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她不會跟他講,就讓他慢慢領悟。而她自己,也正好需要一段時間衝破武功的瓶頸,將自己的功力再次鞏固和融合。
語鋒一轉,笑著那筷子夾起一塊鴿子肉品了品,促狹道,“你養的獵手真不錯,這訓練過的鴿子銬起來真真是美味,嚼勁十足。”
“那也得感謝我父皇和八弟的慷慨。”月傾邪看著那一邊盤子裡小小的捲筒,笑容嬌嬈,卻沒幾分真誠的嘆息道,“只是可惜,現在不能親身登門道謝,有負恩澤。”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時候去人家不把你趕出來才怪。”上官鶯沒好氣的道一聲,從他手裡想抽手,卻被他反握得更緊,不但如此他如花笑顏也是往她頰邊湊了來,“妻主,為夫已經準備好了,您什麼時候召喚為夫侍寢呢?”
那一雙眸,含著媚色,且挑且揚時便有勾人的媚光流轉,他的唇吮吸上她白玉似的耳垂,低低輕喃,那一張玉容微紅,宛若妖媚。
“德性。”上官鶯雙腮微紅,低柔的聲音於此時更是婉轉動聽,如水雙眸更是宛如含了春水,純美的如仙的嬌容多了絲生氣,更顯美麗,也越是勾人心絃。
月傾邪心念一牽,媚眼迷離,唇轉移陣地,就想親吻那讓他念念不忘的唇。
“吃飽了才有力氣演戲。”卻是一塊香香的肉堵住了他的唇,他頓時睜開眸子,往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不顧一切的吐了出去——鴿屁股!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上官鶯羞惱的道一聲,人已經是走了出去,敞開的房門只餘香風陣陣,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留下的月傾邪哀怨無限的絞著手指,自家妻主能看不能動,多麼讓人傷心啊!
……
第二日正午,果然不出月傾邪和上官鶯所料,月濯果然如期而至,風度如昔只是那一張臉上有著脂粉也難掩的蒼白,宣告他昨兒受的罪不輕。
世子府書房內,接到稟告的月傾邪低嘆一聲,“從前真是小瞧了他去。”
膽識、韌性、才能皆不缺,難怪能換得父皇的另眼相待。
在案臺繪製地圖的上官鶯聞言抬起頭來,“想臨時打退堂鼓了嗎?”
“越是挑戰越有意思不是麼?”月傾邪邪邪的挑起眉梢,語氣卻有幾分不甘願,“真不想放你出去見他,他這一手做得,太不要臉了!”
上官鶯微微一笑,有些幸災樂禍道,“這不是你自己昨兒提點他的麼?”
“可我沒想過他真敢這麼幹啊!”月傾邪有些不滿的一梗脖子,隨即又有些鬱悶的低下頭來,“置皇家顏面於不顧,當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你的洞察力也不差,起碼知道我的嗜好。”上官鶯打趣道,“昨兒你可是把一個紈絝女扮演得淋漓盡致啊!”
“沒你那不動聲色就氣死人來得厲害。”他耳力好,他們的話他可是躲在暗處聽得一清二楚。
“不跟你嘮叨了。”上官鶯擱下筆,起身往外邊走去。既然人家都來了,她身為主人不去好好‘招待’未免太失待客之道了,
“唉。”月傾邪裝模作樣嘆息一聲,隨即從書櫥的密櫃裡翻出幾塊令牌,輕車熟路的從府邸的小門出去了。府內暗處的人比明面上多出數倍,她武功也是不差,他不擔心她的安危。
上官鶯故意在府邸溜達一圈,在花園和月濯來了個‘巧遇’。
“上官小姐。”月濯主動過去打招呼,極有風度,而他身後的那四個侍衛也是屈身行禮。
“太客氣了。”上官鶯笑嘻嘻的走過去,眼珠子管不住的朝他身後四個侍衛瞟去,果真是如先前暗衛稟告那邊天姿國色,且武功不弱,難怪月傾邪上火了。話說這月濯也真是奇葩,在明知道她是他皇嫂後也敢明目張膽的帶美貌的侍衛來,這根本就是往皇家的顏面抹黑,虧他能幹得出來。
她在打量四個美貌侍衛的時候,月濯也在打量著她,這女子昨兒的打扮他以為已經是足夠怪誕了,沒想到今日更是驚世駭俗。一襲本該是優雅甜美的粉色長裙被她粗魯的紮了一半到小腿,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竟然挽了一條紫色的煙羅,更可怕的是她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富有一般,不但腰間掛了三塊玉佩、兩個香囊、兩個錢袋,腦袋上各種金翠飾物幾乎將她墮馬髻上擠滿,愣是沒留下一點縫隙來。
這得多缺心眼才能想出來這樣的搭配?
月濯儘管心裡鄙夷,嘴上卻昧著良心恭維道,“一日不見,上官小姐又美了許多。”
“真的嗎?”上官鶯作歡喜狀,傻笑道,“你真有眼光,我走到哪兒問誰誰都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