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了一絲不悅,語氣有些重地說:“過去的事我不想知道。”
木香見他忽然不高興,有些不解,周湯眉毛一擰,說:“木香,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見阿水和紀墨雲這兩個人。”
木香想不到他會說出這話來,上前溫柔地笑道:“瑾玉,你怎麼了?我和他們,什麼事也沒有呀。”
周湯忽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手指掐住的腰,差點掐疼了她。
“木香,我只想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他深深凝視著她,眼中那抹清冷浮上深深柔情。
“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吃醋了。”木香笑道。
周湯撇了下嘴:“我哪裡吃醋了?”
“就吃醋了。你看到我對別的男人好,你就不開心,是麼?”她抬起臉笑道。
他扳過她的頭,對著她嘴唇吻了下去,說:“是的,我不開心。木香,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也許他們對你好,都只是裝出來的,別有用心的。”
木香聽了,有些不高興地說:“瑾玉,你說紀墨雲是裝出來,別有用心的,我不反對,因為紀墨云為人太深不可測了。可是,你說阿水哥是裝出來的,我就不太開心了。終究是我對不起阿水哥。阿水哥一直都在照顧著我。”
“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對你是真心的?”他語氣變得重了,聲音也提高了,“他若是對你是真心的,就不會離開你兩年了。”
木香覺得阿水很可憐,自己對他有虧欠,可是周湯卻還在詆譭阿水,便說:“你不要總是把每個人都想得這樣壞好不好?”
周湯氣得往席上一坐,從壺中倒了杯水,喝了下去,一聲不吭。
木香也生氣了,她走了出去,沒有理周湯。
木香下了樓,將酒樓所有的員工都叫了出來,包括桂兒,對他們宣佈了酒樓易主的訊息。
“以後我就是辰溪酒樓的主人了。如果各位想要留下來幫我,一切職位薪水不變,若是想走,可以馬上結了工錢離開。”木香說。
員工們都很驚奇,可是平時裡員工都和木香混得很熟,都知道木香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也很有才能,所以,大部分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這時,桂兒從人群中走出,對著木香一揖,說:“桂兒懇請師父放桂兒離開。”
木香正等著桂兒說這話呢,這裡就屬桂兒最不能留了,因為她是墨雲的眼線,是墨雲的心腹,是來她身邊偷師的。
木香拉著桂兒的手說:“既如此,我也不勉強你了。等下來我房內結下工錢,我好好送送你,也總算是師徒一場。”
桂兒忙說:“多謝師父好意。不必送了,桂兒以後會常來看望師父的。”
桂兒可不想讓木香送,免得讓木香發現了她住在哪裡。
木香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點。”
木香忽然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掏出那個梳妝盒,就是上面寫著“琴棋”二字的梳妝盒。
本來這梳妝盒已經還給墨雲了的,上次又在棧道邊拾到。
她將這盒子塞到桂兒手中,臉上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這個梳妝盒是我過去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了。現在送給你,也算是相識一場。以後你若是想起我,便掏出來看一下。”
說著,還翻出來讓桂兒看看這梳妝盒如何精緻作工。
這一看便是一個檔次極高的梳妝盒,桂兒想不到自己一直是假惺惺對待木香,木香卻將這樣好的東西送給了她,心頭感動,便緊緊抓著木香的手,說:“多謝師父。桂兒一定會好生儲存著她,一直帶在身邊。”
看著桂兒依依不捨離開的樣子,木香嘴角一斜,在心裡說:桂兒帶上這個梳妝盒,以後墨雲一定不會再相信她。
木香知道得很清楚,紀墨雲這樣白白離開了辰溪酒樓,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重新崛起的。
他是一個復仇心如此強烈的人,他這次又帶了這麼多錢離開,想必再重新崛起不在話下。他又怎麼可能放過木香手中的辰溪酒樓呢?
他栽培桂兒從木香手中偷師了那麼多廚藝,不就是想任用桂兒為廚司麼?
既然這樣,木香就要挑撥墨雲和桂兒之間的關係。
若是讓墨雲看到桂兒身邊放著他當天不小心遺失在棧道旁的梳妝盒,怕是會認為是桂兒撿去的。桂兒怎麼會撿去這梳妝盒呢?
怕是桂兒身份不明,也極有可能是墨雲的內鬼。
木香就是想利用墨雲的多疑,達到與桂兒相互猜忌的效果,這樣,連主人和手下都相互猜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