他,連忙從屋內走去。
“納蘭玲玲,什麼花柳病,看來我太久沒好好教訓你了,才會讓你盡是胡言亂語。”司徒翰也跟著進屋內,將房門給關上。
“司徒翰,你……你別再過來……我現在有身孕,你不許碰我!”屋內傳來納蘭玲玲尖叫聲,小小身影不斷在屋內閃閃躲躲。
司徒翰很快就將納蘭玲玲拉至懷抱裡,將她抱回床榻上,“既然知道自己有身孕,還跑那麼快,從今天開始,不許下床榻,乖乖在床上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