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為了她們以下犯上,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殺害自己的未婚妻。
放在歷代以前,這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要知道,公主下嫁給一個丞相,這是何等的光榮!可是焦糊非但不感恩,居然還恩將仇報,為了兩個出身低賤的女人,居然連公主都敢殺,實在是罪無可恕。
焦糊聽到雲霸天的命令,只能是疲軟的跪在了地上,雲霸天可不是燕玲,畢竟他掌握著燕國的權力。那要自己死的話,就是那麼一句話的事情,如此的簡單,絲毫也不用大費周章,甚至自己連手都不需要動。
同時,焦糊還明白,雲霸天必定是知道了一切。隔牆有耳,又是在皇宮之中,雲霸天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訊息,那也並沒有讓焦糊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只是,不知道雲霸天接下來會如何的懲處自己。
現在自己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再加上屋子裡邊木門被焦糊給踹爛了,這就更加的讓焦糊難以向雲霸天解說。
雲霸天柔和的把自己的女兒燕玲從地上扶了起來,燕玲那可是不得了,有了父親的依靠,再加上剛才被焦糊嚇破了膽,一下子就撲入到了雲霸天的懷中哭個不停。
“好了,玲兒,你受苦了。”雲霸天於心不忍的說道,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糊塗呢,居然把玲兒留在了丞相府照顧焦糊,這不純粹的就是讓玲兒在丞相府裡邊被焦糊欺負嘛。可恨這叫戶,當時還拿出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忽悠自己,說得還真的像是有那麼一回事似的。
而今看來,只不過是焦糊這小子花言巧語罷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也就是想逃避罪責。看來是真正的誤會了玲兒了,這一次她說得應該都是真話。而焦糊才是信口雌黃,是真正的胡編亂造。
“焦糊,你知道不知道,燕玲是你的未婚妻,你明白她的身份麼?”雲霸天厲聲問道,看到玲兒哭成了一個淚人,雲霸天那是連心都碎了。自己的女兒自己都捨不得打,卻是被焦糊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自己還以為焦糊是什麼好鳥,說什麼儀表堂堂,滿腹經綸,卻也是這麼個鳥樣。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鳥,玲兒那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長得又是如此的纖細嬌弱,生得就和她母親一樣的可愛,居然卻要慘遭這樣的毒手。
幸好自己是來的及時,才沒有讓焦糊得逞。否則,自己一定會後悔不已,完全沒有臉面去見玲兒地下的母親了。
焦糊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在想其他的東西,雲霸天這可是自己較上勁了。自己動了他的女兒,那可是要把自己給問罪的。現在,只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先把雲霸天這一關給過了,如果幸運的話,能夠留下性命,那樣才好去幫助秦月兩姐妹報仇。
否則,自己要是死在了雲霸天的手中,那麼就再沒有人去幫助秦月兩姐妹報仇了。
想到這裡,焦糊集中了所有的心智,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下來。淡定的回答道:“我知道,燕玲乃是我的未婚妻,也是燕國的九公主。”
雲霸天冷笑一聲,諷刺道:“虧你還知道,你既然知道了,還敢為了兩個女人就不顧夫妻情深的要把玲兒給置於死地?難道我們燕國的公主卻是比兩個秦國的女婢都不如嗎?”
這句話可是一語雙關,表面上是拿燕玲和秦月兩姐妹在做比較,實際上卻是雲霸天懷疑著,是不是焦糊對這兩個女人動了真情,和秦國的君主無心暗中勾搭。被玲兒殺了他兩個心愛的女人,所以焦糊這才飛蛾撲火,不顧一切的就想要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
雲霸天的想象是出色的,而云霸天也正是往這方面試探著焦糊。若果真是這樣的話,不論焦糊是什麼樣的人才,哪怕是焦糊能夠把大山都給搬動,那也絕不能留在這個世上。不能為自己所用的人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焦糊是什麼樣的人才,自然聽懂了雲霸天這裡邊的話中之話。不過,倒也沒有急迫的反抗,“微臣只是實事求是罷了,如果微臣做著正義的事情也要被陛下問罪的話,那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若是想要殺微臣的話,不必如此的大費周章。否則,必將遭受天下人的貽笑大方!”
雲霸天冷笑兩聲,“好你個焦糊!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都還要為自己強行的辯駁。那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麼樣的行著正義之事,是怎麼樣扛著正義的這面大旗?
難道說,殺了自己的妻子就算是行著正義的事情來了?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的女兒燕玲可以說是無惡不作的魔王了?”雲霸天也上心了,焦糊居然把自己給抬到了道德和世界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