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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下子輕鬆起來,既然他想走那便沒什麼了,這個皇宮住幾天也不礙事。坦然一笑:“那好,三月後你來接我。”
聞言他轉過頭來,一臉驚喜的笑:“睿兒,我剛剛還在擔心你是不是非要等夠五年才肯嫁我。”
看著他孩子氣般的說話,我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傻子,跟自己喜歡的人朝夕相處是件美事,我幹嘛要浪費時間。“那是以前不確定才這樣說,現在肯定是你了幹嘛還要等夠五年。”
這傢伙長本事了,聽我這麼一說竟然來逗我:“肯定是我了?”媽的,跟我比臉皮厚啊,我咬了咬唇,道:“就是你了,貨已售出概不退換。”
他的眼神慢慢變得熾熱起來,“睿兒。”我覺得氣氛不太對,但是這時的我又不想逃,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咬了唇硬挺著。
“你咬得不痛麼?”什麼?我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他擁進懷裡,嘴上一片溫軟,卻是他溫柔地吻了上來,一點點,輕舔我剛剛咬著的地方。天啊,這種感覺,死了也願意。
不過馬上我就不想死了,因為我聽到有人往這邊來了。媽的,是哪個該死的。一把推開阮爍,他的臉緋紅緋紅的。估計我也好不到哪去,一看就是姦夫淫婦。
我忙起身迎了出去,原來是小老鼠。後悔,找他的,應該讓他迎出來,這下全暴露了。
果然小老鼠是找阮爍的,等到阮爍從屋裡出來,臉上那一片紅還沒散去。小老鼠一臉的正經,只是他眼裡的那絲笑意出賣了他。死老鼠,如果你長了那根小尾巴我一定拎著它轉個百八十圈讓你頭暈眼花。
第二天,召集家裡的人,有官職的願意一直下去的排一邊,在經商的也願意如此一生的又一隊,願意跟著我回家的再一隊,如此三隊人馬,將家裡的人瓜分開來。
第一隊人休息兩天就給我滾回去,第二隊的人留下來聽我給他們安排事情。至於第三隊人嘛成了親的兩人最好協議一下,看是誰跟誰走,沒成親的仍住在這裡,但是儘快出去給我拐帶婦女去,誰拐到了誰就回世外桃源。對於兩口子一半是官一半是商的我要他們自行解決,不過不能誤事。這也算是他們自個兒的家務事了,我管不了那麼多。只要保證我手下的產業能正常執行就好。
大家誰若有空了或者過年生娃娃之類的,一律到世外桃源,我已將那裡定作我們最後的家。
家裡人分配好後各幹各事去了,二師傅派桃花臉來叫我,原來二師傅也要走了。我實在不捨得,不停遊說世外桃源的好處,要他一起同往,反正老頭是與我們一起的,與他也做個伴。他卻不肯,他在霧蹤山上待了半生,捨不得那裡,定了主意要回去的。最後只答應我過年時必定來找我。我也答應了他有空就去師門看看,畢竟還是下代掌門呢。
更讓人灰心的是桃花臉要與二師傅一同回去,雖說我一直想著遠離他讓他能儘快忘掉我,但是此時卻心酸難言,真是捨不得大家就這樣分開。一時間想到那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忍不住掉了淚。桃花臉嘆了口氣,一改往日的不正經,極是深沉地說了句:“我早想過,你若為我掉一滴淚我便不後悔,此時我已心滿意足了。”臨走前又鄭重地承諾:“只要你不開心,儘可以去找我。”再轉身那背影竟如二師傅一般風清雲淡,飄逸如仙。
送二師傅和桃花臉時,我賴皮地給他們帶了兩隻鴿子,又教會桃花臉怎麼養怎麼放,要他們常常帶信來。二師傅被我纏得無法,應了。搖搖頭低聲說:“山上無事,寫什麼好呢?”我沒理這茬,心想寫什麼是你的事,我只要你們帶信來。要是心情惡劣我就去信說我病了,騙也給你騙下來。
後來的日子我忙著交接各方事務,洪姐的大篷車計劃漸漸抬頭,不停地在我面前提起。我應了他,日子不遠了。
我懷疑阮爍也是如小薇她們那會算計過年一樣掐了指頭數日子,三月期限一到他利馬飛來問我準備好了嗎,我反問他準備好了嗎?他點點頭:“準備好了,只是朝中大臣不放人。”我倒,還有這樣的理由,這幫人也真狠,搶我老公,看誰搶得過誰。“我也準備好了。”阮爍興奮難忍,第二天便鳴鑼開道,親迎我進宮,然後下詔封后,自有人選日子準備冊封大禮。
數日後,皇宮被我搞了個雞飛狗跳。“娘娘,娘娘”,一幫人大呼小叫的,我有點不耐煩,叫他們讓開,還是不行,宮裡的這幫人死心眼得很,一生氣不管他們,足尖點地我直接飛往乾清宮。這幫宮女太監,為了皇后冊封儀式快把我弄瘋了,我得去找阮爍商量商量,照這麼搞下去我看我也活不到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