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帥要判你十大軍棍,你可服氣?”
白肅也是馳騁沙場的老將軍,這麼多年來也是名聲在外,還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來挑釁自己的威嚴。白肅自然是心裡不爽的,對尚武判十大軍棍已經是非常輕巧的,這完全不屬於白肅的風格。以他的脾氣,若不是欣賞尚武,而且看在尚武被晗嫣重用的份上,尚武這條小命恐怕也就在此交代了。
白肅的戰神稱號那可不是蓋的,沒有治軍的嚴明,不可能有白肅駭人聽聞的傳說和稱號。
“末將決然不服。白將軍,軍中難道就不允許有人生病了麼?生病了,耽擱一段時間卻還要被捱打。如此的軍紀,實在是令人齒冷。你白肅治軍也不過如此,說什麼大將軍,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草菅人命的平庸之輩罷了。”尚武指著白肅說道,而今白肅居然要下令來打自己,怎麼可能讓尚武不跳起來反抗白肅。
“呵。”白肅重重的冷哼一聲,“生病?好笑!是什麼樣的情況,你尚將軍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退一萬步來說,你生病了,為什麼沒有派人前來通告於我?繼而,你生病了,為什麼還能臉色如此的紅潤?你既然能夠來,那說明你病得不是很嚴重,那麼擂鼓聚將這樣重要的會議,決然是要參加的。
再者,你身為副帥,不肯服從軍中主帥的命令,這是犯了軍中大忌的。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毛頭,仗著陛下對自己的恩寵,對主帥的命令是置若罔聞,難道對於你這樣的懲罰,你還覺得有些委屈?”
白肅義正言辭的指責著,他心裡早就知道,自己在大齊並未立下過什麼汗馬功勞,因而眾將不服自己那也是很顯然的事情。這也沒有什麼,可是卻是要被一個毛頭小子看輕,這讓白肅的心裡怎麼也不能接受。
尚武雖然是被陛下重用的武將,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這不是在比攀比,而是維護一個國家,靠的是眾人的努力。要攀比的是,誰出的力氣大,而不是看誰得到的恩寵多。若是大齊每個人都像尚武這樣的心思,那麼大齊和大康也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尚武被白肅如此一通教訓,卻也是啞口無言,說不出任何的話來。眼下他沒有任何的理由,的確如白肅所說,生病了的話,那麼就最好不要來。而到了會議一半的時候,還要來湊熱鬧,這簡直就是打了自己的臉。找生病的藉口也圓不過去。
底下眾將已經是議論紛紛,大多都是議論尚武的不是。這些將領都是身經百戰,所以也很是懂得情勢。雖然白肅是降將,但是人家有理,有理自然會有人的擁護。
“尚將軍其實也是心裡不爽,不服從白大帥的領導。想想也是,他是陛下身邊的近臣,身負如此重要的重責,而今卻要被派在白大帥身邊做一個副帥。自然心裡是不服氣的。”
“是啊,尚將軍的確是年輕有為,可是碰到的卻是白大帥。我早先就聽聞了白大帥的一些戰績,人家那可是名聲大噪,要不然,剛來咱們大齊怎麼可能就成為大帥呢。”
“我看這尚將軍有些不妙了,剛剛和大帥見一面就和大帥鬧翻了,這不純粹的就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嘛。還沒去任務,就要被打屁股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白肅嚴厲的看向了尚武,沉重的說道:“怎麼?啞口無言了?尚將軍,你心裡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提出來,但是你不服從命令安排,這就是不對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的惡意中傷我也不追究了。但是,十大軍棍你可接受否?”
尚武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是接受了。畢竟白肅說得沒有錯,自己理由根本就是撒謊的,所以,作為軍人,就應該要敢作敢當。只是,現在答應了白肅的懲罰,讓尚武會覺得臉面上沒有絲毫的面子,所以尚武也只能用沉默來替代了。
“不說話?那我可是當你答應了。吳將軍,你對這個懲罰怎麼看?”白肅看向了副將,這老小子比尚武聰明許多,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總之,今天尚武和副將這兩個人可是頭一次會議就遲到,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這無論放在哪裡,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軍紀嚴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要說白肅,哪怕是李蛋兒,或者換做善良的晗嫣,那該打還是要打的。不可能因為對一個人的賞識就毀壞了軍隊嚴明的軍紀,如此有了寬恕的話,那麼在以後還有誰會好好的遵紀守法。無規矩不成方圓,要讓一隻軍隊變成戰鬥力很強的軍隊,就要治軍嚴明。
副將可是不同尚武,自然知道這個懲罰在軍中的軍紀來說已經算是很小很小的懲罰了。雖然說十大軍棍看起來有些殘酷,但是對於練武的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