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小說:一朝歡寵:帝凰妃 作者:

怒,抬步朝芮兒衝去,揚手便要打。

芮兒是驚窒在了當場,只覺拉著自己的手臂用了力,她整個人被允聿輕易就甩到了身後。允聿戲謔道:“說不過還要打人嗎?”

這個男人,分明宮裡府上,待全天下女子皆謙和,可獨獨對她卻這般!王綺一時羞憤難當,伸手便想狠狠欲將他推出廊外。纖弱手腕卻被允聿一把扣住,他不待她掙扎,徑直將她拖過去,用她的掌心貼上他癒合的傷處,王綺忍不住驚叫,他終不再笑,冷冷道:“郡主感覺得到嗎?我這一劍也是拜你所賜!”

“你這登徒子!放開,啊,啊——”王綺像是全然不顧他說了什麼,只顧驚慌大叫。

南人女子多嬌柔嫵媚,更是矜持,小姐們即便要人攙扶,也是廣袖絲帕相隔,更遑論這樣被男子握住手腕。王綺亦是從小熟讀女訓》、女誡》,踏著“三綱五常”長大的,一日裡被人連番羞辱,如今還侵犯她的玉體,當真連死的心都有了。

允聿冷冷一笑,鬆了手,王綺往後踉蹌幾步,一下子跌在地上。芮兒奔上前欲扶她起身,只感覺她渾身顫抖瑟縮,站也站不起來。允聿居高臨下望著,原本對付一個弱女子,他實不該這樣,可想起王綺做的事,像他這種素日連與女子爭執都不屑的人都壓不住怒意了。他一眼看向芮兒,面寒如霜:“還不速速去替郡主收拾細軟,這漱安宮她怕是待不下去。豈不知晚上連妃娘娘有沒有託夢給郡主,問問郡主為何那樣對她!”

這句話犀利冰冷,王綺惶惶抬了頭,蒼白臉上不見血色,她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允聿一字一句狠戾:“你何時與慶王走得那樣近?”

先前他冒犯她,羞辱她的話也不過叫王綺羞憤不已,可這“慶王”二字卻叫王綺心頭劇顫,掌心冷汗俱現,語聲也跟著虛弱:“誰說的?”

“木已成舟,誰說的不重要。”允聿壓下怒氣,薄涼說道。

王綺忽地一改先前驕縱跋扈,仰頭哀哀望著面前男子,求道:“此事我可以解釋,你可不可以別告訴橖哥哥我見過慶王的事?”

“那就是真的?”

低淡語聲自絳色簾子外淺淺傳來,竟似一凜北風,將這滿園綠意吹殘。

王綺失驚之下,猛地回頭聞聲望去。

撩動著的簾子隱約透出胤王挺拔身形,墨青常服,行龍紈袖,他就這樣筆直立在院中望著。記憶中,笑逐顏開叫她“綺兒”的情形驟然碎在了當場,日後,再不會有了,再不會有……

王綺心心念念只想得起這個。

胤王目不轉睛看著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子,失望、憎恨,彷彿在他眼底一看望不見盡頭。當年母妃即便是有邀寵的心思收養王綺,這些年如何待她,他全都看在眼裡。到頭來,竟換得她勾結外人來害死母妃!

他是要一個明白,才讓允聿來套話。

空氣彷彿也被凝結。

也不知隔了多久,王綺才見院中那玄色鑲黃的靴子轉了過去,她心下大驚,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慌忙爬起來,跌跌撞撞衝出去。用力拽住那越紈裁製的衣裳,急道:“我和慶王沒有關係!我沒有害死娘娘!”

胤王沒有看她,只伸手狠狠扳開她的手,淡漠道:“這些話,你自己去和皇上說。”

*

上三朝時,西北曾有過一個叫“鞥”的小國。“鞥”乃馬韁繩的意思,意指那是一個出生在馬背上的民族。鞥最後一個帝王荒淫,寵愛一個江南女子篤深。又因那女子名喚“芙蓉”,入了西北總想念家鄉,想念閨閣窗外滿園的芙蓉花。鞥帝為博美人一笑,命人移植大批芙蓉去鞥國後宮。孰料西北氣候惡劣,芙蓉無法生長。鞥帝竟又下旨,命人日日不間斷地運送芙蓉,每日更換寵妃宮殿園中的芙蓉花,使得寢殿外的芙蓉花終年不枯。如此勞民傷財,亡國之日自是不遠。如今鞥國雖已亡了數百年,可鞥帝以芙蓉博美人一笑的事仍是被流傳下來,芙蓉花也被後人視為“帝王寵”。

蕭後這鳳宮便是南越後宮有名的芙蓉園。

昔日越皇與蕭後大婚第二天,越皇便賜了一株芙蓉於鳳宮。蕭後大喜,乾脆命人拔光了院中所有不相干的花,全部栽上各色芙蓉,以示盛寵榮耀。

誰知“帝王寵”,卻沒能真正替她留住帝王寵,那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光,而後,後宮新寵不斷。

爭風吃醋不斷。

曾有個許美人也學蕭後在院中種起了芙蓉花,卻在三日後因穢亂宮闈之罪,被廢去封號,貶為庶人,賜“拶刑”,活活弄殘了手指丟進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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