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懷中,一個腦袋還不怕死的埋在某人胸前。
鳳非鸞眉頭皺的能夠夾死蚊子,對眼前這個撒酒瘋的男人不明就裡。
“司徒莊主,咱,咱們接著喝,本,本王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本王王妃的照顧,來,幹!”
“呵呵呵,王爺,鸞兒這丫頭自小被我們慣壞了,性子掘的緊,還望王爺多多擔待,若是有一天王爺實在忍受不得之時,沒關係,休了那丫頭就是,斂盡天下雖然錢不多,但是還是能養得起這丫頭,所以王爺不必勉強!”
鳳非鸞真有種要想一腳踹死司徒玦的衝動,他丫的平時不是對人沒話說嗎?今天怎麼這麼多話?說啥不好,居然敢讓君無痕休了她,簡直就是找死!
正當某人恨不得宰了司徒玦洩憤的時候,雙頰突然被人捧住,還沒反應過來,唇上一熱,耳邊就傳來清脆的聲響——“啵!”
某王爺霸氣且準確無誤的親了那粉嫩嫩的小嘴兒一口,笑的像是那偷腥成功的貓:“司徒莊主放心,本王不會嫌棄本王的王妃,她是本王的王妃,之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本王都不會休了王妃,除非……除非是王妃不要本王,可是,王妃跟本王說過永遠也不會離開本王!”
說完,那顆該死的腦袋又好死不死的埋在了鳳非鸞的胸口,而在低頭的那一刻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笑容,原本該是默然蒼白的眸子裡全是慢慢的春意盎然。
孃的,還以為那個洛千月是危險之物,沒想到真正危險的是這個默不作聲的大冰塊,幸好今天他跟來了,要不然這個大冰塊還指不定怎麼教唆他的小娘子呢!
“嘭!”
司徒玦用力將酒罈擲在木桌上,一雙星目直直戳進鳳非鸞胸前的某人身上,恨不得將那顆腦袋的主人凌遲處死。
“秦龍,帶著你主子回去!”
耐心用盡,鳳非鸞直接甩開某人的狼爪大步出門。
“是,王妃!”
守候在門口的老實巴交的大個子二話不說,進門,推椅子,走人。
“既然鸞兒說回去了,那本王也就先離開了,司徒莊主,若是有時間儘管進府遊玩,本王隨時恭迎大駕。”
“王爺放心,在下,一定會定是來府上……敘舊的!”
君無痕不置可否,一張臉樂的開花。
“拿酒來!”
“呃……”怎麼又是酒?最近上原的新規矩就是必須喝酒嗎?
雲素瑤等人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司徒玦,卻沒人行動。
一干人等的漠視讓司徒大爺怒了,只見他從他那打了不上補丁的黑色衣袍裡摸出一個金光閃閃的大元寶,朝著桌上一擲。
“老子有的是錢,還不快去拿!”
四豔中的解語看著那金子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湊上去摸過那大元寶放在嘴裡咬了咬,好傢伙果然是真的!
於是解語姑娘笑眯了眼,一手把大元寶收進腰包,一邊討好道:“司徒公子等著啊,解語這就去給你拿酒,保準兒是咱們雲芳院最好的東西,您儘管喝,要多少有多少,一定喝道您滿意為止!”
“嘭!”
解語前腳該抬起來,身後就是一聲巨響,怯生生的轉過頭一看,嚇得是肝膽俱裂,只見她剛剛那大元寶的那張桌子華麗麗的碎成一堆粉末,就連那桌上的酒罈子也不見蹤影,只是那粉末中央的位子溼了一圈。
“呵呵呵!”解語乾笑兩聲,萬分不捨的將已經到腰包的大元寶掏出來放在司徒玦腳下,討好道:“司徒公子你是公子的朋友自然也就是雲芳院的主子,主子要喝酒怎麼能夠收錢呢?您放心,小女子這就去拿酒,這就去拿!”
要死了,剛剛那力道要是用在她身上……
嘶~
打了個顫,解語加快了腳步。
一直默不作聲的雲素瑤看著地上的那對粉末狀的東西,眉頭緊了松,鬆了又緊,反反覆覆N次過後終於舒展開來!
她想她已經找到原因了,哎,要是早些看透自己的心又怎麼會兜這麼一個大圈子還討不到好呢?真真兒的可惜了她那上好的女兒紅啊,就這麼白白的穿腸過了~
……
打從那日雲芳院回來知道,也不知道是真忙還是故意躲著不肯出現,總之,從那天起,君無痕出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能夠見著她,別的時候都不見人影兒……不對,是不見聲兒……可是吧,這好不容易晚上能夠見著吧,鳳非鸞不是藉口說累了就是沒心思,堂堂的俊王爺大人就那麼過來整整十日的和尚生活,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