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的使節前來弔唁,群臣共憤,特別是大皇子楚劍嘯已經蠢蠢欲動,想要藉著這個事情來挑起一些事端。所有的大臣幾乎都已經有殺害大康使節的心思,然而李蛋兒卻覺著李應龍有恩於自己,況且別人又是抱著弔唁的心態而來,又有什麼理由去殺別人 ?'…99down'
自古以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誰都能洞悉的道理。這個例子也不能在自己的手中打破,李蛋兒怒目瞪眼望著楚劍嘯,這廝在心底還是有一絲的懼怕李蛋兒,在和李蛋兒犀利的目光交鋒之後,眼神竟然暗淡下來,顯然是被李蛋兒剛才的怒目所驚嚇。
那樣的眼神,李蛋兒也在心底說不清楚,竟然在那一刻有殺掉楚劍嘯的衝動,這廝的確是太過囂張,什麼事情都想要過來插手。看來,晗嫣並沒有真正的把這楚劍嘯軟禁在府內,所以才讓他如此的猖狂。
先管不了這麼多,李蛋兒心想還是先招待一下大康使節為妙。畢竟,第一個前來弔唁的便是大康的使臣,如果斬殺了大康的使臣,其餘的國家又怎麼肯派出使臣弔唁?無論是對於國內,還是對於國外,這都是一個愚蠢的做法。
“多謝太子還能夠記掛齊國,但願使者回去的時候能夠通稟一下太子,便說李蛋兒時時刻刻都在想念著他。”
“一定一定。”
第三日的時候,一些列國的使臣都已經紛紛來齊,這其中便有楚國的使臣。想當初,齊國和大康交戰的時候,楚國君主竟然想要在旁邊袖手旁觀,口口聲聲的說什麼會盟,其實也只不過是放屁罷了。想到這裡,李蛋兒便氣不打一處來,想要羞辱一下楚國使臣。
在和所有的列國使臣打完招呼之後,偏偏的冷落了楚國使臣,令那楚國的使臣極度的難堪。
“你卻是哪個國家的使臣?”李蛋兒明知故問,再者,這楚國想來是完全的不把齊國放在眼裡,竟然派出了一個矮小之人。觀其面容的時候,也只不過五尺而已,臉上漲滿了麻子,為人看起來也比較的猥瑣,基本上可以和韓國的言無忌相比較。
感受到了李蛋兒的故意羞辱,楚國使臣唯諾的退了一步,“小人是來自楚國的使者。此次前來,只是為了……”
不等楚國使臣將話說完,李蛋兒拂袖便打斷了楚國使臣的話語。“罷了罷了,我都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只是你們楚國言而無信,此刻卻要來假惺惺的裝作什麼弔唁,只怕是弔唁是假,刺探我大齊情報是真!”說完,李蛋兒朝著楚國使臣前進一步,令那楚國使臣也是手足無措。
“這一切都是陛下的抉擇,我……”
李蛋兒冷笑一聲,“呵呵,好一個陛下的抉擇,當初你與我大齊結盟是陛下的抉擇,大齊遇難,楚國紋絲不動也是陛下的抉擇。那麼,楚皇養你們這幫臣子何用?上樑不正下樑歪,你此時還是速速的滾回你的楚國去,莫要玷汙了我這齊國的土地。”李蛋兒沉聲喝道,楚國的言而無信讓他對楚國之人並沒有絲毫的好感,當然除了唐傲以外。
“是,是。”楚國使臣無奈的退去,今天在這麼多國家的使臣面前出醜,完全都是李蛋兒的刻意而為。基本上所有人都能看到李蛋兒心中的憤怒,楚國使臣在別人的土地上,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下午,便有燕國的使臣前來,一想到燕國,李蛋兒便有些煩惱,尚在燕國的唐傲他們是否還好?倘若他們遇害的話,李蛋兒恐怕無法原諒自己,自己在這裡貪圖享樂,讓自己的朋友冒險。
在見到燕國使臣的時候,李蛋兒卻是沒來由的一驚。來人不是焦糊是誰?英俊的身姿加上氣度不凡,立即就讓他在列國的使臣之中嶄露頭角。如此的年輕有為、青年才俊,讓子涵也在一旁嘆道:“難怪楚國如此的強盛,皆賴有這樣的才俊。”
子涵悄聲的把李蛋兒拉到一旁,“李蛋兒,此人姓甚名誰?”
“焦糊。是燕國的左丞相。”
子涵露出了一絲的驚訝,顯然焦糊的名字他也有所耳聞。“難怪,我看到此人走路的姿態,步步生風,卻又不失溫文爾雅,看得出此人武功決然不在我之下。待我先去試試此人,然後再與你做決定。”
子涵說罷,便從地上撿起了一隻小石子,彈指間便朝著焦糊的背後襲去。沒有料到,這焦糊武功極好,而且聽力也十分的敏銳,在子涵石子飛過的時候,右耳一豎,便知道有人在暗中偷襲。卻也不吱聲,冷哼一聲,將小石子抓捏在手中。
如此的武藝,子涵不得不佩服。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決然不在自己之下。“李蛋兒,你先去和他聊罷,待會我再和你討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