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就要哭出來。
孫道長心道真會做戲,要真是心疼聖上,少去搞那些拈花惹草之事便是了。
此時的晉陽城張家大院,站著一些人,嚴方,蘇蒙,蘭蘭,連嶽欣黎也在。
“姐姐,你說東哥他什麼是時候出來,都兩天了,”蘭蘭帶著哭腔問道嶽欣黎。嶽欣黎拉著蘭蘭的手說道“妹妹莫要當心,張公子他應該快要出來了”
蘭蘭不說話,因為這句話她已經聽了不下百便了。那間偏房裡面時不時發出刺耳的爆炸聲,有時候小,有時候,感覺著地下都在震動。她怎麼能不擔心。
每當這聲音響一次,蘭蘭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次。
嚴方說道“漢東在搞什麼東西,也不事先通知一聲。不行我必須去看看”
說罷嚴方就又要走上前去,梁曾生見又是這個刺頭兒,心中大汗“嚴大哥,你就不要再來了,我們不會放你進去的。”
嚴方此時有些發怒了說道“知道我是誰麼?”
“嚴大哥啊”
“知道還問,你難道不知道漢東進去以後,這斧頭幫的事情就是我說了算。”嚴方說道;“知道。”
“你是不是斧頭幫的人?”嚴方又問道。
“當然是。”梁曾生說道。
“那還不滾開。”嚴方怒道。
梁曾生捱了罵,也不生氣,也不說話,只是嬉皮笑臉的站在嚴方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信不信我打你。”嚴方捏起拳頭。
“為了東哥,就算嚴大哥打我,我也不讓,打趴下我一個,你看看”說著指著站在那邊各處的還有五個人。繼續說道“你要是一一把他們都打趴下了,嚴大哥也累了,等東哥出來,見你這般,誒,後果難料啊,嘿嘿,嘿嘿,嘿嘿嘿。”
嚴方無奈了。只得又走回處看著蘭蘭說道“夫人莫要擔心,漢東他應該快要出來。”
蘭蘭點了點頭,感謝的看著嚴方。
正在這個時候,嚴方身後上來一個兄弟說道“嚴大哥,龍舵幫得又砸到酒坊去了,說是再見不到東哥,就直接往這裡殺來,到時候別怪他心狠手辣,不顧。”
“不顧弱女子。”說著偷偷的看了看蘭蘭。
“知道了,告訴兄弟們,莫要衝動,等東哥出來。”嚴方說道。那人正待離開,嚴方又叫住了他說道“再多叫些兄弟過來,守在府外。莫要讓人隨便進來。龍舵幫要真來了,我們定要護得夫人安全。還有,擦亮你們的斧子,莫要讓東哥的軍刀再進一寸,我拿你們是問。”這後一句話說得很是嚴肅。
那人應道便去了。
嚴方是越來越著急了,張漢東不出來,他還真扛不住這麼大個事兒。龍舵幫果然每日去砸他一次,雖然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藏好了,可是讓外人說閒話了。
如此居然又等了一天,蘭蘭已經徹底心力焦脆了。幾天茶飯不吃。最多草草的喝些稀飯。嶽欣黎也在一旁陪著她。
嚴方實在看不下去了。跑到那門前,又被梁曾生攔住。
嚴方也不多說,直接朝著那門口吼著“漢東,漢東,再不出來,我就帶上兄弟們衝進去了。”
這邊嶽欣黎走到嶽發身邊說道“你小子,還瞞著我,這麼大的事兒,你跟我說了便是,姐姐是你想的那種人麼?”
嶽發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東哥不讓說的。姐姐莫要怪我”
“哼,東哥,東哥,你現在怕是連姐姐都忘記了。”嶽欣黎佯怒道。
兩姐弟不再說話。
嚴方這邊依然沒有聽到動靜。正待狠下心來,帶著兄弟們往裡衝,卻聽那偏房的門吱呀一聲,眾人全都盯著那屋。
門開了,裡面出來一個人,全身上*無完膚臉上黑漆漆的,要不是那一頭鮮明的短髮,誰知道那是張漢東。
只見張漢東出來門來,看著這一院子的人,一個勁的傻笑。嚴方總算是鬆了口氣。
蘭蘭見張漢東出來,第一個衝上前去緊緊的抱著張漢東,哭得厲害。
張漢東安慰道“蘭蘭莫要哭了,東哥這不是出來了麼,你看好好的。呵呵”
“還好好的,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蘭蘭在外面都為你擔心死了。”說話的正是嶽欣黎。
張漢東笑道“害各位擔心了,張漢東這邊賠罪了。”
嚴方說道“出來了就好,外邊都亂了套了,龍舵幫果真每天去砸一次,今天剛剛兄弟來報,說趙士德放出話來,後日為限,若是再見不到你,就要往你家裡面衝來了,不再講什麼江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