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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這突然的摟抱讓辰溪受寵若驚,她只覺得全身連同整顆心都暖洋洋的,一向牙尖嘴厲的她心一下子變得柔軟無比,她溫柔地問了聲:“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我對你好,你不樂意麼?”他聲音溫柔似水,
他離她是這樣近,他的鼻息拂著她的耳根,她發覺有些癢,不覺撫摸了一下耳朵。
這個動作好熟悉,他忽然想起,木香也做過這個動作。
“你走開”他忽然推開了她,臉上的溫柔蕩然無存,只有冷若冰霜。
她不解:“夫君——”
“走開”他暴怒。
竟然一瞬間忽然就生氣了。
“夫君,妾身可是忽然做錯什麼了?”她臉上淌滿淚。
她將自己一生都交於了他,可是他卻永遠不懂得珍惜。
她卻依然在等著,等著他的回心轉意。
“以後,不許摸耳朵。”他冷冷地說了這一句,便走到床上,翻身躺了下去。
“不許——摸耳朵——”她重複著他的話,一怔。
就這樣一個動作,他犯得著生氣成這樣麼?
次日晚上,木香洗了澡回到房內,關上了門。
玉兔仰躺在床上,用牙齒咬著腳趾頭搔癢,木香呆呆坐在窗前,凝視著幽藍的天空,沒有像過去那樣和玉兔拌嘴聊天。
玉兔問:“明天王衍要去辰溪酒樓了,你可有勝算沒有?”
她垂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瞼:“我如今只有兩樣東西可賭。一樣是廚藝,一樣是墨雲對我的佔有慾。”
玉兔說:“你說廚藝我懂,可是你說什麼佔有慾,我可不懂。”
她起身伸出手拉了下菱花形窗板,關了窗,走到床邊坐在軟軟的床上,說:“紀墨雲對自己喜(3UWW…提供下載)歡的人向來佔有慾極強,這點他和他妻子關辰溪很相像。我想賭他對我的佔有慾。若是他對我的佔有慾達到了我希望看到的那種地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王衍買走我的。哪怕對他不利他也不會。”
玉兔說:“原來是這樣。可是若是紀墨雲明天不讓你去,那怎麼樣呢?”
她搖搖頭,自信而從容地說:“他不敢這樣。因為,如今,已是王衍指名道姓為了我,而才辰溪酒樓的。他必然不敢得罪王衍,而將我扣留於家裡。”
第二日,鑼鼓聲喧,紅色毛毯鋪了長長一條街。
王衍在廣陵巡查了一日後,中午順道拐入辰溪酒樓用膳。
長長的儀仗隊整齊來到酒樓門口,車轎停了下來,幾個奴才七手八腳地扶著王衍走下轎來,墨雲早就帶著阿水和店裡的酒保隆重迎接。
木香在廚房裡靜靜地來回走動,仔細檢視這些副廚的做菜步驟。
她已為猜到王衍大體應該吃些什麼,提前要人買了食材,洗好切好,只等選單子上來,便下鍋。
不一會兒,鑼鼓聲音小了一點,酒保送上來一張選單,上面卻是空白一片,一個字也沒有。
“主廚,王大人說只要能讓他滿意,燒什麼菜都行。”酒保說。
木香說:“知道了。”
她對副廚們說:“你們開始下鍋吧。”
她早就料到王衍會這樣點菜來考她。
王衍是北方人,北方人不一定知得慣江南的菜餚,而辰溪酒樓是以江南人的口味來做菜的,所以,不能照搬原先的菜餚。
可是又不能完全按著北方菜系的做法。
王衍在北方想必已是品盡了山珍海味了,她在這個時代沒去過北方,所以對此時的北方菜還沒有太大把握。
她不想打沒把握的仗,但又要務必使他吃得歡喜,能讓他吃得習慣。
主打菜鳳舞香羅是不能少的,但是要適當變一下味。鳳舞香羅是由木耳炒蛋、炒牛乳、桐花糖組成,本就是南北通用菜,但是北方人重口味,木香於是將木耳用鹽醃過了再下鍋,並適當加點辣。至於炒牛乳則配上一碗熱滾滾的牛雜湯,而桐花糖則加上香精,讓口味更加濃一點。
在副廚們精心製作鳳舞香羅的時候,木香令人先送上一碗開胃湯給王衍。
這是她親自調製的湯,食材很簡單,是番茄加肉絲,再放上一絲榨菜和山楂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