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給他一個機會又何妨。反正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任由焦糊再是怎麼樣的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局面。
“微臣之前記得,陛下曾經說過,但凡九公主燕玲在丞相府之內殺人,那是必將追究的。而微臣之前就曾說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燕玲在丞相府目無王法,光天化日之下毒殺了秦月和秦星。
如此一來,應該要遭受到責罰吧?陛下卻是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想要治微臣之罪,口誅筆伐胡亂一通,卻是讓微臣感到心寒!”焦糊也是據理力爭著,眼下不能再緘口不言,已經有把柄在雲霸天的手裡邊,那就一定要把這個把柄慢慢的消除。
燕玲可是嚇得不輕,身子還是瑟瑟發抖著,自然沒有了以往那樣的能說會道。她現在只是安心的躺在父皇的懷中,覺得最是安全。其餘的,也不想再去管了。誰都是如此,在死亡線上被拉回的感覺可不好受,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想再去管其他什麼事情了。
雲霸天拍了拍女兒的後背,冷笑著:“不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秦月和秦星,她們是秦國的奴婢而已,根本就算不上是我們的燕國之人。因而,玲兒殺了兩個秦國人,我們燕國的法律不能把刑責強加在玲兒的身上。這樣對玲兒是不公平的。
這就好比打戰,兩國之間軍士殺敵,你說我們燕國的人殺了大康的軍士,那叫犯法嗎?那隻能說是保家衛國,奮勇殺敵。是值得表揚的,是值得嘉獎的。所以,我覺得,玲兒無罪,反而要表揚!”
雲霸天的這番強詞奪理可是讓焦糊苦笑不已,沒有料到雲霸天居然厚臉皮到了這個份上。“那麼,之前微臣好像記得,我和你講過把無心賜給我的兩個婢女帶回到皇宮之中吧?這個還是和你請示過的,你當時也答應得好好的,既然你答應了,那麼她們就是燕國的子民了。
這是毫無疑問的,她們居住在丞相府內,自然也就等同於我的家人。丞相是燕國人,那麼丞相的家人也自然是燕國人。自古帝君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莫非是陛下要反悔?倘若陛下真的返回的話,決然難堵天下悠悠之口。”焦糊先是據理力爭著,見到雲霸天如此的厚臉皮,那麼也不能再和他像以前那樣的出牌了。
這個時候也要給他來一點猛藥,威脅他一番。這傢伙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自己說過的話卻是要反悔,還想要在世人的面變標榜自己是什麼千古一帝。這實在是一個莫名的大笑話。就雲霸天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做什麼千古一帝,實在是惡搞至極!
雲霸天沒有料到焦糊居然會拿出和自己申請過秦月和秦星入宮的事情來說事,的確,焦糊說得是條條在理。自己的確是答應過焦糊的這個要求,可是那又如何?就這樣的話,就要了玲兒的性命?
王子犯法與民同罪,那都是忽悠人而已,不可能做到這樣的。想當時,三國的丞相曹操率軍路過一片稻田的時候,馬兒四處的隨意踐踏良田,引得百姓們叫苦連天。因而曹操下令,但凡有馬兒踐踏良田便要處斬。
可是曹操卻是始終沒有想到,自己的馬兒最後是不聽話的踐踏了良田,那又如何呢?還不是就那麼草草的隔了幾縷頭髮做做樣子。法不責主,這也是有理可循的。
“焦糊,法不責主,你不明白麼?”雲霸天冷冷說道,焦糊現在太猖狂了,居然敢和自己做對。雲霸天的心裡感覺到異常的不舒服,焦糊的氣焰實在是太強烈了。
“法不責主,那麼還要定製法律幹什麼?陛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道理想必你也應該明白。我希望陛下能夠像大齊那樣的,加強法律的管理,真正的做到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如果你還是要殺我,那麼我焦糊也會含笑而死。
我焦糊能夠為燕國的法律敲響警鐘,為世人標榜一個正義的形象。那麼以後還會有千千萬萬的焦糊出來,而燕玲,卻是要被眾多千千萬萬的焦糊給滅殺。”焦糊面不改色的說道,雲霸天,你居然玩氣了無賴,那麼我就再給你下一劑猛藥。讓你再一次面對世人,看看你究竟又是一個怎麼樣的想法。
這一次,雲霸天卻是為難了,的確,如同焦糊所說的,自己要是殺了焦糊,那麼明天就會被傳出去焦糊真正被自己處死的原因。要封人之口,實在是太難了。焦糊也不是那麼一個微小的官員,殺了就殺了。他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一個丞相在一夜之間就被皇帝給滅了,這將會造成怎樣的轟動。
不要說燕國,恐怕馬上就會傳到其他列國的耳中。到時候,恐怕不單單會被取笑,失去了焦糊,那麼燕國可就少了一個人才,和大齊做鬥爭勝利的可能性就又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