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人不疑,那阮源就託付給先生了。”
大家忙著備了一天,要阮源去挑二十個跟自己走得親近點的小夥子一起上路。我不是對家裡的孩子存有置疑,只是想若是親近些的人對他的照管也就更細密些。胖子過來時我也請求他能一塊去,等那邊安定下來再轉轉去,為我們找個安家的地方。胖子自然同意,於是這一次離開的人裡只有秦姐一個女人。第二天一早桃花臉便帶著人車過來了,同行的有他兩個師兄弟。這次見面還是我們相識以來我第一次沒有懷著與他針鋒相對的心態,聽著我直拜託他要好好看顧阮源的話很驚異地瞧我,回了句真沒看出你還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我氣結但是沒有跟他計較,畢竟阮源離開我還得靠著他。倒是阮源看我一個勁把他當重點保護物件有點不樂意。最後桃花臉介紹他師兄叫白玉亮的不會離京,城裡這邊他們自有一套方法打探朝庭資訊,留下他好掌握動靜。我一聽忙搖著尾巴大拍馬屁想著資源共享,桃花臉實在看不過去,一把將我拉開說少做出這副奸商樣子,不就是想要一份情報嗎,他們已經決定給我了。我大怒,一甩袖子幹嗎不早說還費我口水,惹得白玉亮竊笑不已。我轉頭就瞪他,要笑就笑,偷笑算什麼。桃花臉拍拍白玉亮的肩,看到沒,這才是此人本色。我懶得理他,直接跟白玉亮要了聯絡方法,讓桃花臉滾蛋。那二十輛貨車裝完後又加上我這已經裝好的五輛大型馬車算是每人路上都有個安歇處,收拾妥當他們上路了。離情別緒的心裡還真是不是個滋味,拍拍洪姐說只有咱倆相依為命了。白玉亮在旁邊說桃花臉這一去短期內怕也是不會來京了,我說他倒是聽話,白玉亮不明白,我指了指漸漸隱去的車隊說車輪滾滾,讓他滾他就真滾了。惹得他倆一陣笑。
七十七
過得兩日收到老頭的回信,信中對於桃花臉一事格外看重,竟然會用了務必兩個字來要我保他們周全。拿著信我發了一會呆,有點納悶老頭對桃花臉的態度,顯然這種作風與老頭的素日的高深莫測萬事皆不放心上不太符合。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甚至很不地道地想了下是不老頭暗戀桃花臉老媽什麼的,不過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那時老頭可是有紅顏知已的,而且這也不符合老頭的形象。雖說他有點愛扮道貌岸然狀,但總的來說老頭確實還是個坦蕩蕩的君子,除了整我時有點小人外。如果不是桃花臉他媽就應該是跟桃花臉他爸有關係吧,猜不透我也不想了,老頭來了再磨咕他,現在還是再派些人去山上的好。
奉了老頭的命令,對遠行那幫人的安危愈發的在意。所以第一件事便是跑出去聯絡白玉亮,作出一副土豪劣紳狀要他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通知我,並惡狠狠地說山上的人出個什麼岔子我就砸了他們那個破鏢局。白玉亮到後來是見我色變,從最開始的啼笑皆非到後來的避之不及,挺陽光一帥小夥愣讓我整得笑得那個悽慘,到最後我們山上的人混成一片後他老人家乾脆把那所謂的情報系統交給了我,自個兒扛了包袱上山種地去了。當然這是後話,此時的他還沒從我對大家安全千萬倍在意的感動裡清醒,老老實實地找了兩個得力的手下給我當嚮導,我又加了三組人派到山上,心理壓力太重不得不從人手上多加安排。
阮源胖子一行剛走我就開始計算他們的行程,明知道他們到地方也得用半月時間,還是日日惦記。我真命苦,一個阮爍不夠又加了這一幫人,我哪天才能安安心心睡大覺快快樂樂吃大餐啊。
胖子的平安信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兩天,信裡說他第一次鼓搗鴿子有點手生,怕鴿子不認路硬是在山上的住處圈養了兩天,我在回信裡將他臭罵一通,他晚的這兩天我可是夜不能寐啊。胖子收到我的信這回可是一點沒帶耽擱的馬上就回了信給我,事無鉅細的彙報了一番山上的行動。看到那厚厚的一卷信紙我有點哭笑不得,看來我這人輕易不發火,這偶然發威還挺有成就感的,又臭美半天。
接下來的日子便過得有規律了起來,除了偵察朝庭動向,便是車廠花樓兩邊折騰,做好山裡強盜大爺們的後勤工作。中間的時間請幾次客赴幾次宴,順帶著也幫桃花臉鏢局接幾檔生意,一切還算順利,如果心裡能不牽掛阮爍阮源就更好了。對於曾經揚言要教家裡孩子們的愛情三十六計卻教到了豬頭公子他們身上,這裡有幾人被婉兒小靜迷得暈頭轉向,我這愛情軍師也是威名赫赫。與這幫人團結得更是緊密,自然朝裡的小道訊息也是一個接一個,朝裡分幾幫幾派也漸漸明晰,心下暗暗盤算哪些人可以為我所用。演技更加純熟,無論是本份商人還是風月高手皆遊刃有餘,毫不費力。
有時候也有些氣惱,自打來了這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