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的目的以為自己真的不知道麼?其實就是想等待那個蠱師回來吧?他以為蠱師能夠有多厲害?李蛋兒不信邪,不相信十萬軍士連一個蠱師都對付不了,那就真的可以回家去玩泥巴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葛如詩就派人把彩珠給送來了。他現在可不敢起大齊的軍營了,那是純粹的找死!都說大齊的國師是天下的第一謀士,果然是聰明得很!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目的,唉!
彩珠現在的神態很是落寞,哪裡還有之前的那般風華絕代?放眼蘭可、如影,這兩人哪個都比彩珠要好上千倍萬倍。只是,廣平君卻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還是囉嗦了幾句:“彩珠,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吧?”
“夫君,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彩珠又告饒著,以前作惡多端,現在卻是逢人告饒著。可憐人必有可憐之處!
“誰是你的夫君?”廣平君轉過頭去,“拉下去吧。給她一個痛快的死。”
隨著一聲嚎啕,彩珠的生命也化為了塵埃。廣平君萬分的感激,李蛋兒為了能夠讓自己安心的發展事業,竟然能夠做得如此的細膩。良辰擇主,終於跟隨到了一個英明的主人。
葛如詩那一頭,終於等到了孫尚的回來。現在的葛如詩可是被嚇得不輕,杯弓蛇影的。他現在唯一的擔心就是李蛋兒會率領著軍士來攻城,現在這樣的情況,魏國根本就沒有人會是李蛋兒的對手!
“孫尚,你總算是回來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你再不回來,我這邊可是頂不住了!”葛如詩抱怨著,一個帝王現在也是如同深閨怨婦一般的,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委屈。現在的孫尚就是他的後盾,只要有孫尚在,他就不相信沒有完成不了的事情。
一時間,把肚子裡邊所有的苦水都向孫尚抱怨著,連同在李蛋兒那遭受到了的屈辱也都是添油加醋著。
“陛下,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韓國那邊,莫詩云根本就攻破不了,也不讓我插手。這幾天還吃了一些敗仗,我不能馬上趕回,還望陛下恕罪。”孫尚客套的說著,以葛如詩現在的這個狀態,怎麼可能還會去找他的麻煩?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葛如詩搖了搖頭,“現在我們都不要說別的了,大齊現在已經派了重兵要攻城了,雖然我現在交出了彩珠,但是大齊好像絲毫也沒有退兵的意思,你看該怎麼辦?”
孫尚冷笑一聲,高傲的說道:“呵,大齊在我看來,只不過是如同草芥一般,這樣的軍士,在我的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只要孫某一出手,就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葛如詩也是附和著,現在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孫尚了。也溜鬚拍馬道:“那自然是的,有孫愛卿出手,大齊的軍士說死就死。哈哈,孫愛卿需要多少人馬,我立即就能給你調集。”
孫尚伸出了五個手指,沒有在說話。
“五十萬?”葛如詩試探的問道,現在魏國也就是這麼一個實力了,要對付大齊就需要五十萬的軍士,是不是有些代價太重了?前面孫尚還說得比誰都好聽,說什麼視大齊的軍士如同草芥一般,現在怎麼就要五十萬的軍士了?
“五千足矣。”孫尚解釋著,在他的眼裡,只要施一些蠱術,還需要他動手麼?讓自己的手下出馬就好了。
葛如詩吁了一口重氣,原來是五千人馬啊,好說好說。五十萬一時間調集不來,但是五千人馬那還不是說來就來的?當下葛如詩就撥了五千的人馬給孫尚調配,而孫尚也是讓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胡成率領。
三個時辰過後,魏國的人馬就在叫囂著,在邊境傳來了一陣辱罵聲,“李蛋兒,有種的出來受死!”
李蛋兒苦笑不得,看了看這些軍士,也不過是數千之眾而已。難道葛如詩真的就以為等到一個蠱師回來就能夠囂張成這個樣子麼?而那個蠱師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的自負?
“左遷,你去吧。”李蛋兒興趣缺缺的說著,這些軍士,李蛋兒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而左遷也只是隨隨便便的率領了一部分的軍士去廝殺。
可笑的是,葛如詩派出來的人根本就不懂得作戰,直到左遷從邊境城池殺出來的時候,這些人才有所反映!直到衝殺一陣之後,這五千人馬已經潰散得差不多了,生下來的那個胡成也被左遷給生擒了。
“你是什麼人 ?'…99down'”李蛋兒問道,既然能夠領著軍士,那麼身份一定不會太低。
“我是孫尚的大弟子胡成。”胡成先前是一片驕傲,但是現在淪為了別人的階下囚,已經卸下了原來的一片傲骨。真正的英雄是審時度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