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讚許的神色。又讓老頭料準了。
老頭款款地說回頭你讓阮爍去調五千人在城外好了,不過最好是讓太子也出城,如果城裡有變,我們出兵也名正言順。我應了,去“阮府”看阮爍回來沒有。
穿過小門,卻看到阮源氣呼呼地坐在那,阮爍在說著什麼,看我過去,阮爍住了話。我忙問怎麼了,阮源嫌惡地看我一眼:“髒死了,臉上的黑灰半天了都不洗掉。”
我生氣,這個小屁孩,還嫌我了,一把提住他的耳朵喊:“你個小東西,告訴你,我再髒也是你姐,還敢嫌我髒?”伸手就去捏他的臉。沒想到他卻沒躲,任我搓來搓去,傻傻地問:“你沒有不理我,還當我姐姐嗎?”我笑了,“傻瓜,我不當你姐姐當誰姐姐啊,有人欺負你就告訴姐姐,姐姐來收拾他。”“那要是我哥欺負我呢?”我立馬瞪了眼,衝著阮爍就罵:“你瘋了?吃飽了撐的欺負個小孩子。”阮爍還沒說話,阮源抱住了我笑:“沒有,哥沒有欺負我。我看你總理我哥不理我才這麼說的。”一句話給我弄了個大紅臉。
阮爍說去洗把臉吧,帶我往他屋裡走。阮源緊緊地拉了我的手,呵呵笑著說我醜。我告訴他醜妻家中寶,他問什麼意思,阮爍也扭了頭帶著點探詢的意思,我卻再也講不出下面的話了。
他聽到原來西番國盜取軍情圖跟皇宮事件有關,臉色也凝重起來。同意老頭的看法,將甘泉關的守兵帶過來,只是五千人趕往京城方面可得細細周量才好。兩人核計半天,對於太子在外面的安排我們又做了幾番佈置,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能出意外。等都談妥天也黑了下來,我伸伸腰說先回去了,收拾下晚上還得去左相家做客。
回到家跟爹爹說晚上如果聽到有動靜不要出門。爹有點無奈地說知道你事多,只是切記自己要小心啊。我說您就放心吧,我對自己的小命寶貝著呢。
吃過飯又陪娘說了會話換上衣服便翻到老頭那去,阮爍已經清點好了人,跟我說要我跟在他身後,又吩咐了一遍注意事項看天色不早我們便出發了。寒昱想去老頭沒同意。
到了左相府附近,那二十人隱了下去,另十人阮爍讓他們守在牆外,然後帶了我跳進去。地形圖他已經看過了,輕車熟路地摸到了東邊的一個小院。屋裡亮著燈,卻沒有人影。凝神細聽,兩邊的廂房裡有熟睡聲。阮爍示意我輕輕跟著他,我點了點頭,摸到窗前,他輕輕沾溼了手指在窗紙上捅了一個窟窿,看了看屋裡只有一個人,讓我看是不是寒依玉。可不就是寒依玉嗎,靠在床上正在發呆,身形有些瘦弱。我點點頭,躥到門前輕輕撥開門。
寒依玉看到有人進來,正要問話,我忙比了個“噓”,摘了面巾給他看一眼又戴上,他竟然沒認出來。心裡偷偷翻個白眼,小聲說:“師兄是我,不要說話,我們救你出去。”他點了點頭,阮爍吹熄了燈。稍等片刻外面沒有動靜,阮爍負了寒依玉在背上,三人摸了出去。
剛出門就聽到東廂房有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阮爍,他立即隱到牆角,我輕輕地躍到門口等人出來。門一開,有人從裡面出來,媽的個子高不好捂嘴,這活應該由阮爍來幹。伸手疾點,啞穴,昏穴,胳膊一展扶住了他的身形,慢慢放倒在地上。
揮揮手,阮爍帶著寒依玉出來,鬼鬼祟祟的三人摸向牆外。
眼看就要跳出去,驀地一個聲音大喊:“什麼人?”推了阮爍一把快走,他有些遲疑,我急了,我打不過總比你跑得快,快滾。他匆匆向牆外奔去。
我衝著來人飛過去,伸手就是一劍,竟然躲了過去,又纏上去,想兩下給他拿下,這人急了大聲喊叫起來,沒等他喊第二聲腦袋掉了。但是為時已晚,已經有人朝這邊衝了過來。
當我看清為首的那人時頭大了,來者何人,西番國國師也。這老禿驢可得費我點勁了,這裡人這麼多,外面的幾個弟兄遇上這禿驢肯定討不了好去。
趁著沒有合成包圍前,朗聲說道:“國師大人可算找到您了,有種跟我來。”轉身向另個牆邊飛去。
那和尚在後面緊跟了我,看輕功他現在也就跟普爾魯不相上下,不過也不排除他有意不全力施為。
一直飛到離左相府很遠的一片廣場上我才停了下來。等和尚近得身來我也不說話,抖了軟靈劍就上,和尚一看軟靈劍,也不跟我廢話,雙手掐了掌決便往我身上招呼。
這和尚,掌風生猛,端的不可小睽,如果不是我身法如意,怕早就被掃中了。我連遞幾劍全被阻住了,這掌法還是有一套,進可攻退可守,比之當日普爾魯使出來的強出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