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的想要把魏國作為屬國,那麼自己就絕對沒有什麼危險。這個葛如詩還是比較明白的,只怕現在在大齊的眼中,彩珠這個女人才是至關重要的。
葛如詩帶著幾個隨從出現在了大齊軍營。兩日內,李蛋兒也趕赴到了邊境之內,沒有想到葛如詩的辦事效率竟然會如此的差!自己都已經來到了邊境,葛如詩卻是什麼事情都還沒有做好。李蛋兒倒是沒有什麼失望,葛如詩越是如此,李蛋兒覺得魏國就越沒有什麼實力。
“葛如詩?”李蛋兒打探的問著,看著他頭上的那個皇冠,李蛋兒就想起好笑。這都已經到了大齊的軍營,你還穿著這個樣子,嚇唬誰來著?在魏國,你可以是一個帝王。但是在我大齊的軍營,你什麼都不是。甚至連一個普通軍士的待遇都沒有!李蛋兒也不上茶,也不賜座。
葛如詩如同一條哈巴狗圍在李蛋兒的身邊,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別人時常說的什麼大齊的國師,楚晗嫣的夫君!很顯然,林將軍都立在了一旁,而他是坐著的,這樣的身份就已然凌駕在了林將軍之上。
“嗯,我就是魏國的君主葛如詩。這一次來,也是為了道歉而來。”葛如詩悻悻的說著,不賜座沒有關係嘛,到時候等孫尚回來了,我一定讓你哭著求我給我賜座。屈辱嘛,忍一忍就沒有什麼事了。
廣平君看到葛如詩這麼一個狗模樣,冷笑著說道:“魏國的君主?只怕你不日之後就會什麼都不是吧?彩珠呢?”
終於切入了正題,葛如詩今天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廣丞相,你我之前有一些誤會,希望我們能夠冰釋前嫌。你也知道,那是因為彩珠的勾引,否則我不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彩珠我也沒有找到,不過請相信我,再給我兩天時間,一定會找到彩珠這個賤女人的。”
葛如詩信誓旦旦的說著,在李蛋兒看來,這個葛如詩只不過是在滿嘴跑火車。一個女人再是如此的強大,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逃出魏國?要不就是葛如詩沒有專心致志的去找,要麼就是葛如詩還有另外的目的!
李蛋兒很敏感的就嗅覺到了葛如詩的目的。“只怕是你還有另外的目的吧?”
一聽李蛋兒如此威嚴的話語,葛如詩嚇得急忙下跪,連連擺了擺肥手,辯解道:“將軍,我可不敢隨意的胡編亂造。現在大齊的軍士兵臨城下,我們魏國馬上就要淪為亡國奴了,怎麼可能還敢騙將軍您?我的話語可謂是字字屬實,不信的話將軍可以去調查。”
“調查?”李蛋兒冷笑著,葛如詩還真的是有些糊塗的。他以為自己調查不到麼?現在斥候部隊已經在列國都穩紮穩打下去了,即便是在東胡和西胡也都有自己的人馬,調查一個彩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個不用你吩咐,我已經有了打算。”李蛋兒沉穩的說著,泯了一小口茶。看著這個葛如詩給自己下跪,沒有一丁點的成就感。葛如詩太好對付了,這樣的人,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
只不過李蛋兒現在還不想對付葛如詩,因為魏國還是需要一個掌控的人!大齊沒有能力去蠶食魏國,就不會輕舉妄動,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等到來年開春,徵選了一批有才能的官員,等到財力上升的、軍士裝備都精良的時候,魏國是信手而來的事情。
葛如詩一聽李蛋兒這番話語,也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李蛋兒這麼說是試探自己還是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他真的派人去魏國調查了彩珠的事情麼?雖然彩珠的事情給隱藏得很好,但是什麼事情隱藏得再好,都是紙包不住火的。
萬一要是被李蛋兒發現了自己其實是再拖延時間,那又該如何?孫尚啊孫尚,你為什麼還不到來呢?
不時,一個探子在李蛋兒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李蛋兒大怒,這個葛如詩還真的不是省油的燈!“葛如詩,我的人已經探聽到了彩珠的下落,現在就被你隱藏在都城之內。你是要我去請她出來呢,還是你自己去?”
葛如詩嚇得一身冷汗,李蛋兒的辦事效率竟然是如此的快!眼下現在他又是在大齊的軍營之中,自然不會傻到還說謊話。不管如何,李蛋兒這是不是在瞎咋呼自己,都沒有必要的再去騙李蛋兒了。
彩珠只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交出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將軍,還是我去吧。其實我留著彩珠也是為了享受享受而已……”為了能夠穩住李蛋兒,不得不找了一個這麼粗俗的藉口。
“呵,是什麼樣的情況你心裡有數,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另外,蠱術我並不懼怕!”李蛋兒振振有詞的說著,葛如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