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東進來家門,卻沒有見到蘭蘭,往日裡,蘭蘭定時在家等她,今日怎麼沒有看到人影,張漢東突然想起來,今日蘭蘭怕是跟著嶽欣黎去陳府上了。
張漢東剛剛做到椅子上,就見有丫頭來上茶。
張漢東看了看這個丫頭,笑道“在家還住的習慣麼?”
丫頭點著頭一直不敢抬頭起來看,這老爺也太好看了些,看著老爺,心裡就撲通撲通的跳。
丫頭輕輕的說道“回老爺,習慣。”
張漢東佯怒道“都收了莫要再叫我老爺,叫東哥就好”
“是,老爺。”
張漢東大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香兒。”丫頭說道。
張漢東說道“哦,香兒,來這邊坐下,陪東哥說說話。”
香兒哪敢,往後退了幾步,慌道“奴婢不敢。”
張漢東嘆了口氣說道“香兒,從現在開始,若是我再聽你叫我老爺,或者在自稱奴婢,我立馬就送你回哪城外去,你可願意?”
香兒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是是,老東東哥”張漢東差點噴出一口茶水心道,老東哥?
張漢東正了正神色說道“這就好,你下去忙吧”
“是東哥。”香兒出了門,心裡老大的感動。心道,這世道能遇到這麼好的老爺,也不知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
張漢東正坐著無聊,就見者院子來了人。正是吳宗喜。
張漢東喜出望外,趕忙迎身上前。
吳宗喜帶著幾個弟兄,大袋小袋的扛著進來。
張漢東急忙問道“這麼快?”吳宗喜說道“不快不快,這些東西好找,你一安排我就著人去準備了,這晉陽我也還有些朋友,他們立馬就給我送來了。”
“那好,吳掌櫃,從今天開始,叫所有的兄弟們密切關注龍舵幫得一舉一動,有什麼事情,直接報告嚴方大哥,由他做主。”張漢東說道。
吳宗喜奇道“那你呢?”
“我有些事情要做,不得讓人來打擾。”張漢東說道、吳宗喜看張漢東說得如此鄭重。也是點了點頭。吳宗喜幾乎可以感覺到,若是這次不拿下龍舵幫,他們以後就不用混了,那斧頭幫也會被扼殺在搖籃裡。沒有想到,這斧頭幫剛剛成立,就遇到這麼個對手。
張漢東送走了吳宗喜,叫來梁曾生,說道“曾生,你跟幾個弟兄今日起輪番守在門外,任何人不得進入,不得靠近,五百步以內,我希望不要看著活物。你可知道”
梁曾生說道“那夫人呢?”
張漢東正待近那間小偏房。回頭說道“我說過,任何人。”
“是,東哥”
張漢東進來偏房,梁曾生幾人依言守在門外。清楚了附近的活物,也不知道東哥在裡面幹什麼。兩曾生突然想起,到了吃飯的時候該怎麼辦?
梁曾生正在想著,卻見那門一開,裡面冒出個頭來,看著梁曾生說道“到時候你負責給我送飯,其他人等不得靠近,特別是夫人,切記。”
“是”
在後世火器時代最普遍的火藥,卻在唐朝,為了對付一個黑幫,在張漢東的手下,慢慢的被調配出來。
此時距離晉陽萬里之遙的長安城的一家道觀裡面,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正坐在桌前。冥思苦想。
“硝石四錢,硫磺六錢,木炭八錢。不對,不對。”老道士又想了一會兒。念道“硫磺四錢,硝石八錢,木炭六錢。誒,也不對,不對。”
“硝石二錢,硫磺五錢,木炭誒,不行,太少,太少。”
“師父,貴人來訪。”一個小道童在門口喊道。
“不見不見。”老道怒聲道。
“呵呵,孫道長,連我都不見麼?”
孫道長一驚,立馬起身,開了門,躬身道“不知王爺駕到,該死該死。”
“呵呵,道長不必多禮,父皇尚且對道長禮敬有加,我們做兒臣的當叫你一聲孫伯伯才是。”
“王爺折殺老道了,豈敢豈敢。”孫道長說道。
王爺繼續說道“誒,父皇今日正為那晉陽城外的難民憂心,不得抽空,所以派了本王過來探望孫道長。”
孫道長說道“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天災**,該日老道親自做道發事,乞求上天佑我大唐莫要再遭此大禍才是。”
“那邊辛苦道長了,我那哥哥都去了晉陽一個多月了,也沒有聽到什麼訊息,父皇是日夜難眠那,我這做兒臣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啊”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