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人家已經在床上躺了五個月,再躺下去,會死人的。”納蘭玲玲滿臉不滿,一想到自己整整躺了五個月,一動也不能的的日子,真是難受極了。
“納蘭玲玲………”司徒翰又聽到死這個字,眉頭皺得死緊,將她壓在床榻上,“不許再說死這個字,聽到沒?”
納蘭玲玲一臉無辜,扁了扁嘴,不說就不說嘛! 看到司徒翰臉色緩和下來,她捂嘴偷笑,慢慢的靠在他耳朵邊,得意一笑,“翰,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司徒翰靜靜聽著。
“就是,你剛剛哭起來,好醜啊! 哈哈───”納蘭玲玲忍不住笑了出來,看到司徒翰臉色沉了下來,一驚,連忙躲進被子裡。
“納蘭玲玲,剛剛害我哭得這麼慘的人是誰,還不是你,你這個可惡的小妖精,非好好懲罰你不可!”司徒翰咬牙切齒,一想到剛剛被納蘭玲玲捉弄的窘境,他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了。
身上一涼,納蘭玲玲一臉錯愕地看著被子讓人掀開,再看到司徒翰掛著一副大灰狼的神情,脫下外袍,接著爬上床榻,接著………
“司徒翰,我都說我有身孕了,你不許碰我!”
“這是你自找的!”司徒翰賊賊一笑,三兩下就趴光納蘭玲玲的衣物,望著她美麗的身體,眼眸佈滿了慾望,沙啞道:“再說,為夫問過太醫了,懷胎期間,咱們還是可以………嘿嘿!”
“司徒翰,你很丟臉耶!這種事居然跑去問太醫。”納蘭玲玲推了推他,小臉爆紅,司徒翰居然跑去問太醫是否能行房,這種問題真尷尬。
“所以娘子,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來吧!”司徒翰見她小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喘,身子也跟著發燙,他的邪惡笑容越發拉大。
“司徒翰,不要了啦!”納蘭玲玲害羞地推開他,卻見司徒翰翻身側躺,將納蘭玲玲赤裸的身子,與他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一塊。
正當納蘭玲拎一臉不明,卻聽司徒翰淡淡一說,“睡覺!”
呃…………睡覺!
“司徒翰,你剛剛不是想要做………”做男女那擋事嗎? 怎麼會突然不要了呢?
面對納蘭玲玲口是心非的模樣,司徒翰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不知道剛剛是誰說不要的,現在不要了,又問為什麼,女人在床上時,嘴巴真不能相信。
“娘子,為夫有說想要嗎?”司徒翰一臉無辜,那模樣非常欠扁。
“那……那你剛剛怎麼說,跑去問太醫,懷胎期間咱們還是可以………”納蘭玲玲越說越尷尬,整張小臉已經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