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託的重任,可以說是對他尚武的信任。即便是別人想要這樣的任務,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晗嫣把保護李蛋兒看成了當下第一重任,除了楚家軍之外,沒有任何的軍隊能夠得到晗嫣的委派。
副將也輕鬆了下來,說服了尚武那是很好的事情。這樣也不用得罪白肅了,雖說和馳騁沙場的白將軍在今後很可能撈不著,兩者之間不會有太多的牽連。但是,能夠在朝廷之中不得罪人,那是最好的選擇。
不多久,尚武和副將兩個人便來到校場之中集合。這時候,眾將都已經排列得整整齊齊,大大小小的武將都如同松樹一樣筆直的站立著,只是在左邊最前面的位置卻是少了兩個位置,極其顯眼。這不,尚武和副將兩個人火急火燎的趕上,眾人這才知道原來是兩個人遲到了。
“參見大帥。”儘管心裡不服,但是尚武也不是傻子,並不表現出來,所以嘴面上對白肅還是恭恭敬敬。
“你是守衛皇城楚家軍的衛隊長尚武?”白肅仔仔細細打量了尚武,心裡也不禁稱奇。這小子年紀輕輕的,卻能夠得到陛下如此的信任。這足以說明,這個人也一定有著很大的魅力,否則像這樣的年紀,做一個軍中主將已經是很難得了。像保護陛下重任這樣的事情能落到這麼小的一個毛頭小子上,毫不誇張的說,簡直就是這小子的祖上開了光,得到了祖上的蔭庇。
尚武抬頭看了看白肅,軍人自有的一股豪氣點了點頭,“稟告大帥,末將便是尚武。”
白肅輕輕一笑,搖了搖頭,“你們兩個為什麼遲到?你們知道不知道,這一次會議,眾將可都是在等著你們兩個人。這要是在戰前,你可知道你們貽誤了多少戰機麼?”
尚武眉頭一緊,心道,好你個白肅,居然跟我來玩這一手。我這不才小小的想要為難你一下,故意的不想參加你的什麼狗屁擂鼓聚將的會議,你便要藉故發難於我。當著如此多的將軍面前,你不就是想要抽我幾板子嘛。
本來不想和白肅翻臉的尚武這一次看到白肅想要為難自己,心裡也不爽了。都被人按到砧板上捱打了,心裡哪裡會如此容易的乖乖被人打。因而,尚武也高聲喊道:“回稟大帥,末將確實不知。末將偶感風寒,所以這才耽誤了時間。至於大帥所說的什麼貽誤戰機,末將認為這純粹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完,尚武把臉撇向了一邊,完全的不服氣。
白肅冷哼一聲,心裡更加覺得好笑了。這個尚武,白肅心裡還是明白的,畢竟這小子有幾分本事,認為這一次去接李蛋兒不應該聽從自己的調配。所以,這小子心裡肯定是不爽了。像尚武這樣的情緒,白肅也不是沒有過,他也曾年輕過,因而很是瞭解。
“尚將軍,依照你的意思,好像是說本帥故意的要找你麻煩了?”白肅心裡也有些不爽了,本來心裡還有些欣賞尚武的,誰知這小子居然豬八戒倒打一耙。自己沒有找他什麼麻煩,倒要來冤枉自己了。
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有些狂妄。想當初白肅年輕的時候也沒有尚武這樣的狂妄,說得輕巧點,這是尚武的天真和可愛,說得不好聽一點,這純粹的就是在拿自己的仕途和性命在開玩笑。要知道,尚武這一個小小的遲到,就足矣可以給他判一個死刑。而且,這樣的死刑是沒有任何話說的,即便是日後晗嫣追究起來,白肅也可以推說尚武不聽從號令,不肯參加會議,找一個藉口,晗嫣也是無可奈何的。
“難道不是麼?”尚武本來是單膝跪地的參拜白肅,此刻也躍身起來。在他認為,這樣的大帥拿著自己的官職去壓迫自己的屬下,實在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將領。真不知道,陛下怎麼就會欣賞這樣的人!這純粹的就是在開玩笑!
副將卻是沒有尚武如此的猖狂,畢竟,白肅是有陛下命令的,再怎麼樣,人家那也是義正言辭。不要說擂鼓聚將的開什麼會議,即便是找個藉口打你三五十板子那也很是正常的事情。副帥和大帥去鬥,那簡直就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嘛。
因而,副將哆嗦的說道:“大帥,尚將軍今日的確是有些風寒致身,頭腦燒得也有些模糊了,因此說話才會有些語無倫次。請大帥萬萬寬恕,尚將軍以下犯上定然會在日後彌補。”
白肅輕笑一聲,這個副將年紀終歸還是老了一點,薑還是老的辣,所以很快就能看清形勢。而尚武這小子,正值少年,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所以並沒有把任何人給放在眼裡。
經過副將的調和,白肅的火也下降了一些。“念在副將的告饒,又念在你二人初犯,本帥也就饒了你二人的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尚將軍你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