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拔尖兒,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狗衝你叫,你難道還能學著它一樣吠回去?
心靜自然神定,繼續蹲馬步。
“關鶯,你這無膽的傢伙!”她的不應在那女子眼底卻是不屑,那女子出生高貴,哪裡曾受過這等氣,怒火更甚,“連跟我比鬥都不敢,那一夜你留下是不是和那些傢伙串通好的,故意弄出那樣的假象來矇蔽我們,達到你到這兒當探子的目的?”
這話無吝於指控,周圍響起一片抽吸聲,更多的是不忿聲。
上官鶯深覺得不可思議,這貨是沒長腦子麼?哪個國家會為了送一個探子而損兵折將的?
激將?得多腦殘才能想出這麼個藉口?
垂眸,她是正常人,不跟腦殘一般見識,心裡鄙視就行。
“本宮今日為國除害,殺了你這狗賊!”那女子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是對的,高喝一聲,手上長槍往前快速遞了去。
上官鶯卻紋絲不動,周圍一大片卻響起驚叫聲。
衝突
就在那長槍刺向她咽喉千鈞一髮之際,一陣飛灰隨風飄散,上官鶯抬起下頜,似笑非笑的眸子正對上一張張驚慌失措的臉,“還要再來嗎?”
“啊,你是妖怪!”那人驚叫出聲,身體癱軟在地,那原本緊緊握長槍的手抖瑟個不停。愛耨朾碣
“都在一起幹什麼?”納蘭虹趕到,那癱軟在地的女子宛若看見救星一般從地上爬起來抱住她的大腿,“納蘭將軍……”
她顫抖的手指向在蹲馬步的上官鶯,“她是……她是妖怪!”
“殿下。”納蘭虹眉頭一皺,扶她起來,凌厲的眉眼掃向周圍一干目瞪口呆的人,最後望向上官鶯,“到底怎麼回事?”
“啟稟將軍。”上官鶯覺得時間夠了,施施然起身,不卑不亢道,“你口中的殿下不由分說就要和在下比劍法,但軍隊有軍隊的規矩,作訓時間是不許私鬥的,在下才未答應。怎奈殿下步步相逼,不但出言侮辱還將長槍往在下的咽喉遞,為保性命在下不得不正當防備。”
“是真的嗎?”納蘭虹其實好奇她怎麼把殿下嚇成這德行。
“將軍可問任何一人。”上官鶯姿態一點都不肯擺低。
“殿下,您驚嚇過度以致神志不清,今日末將就為您收了包袱派人送您回去吧!”其實納蘭虹巴不得把這嬌蠻的皇三女立馬打包送回去,什麼歷練啊,純粹一惹禍精,見著都心煩,更甭提還要幫她收拾亂攤子。
“放肆!”琅琊越終於從巨大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憤怒道,“來人,把這會妖術的人捆起來亂箭射死!”
“殿下!”沒等她的護衛出手,納蘭虹冷斥出聲,“她本無錯,怎能濫殺人性命!”
“本宮還殺不了一個小兵嗎?”納蘭越怒火更甚,一雙眼睛裡都快冒出火來。
納蘭虹憋著一口氣,“末將昨夜連夜寫了信件送給女皇陛下為她請賞,若是封賞下來她不在的話,那可是欺君大罪!”
“此次她們能回來那是她們所有人的功勞,在她們中間隨便找個人頂替不就行了嗎?”琅琊越高傲的哼一聲,“本宮還不信了,誰會拒絕這麼一個絕好的封賞機會!”
納蘭虹真恨不得劈死這沒腦子的二貨,卻礙於她的身份不得不忍耐道,“殿下,這可是欺君大罪。”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琅琊越不耐煩的一擺手。
“紙包不住火,悠悠之口豈能堵!”納蘭虹咬牙道。
“那暗地裡找個藉口殺了!”琅琊越微壓低了聲音道,“她不過一個小兵,死了就死了。”
“草菅人命,這就是貴國的軍紀?!”上官鶯冷笑出聲,冷厲的眸子瞥向琅琊越,那如實質性的殺氣直讓她面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
納蘭虹竭力壓下心頭驚愕,對琅琊越道,“殿下,請您早日回宮!”
“本宮……本宮不回去!”琅琊越怎麼都不肯承認被上官鶯嚇住,即便牙關打顫,仍然咬牙道,“關鶯,你這狗孃養的,本宮……”
“你再說一句!”
一干驚駭的目光下,上官鶯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森寒的殺意和強烈的暴虐之氣充斥她的周身,甚至是她一雙黑色的眸子都變成了赤紅色,宛若妖魅。
納蘭越直感覺身墜冰窟,一雙瞳眸睜得大大的,卻連動一根手指都不敢。
“不要把別人的容忍當作你放肆的資本,我警告你,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一句罵我孃的話,我必將你碎屍萬段!”用力一拋,琅琊越宛若木偶一般被上官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