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銳已經習慣了子車書白的寡言,但自從他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後,子車書白的話就越來越少了。
有時候整整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
從前那樣談天說地的日子,竟然彷彿只在夢裡——可現在的子車書白能被他禁錮在懷裡,即使有些不盡如人意,但他相信總是可以迴旋的。
子車書白對他一直與旁人不同,不是麼?
只是他做了一點讓子車書白不高興的事,讓他或許有些生氣,就不願意理會他了。
但這比起他所有的預想,都要好上太多。
——其實顧白真沒想那麼多。
自打顧小山化身變態後,他的內心就一直處於瘋狂OS的狀態,可與此同時,他的嘴巴就閉得更緊了——要萬一不小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腫麼辦?尤其在發現他很容易就刺激到變態的纖細神經後,就更加奉行“少說話不撩人”政策,力爭不刺傷變態,以免他突然變身。
……勞資這是為了世界和平在奮鬥啊!
真心很不容易TAT
再說以前亓官銳是顧小山,顧白當然跟他說什麼都很開心,但後來亓官銳成了變態主角……他是真特麼的蛋定不能。
還有……種馬男突然對菊花感興趣,這種事太違反世界規則也太不符合“文情”了好麼!這麼不科學的事情他正在艱難消化中,要維持高貴冷豔冰山城主外形不崩已耗盡所有力氣(扶額),至於多的念頭……等大腦重啟後再想吧╮(╯▽╰)╭
吃完飯休整一下,亓官銳又帶著顧白高高興興地離開酒樓。等他們把三級古獸放出來坐上去的時候,理所當然又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
這麼高調的行為當然被路人都看做了是強者彰顯威風,聽過懸賞的人群也以為這兩人說不定也是奔著賞金而來,都是紛紛指點了一番,又引發一些高談闊論,才各自散去。
亓官銳和顧白繼續往昊陽城趕去。
一路上,亓官銳靠在顧白耳邊輕言細語。
“哥哥真不去湊個熱鬧麼?”
“那千萬賞金,哥哥莫非當真不曾心動?”
“雖說哥哥家資豐厚,卻也不妨錦上添花……”
“那蟒傷人無數,若哥哥看不慣它,只消對我說上一句,我便願為哥哥將它滅殺……”
真·是·夠·了·啊!
一天到晚唧唧歪歪囉裡八嗦你到底是多沒有安全感!
說這麼多廢話敢不敢真當勞資的面抹脖子啊摔!
尼瑪問一次就算了,反覆問反覆問反覆問你到底想要我腫麼回答!特麼的是不是不回答這事兒就沒完了啊親!
顧白深呼吸。
然後他陰測測地開口:“殺卻不必,難得見到如此巨物,不若騎上一騎,也很痛快。”
勞資還真想狠狠地踩幾腳呢你給不給?
亓官銳笑了,他笑得很溫柔,也……很曖昧。
顧白的臉一青。
亓官銳舔了舔唇:“原來哥哥想要騎……麼。”
顧白的臉鐵青。
臥槽!被變態調戲了!你以為勞資聽不懂嗎!
亓官銳忽然湊在顧白的耳邊,輕聲說道:“終有一日,我會讓哥哥達成心中所願。”
顧白拳頭一緊。
騎!泥!煤!勞資說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本想緩解暴躁的顧白被重新整理了下限的變態糊了一臉血。
此後三個小時裡,他一個字也沒有再說過。
而亓官銳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容更加溫和,讓人如沐……春風。
因為三級古獸的行速給力,兩個人在擎天書院開學的前一天順利到達昊陽城外。
果然守備力量增加了很多,外圍甚至有了一些身披重甲的兵士,都在為防護城池盡一份力量。
現在每一個進入昊陽城的人都要進行檢查,就算是馬車,也得看上一看。
昊陽城城主本身是個武皇級的絕世強者,他下的命令,大部分人都得聽從——除非本身的武力值還在城主之上。
可如果真的有了這樣的力量,就根本不必從陸地上進門了。
亓官銳和顧白,當然也不能例外。
在排隊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也得從古獸身上下來。
亓官銳託了顧白一把,兩人縱身一躍,穩穩當當地站在了地面。
很快就有兵士過來檢查,看到兩人都是衣飾華貴,也沒敢做什麼折辱人的動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