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高傲固執,聽進了這些建議。課上得很順利,他深入淺出的講解也引起了孩子們的興趣,特別是十七公主還特別請石英二天後為她帶幾本啟蒙的醫書來看看。又有一個孩子找到了自己的興趣,這讓寧涵由衷地感到高興。
後面幾天寧涵也覺得過得分外順利,太子、蕭天璟等人上課從來沒遲到過;司徒雲已經手把手地在教十一吹蕭,其他孩子也會一同哼唱幾句;晚上住在昭陽宮的十一有時會和特意等他們的蕭天璟說說笑笑;嚴衝等人日夜加工,到第五天已經把做好的桌椅、榻榻米地板上掬心齋開始拆裝整修。只除了態度越來越生硬的羅太傅。
想到羅太傅,寧涵不由頭疼地嘆了口氣。因為嚴衝等人對幾個房間的拆裝整修,雖然他們儘量減少聲音,但是總難免有敲擊、釘鑿的聲音傳到正在上課的眾人耳中。寧涵一早就和孩子們說起這事,還拿毛主席小時候故意到鬧市口看書,培養自己看書的靜心和恆心的事舉了個例。當時連最小的十九公主也小人鬼大地笑眯眯說道:“寧涵是想告訴我們,這些聲音我們如果都不放在心上,也會有靜心和恆心是嗎?”
十五更是爽快:“正是要快些做完才好,等著看你究竟把幾個房間弄成什麼樣了呢!害我們這幾天只好回去午睡!”
所以孩子們不是問題;太子、蕭天璟他們一早就瞭解也不在話下;司徒雲上課時總是樂聲四起基本聽不到那些聲音;石英涵養驚人,視若無睹;最有意見的就是每天第一節課的羅太傅。
羅太傅自負學識驚人,向來認為“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教的又都是帝王之道,本來對多了幾個公主和眼盲的十一就頗為不滿,私心裡認為他們幾個根本不必學帝王之道。可這幾個必竟是皇家子弟,又是昭帝同意的,只好做罷。沒想到到了掬心齋上課,上課時間由一個宮女定,連日下課時間也由她定,時間一到鈴聲一響孩子們個個跑得飛快無影無蹤。這幾天掬心齋更是到處敲敲打打,叫他心浮氣躁地只想找個理由發洩一番了。
第七天,嚴衝等人已經拆裝整修完了一二樓的所有房間,寧涵看了後非常滿意,基本做出了自己的要求,就連榻榻米的地板做得也很是到位。
嚴衝等人已經在樓下的空地上裝葡萄架和鞦韆,寧涵跑去一看卻是哭笑不得。原本她想只叫他們做個架子,葡萄苗打算和孩子們一起種下去,也算是個樂趣。沒想到這運過來的葡萄架上已經爬滿了葡萄枝葉,看枝葉的顏色和密度分明是已有好些年的,或許是從別處取下,難得的是所有的葡萄根都好好的。隨行的還有好幾個花農,一等架子安裝好就地挖土,把小心保護的葡萄根又一個個完整地填進土裡。
這一切沒有人點頭同意是根本做不到的,是誰如此上心呢?倒叫寧涵費盡思量。
孩子們見到外面這麼熱鬧,又有裝鞦韆又有裝葡萄架的,心思哪還在課上,幾乎個個伸長脖子往窗外看來。羅太傅見狀再也忍耐不住,衝出房門對著寧涵、嚴衝等人就是一通訓斥:“這裡既是殿下們讀書學習的地方,哪容得你們這麼喧譁吵鬧!竟然還弄些奇巧玩耍之物,是想讓他們只顧得玩不學習嗎?”
寧涵看羅太傅漲紅了臉,鬍子氣得一翹翹,知道他已經憋了幾天的氣,不由地前溫和地說道:“太傅誤會了!這幾位師傅裝好架子就走,也不是故意在些喧譁。而這些鞦韆架算不上什麼奇巧玩耍之物吧!”
“哼,你一個小小宮女懂得什麼!原來殿下們上課倒還專心,自從到了這裡上課只那麼一小會就結束,能學到什麼?如今又弄這些東西來,分明擾亂了他們的心思,竟然還要狡辯!”羅太傅把連日來的不滿全說了出來。
寧涵聽了也有些動氣,原來就不喜歡這個羅太傅的上課方式,真是埋沒了這些孩子們,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只好暫時壓下氣憤:“羅太傅不知道這上課時間也是有講究的,殿下們年紀還小不耐久坐,時間一長他們會對所學的東西感到厭煩,注意力不集中了學什麼都枉然;而且久坐不起來活動手腳,長此以往對他們的身體也有害無益。更何況,如今太子殿下、昊王殿下他們也是小殿下們的老師,對這個時間都認同並無異議!”
誰知羅太傅一聽更加生氣:“你一女流之輩懂得什麼?太子殿下他們也只是一時迷惑而已,老夫定要向皇上稟明,殿下們的功課應該到別處安靜地上才是!”
寧涵最恨別人的性別歧視,一聽這話心頭火起,也顧不得什麼反擊起來:“照太傅看來,皇上定是英明神武了?”
“那是自然!”羅太傅一聽以為寧涵示弱,更是得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