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跳地回答道,“聽說江北的四大公子之首江玉笛,正攜夫人於昨日住進了這裡,風聞這個江家有一個家傳之寶,江玉笛將它贈與夫人作為定情信物,我想把它偷來。”
“……你從哪裡聽說的?”這兩日,他們一直在一起,為何南司月沒聽到?
“白天在茶館啊,你真當我在聽戲啊,茶館可是財路最多的地方。”雲出小小地鄙視了他一下:哎,有錢人真有親情雅緻啊,不像她,一面聽評書,一面還支著耳朵在聽各方小道訊息呢。
“可別人的傳家之寶,你為何要偷?”南司月倒沒有輕視她的意思,只是有點困惑。
“老師點名要的。”雲出很自然地說,“老師說,那個東西也是上古的一個法器,說不定,可以解什麼蝶變啊什麼血咒的——哎,不知道,先偷了再說。”
南司月沉默了一會,才有點猶疑地問她,“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樣子嗎?”
“……不知道。”
“知道他們現在住在哪間房嗎?”
“……不知道。哎,先進去再見機行事。怎麼樣,你要不要一起?”雲出揮揮手,很豪氣地招呼南司月問。
“嗯,一起吧。”不是他願意當賊……而是,如果這樣冒冒失失地將她放進去,南司月絲毫不懷疑結果——她會失敗得很慘。
不知道為何,不想看她失望。
哪怕是當賊。
“好吧,不過,這是你第一次當賊,所以等一會,你得全聽我的,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可保證不了能護住你。”她儼然一副‘毛賊界’前輩的語氣,殷殷地叮囑他。
南司月也不爭,還是一個淡淡的‘嗯’字。
“那成,我們先進去吧。”她用兩條早就準備好的黑巾遮住臉,又為南司月將眼睛以下的部分用黑巾綁好,然後如野貓一樣,踮著腳,慢慢地往那座宅子靠過去。
宅子很舊,也算不得太恢弘,可比起尋常百姓家,當然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也因此,翻牆就是一項技術活了。
好在,雲出是熟手,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搗鼓出一個小鉤子,系在繩索的頂端,正要往牆頭拋呢,南司月突然將她的腰一摟,一個起落,已經落到了牆裡面。
雲出張大嘴,又震驚又羨慕,只聽到南司月又道,“百步以內應該沒有任何人,你且看看,宅子裡哪間屋子外面的樹木最少,幾乎找不到隱蔽之地,而且,與其他屋子隔得也不算太遠的?”
“你怎麼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