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昊王殿下的能力也是卓絕了?”
“當然!”
“可如今寧涵在掬心齋所做的一切所安排的課時均是皇上同意的,皇上他難道就不英明瞭?”
“呃……”
“既然太傅也認為太子殿下、昊王殿下他們能力卓絕,那何來一時迷惑之說呢?”
“啊……”
“太傅的母親也是女子,如若沒有女子今日何來太傅在此呢?”
“你……”
“幾位小殿下們在此學習興趣盎然,個個找到自己的能力所在,比之獨自聽太傅上課時不知強了幾倍,太傅既然學識過人又身為人師,竟然不曾發現嗎?”
“我……”
“上課久坐不起來活動手腳,長此以往對他們的身體也有害無益,這是起碼的常識,不要說太傅也不知道吧!”寧涵步步緊逼,說得羅太傅啞口無言。
“啪,啪,啪”門口傳來一陣掌聲,眾人回頭一看,竟是司徒雲倚在門邊笑眯眯地鼓著掌。
羅太傅滿腔怒火無處發洩,衝著司徒雲叫道:“你只不過一個伶人,有何資格在此囂鬧?”
司徒雲不怒反笑得更是嫵媚:“原來太傅竟然還掌管宮中伶人,竟然知道把我也封做伶人呢!”
羅太傅一聽才知道氣極之下說出的話犯了他的禁忌。司徒雲雖然才到朝陽沒幾個月,但是無意間展現的音樂才華叫難得出宮的昭帝聽了驚為天人。昭帝並沒有權勢逼司徒雲,反而是以知音人的身份邀他進宮,並封他寧國第一樂師的稱號。一般的樂師在宮中的地位確是和伶人相差無幾,但是司徒雲地位超然,反而更象是應邀而來的客人。司徒雲也是感念昭帝的知遇之恩才會當這樂師,可是他容貌絕美,許多最初不知情的人都會當他是伶人對待。尤其一些輕浮的名門子弟調戲他,被他暗中用計謀手段設計了幾次才知道他的厲害,所以司徒雲最恨別人以為他是伶人。
羅太傅一看自己說錯了話,又看小皇子他們站在窗邊門口堯有興趣地聽著絲毫沒有幫他說話的意思,只得故做姿態說了一句:“哼,不與你們一般見識!”奪門而去。
寧涵對司徒雲露出個無奈的笑容,與羅太傅的樑子算是結下了。司徒雲卻不以為然,坦然地進去上課。
第四十章 情生意動
晚上,已經在昭陽宮東閣休息的寧涵想起白天羅太傅輕蔑的樣子怎麼也睡不著。連裝個葡萄架和鞦韆架都有這麼大反應,認為是奇巧玩耍之物,若是其他的還得了,本來還想再裝幾個翹翹板之類的玩意兒呢!
寧涵翻身坐了起來,既然羅太傅已經是這個態度只怕再退縮求好也是枉然,不如再安裝幾個學校經常能看到的運動設施,如單槓、雙槓、平行梯、爬杆等等。一來上弓馬功夫課時或許能用到,二來平時下課也能指導孩子們適當地鍛鍊一下身體。對了,既然樓上的聊天室已經整修好,不如再叫嚴衝他們做些棋子,天氣不好的時候就能和孩子們在那裡下棋玩了。寧涵想起從小到大玩過的眾多棋種哪還坐得住,又再次出門往蕭天璟的書房而去。
自從前幾天的晚上被蕭天璟拉進書房後,又想起這幾天蕭天璟經常有意無意注視著自己,寧涵的心彷彿被泡在檸檬茶裡一會甜一會酸,有時竟然不敢直視那雙深邃的雙眼。可心中又有著莫名的篤定,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傷害自己的。
寧涵走到書房視窗邊,這次再沒人上來阻止,可能是蕭天璟已經吩咐過侍衛。從視窗望去,蕭天璟正坐在書桌邊專注地看著奏章,有時提筆寫上幾句。他沒有穿紫色的親王朝服,只是一件家常普通的淡青色長衫,燈光下更襯得人潤如玉。一頭烏髮用同色的錦帶束起,卻有幾縷飄在鬢邊,光潔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高挺的鼻樑帶著好看的弧度,削薄的雙唇抿出優美的唇形。
寧涵站在窗邊看得發了呆,直到眼前出現這張放大的俊臉,而俊臉的主人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才回過神來。好糗,從來沒有這樣偷看過帥哥,還是被帥哥當場抓包!寧涵只好紅著臉嘿嘿地笑著,一邊身子慢慢地後退去,早忘記了來的目的只想離開。
蕭天璟又照樣拉住寧涵的手把她從視窗帶進屋內,讓她在椅子上坐下才問道:“又想到什麼希奇古怪的主意了?”
寧涵聽到這句話,頓時忘記了臉紅不服氣地嘟嘟嘴:“怎麼是希奇古怪的主意,我可是有根有據的!我要畫一些設施裝在院子中,還要設計幾副棋子好讓小殿下他們玩,這叫‘寓教於樂’!”
“今日羅太傅說什麼了?”蕭天璟盯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