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攤在了她的頭上,那真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
君柒講手從安心月的手上鬆開的時候,安心月只覺心底一鬆,手也霎時就是一暖。
總覺得君柒那雙手和死人手一樣冷,握在她的手上,讓她十分不舒服。
“聽說舅舅家有一個專門冬天養花的花閣,那裡面暖氣襲人,就算是到了冬天,裡面也專門有冬天盛開的花的,一片片望去,據說美麗非凡。”
君柒來了安府,無意間知道安府裡有那麼個冬天才有的花圃,據說很漂亮,裡面的花,因為冬天才開,也很是名貴平常那地方,是不許人隨便去的。
安府裡也就安夫人,安老爺,一些嫡親子女,還有幾個受寵的姨娘庶子的去過。
“真的麼?安府裡真有這麼神奇的地方?柔兒聽說,皇城裡也是有呢!姐姐快帶妹妹去看看!”
納蘭柔兒一聽君柒這麼說,便是眼睛一亮,高興不已,看那樣子,應該也沒去過那花圃的,
“姐姐也真是的,與妹妹相識那麼久了,也沒帶妹妹去過!這次怎麼的,妹妹也要去瞧瞧!回頭讓哥哥也在相府裡給柔兒弄一個來!”
納蘭柔兒說完,就站了起來,石榴紅的裙裾一甩,就是在安心月面前甩開,晃了她的一雙明眸。
聽到此,安心月卻是猶豫了一下,
那花圃,就連自己都只去過一次,平日那裡外面都有人照看著,不能隨意讓人進去的,自己就這麼帶著納蘭柔兒是否是好,會不會被父親責罰?
安心月這廂還在思考這些煩惱著,那廂君柒又說,
“是啊,姐姐就快些帶我們去,舅舅那麼好的人,自然不會介意柔兒妹妹去賞花的。”
本來安心月還在猶豫,納蘭柔兒又在一旁乾巴巴地等著,君柒這麼一說,一下便是讓安心月下不來臺的,
若是她不願意帶納蘭柔兒去,那便是成了安老爺小氣了,若是納蘭柔兒這相府寶貝女兒回去和丞相說一番安家壞話,那安老爺與各位權貴的交好,以及兩個安少爺在朝堂的人脈,或許就要受影響了。
安心月暗自咬牙看了一眼‘真誠’提議的君柒,只好應了,
“既如此,妹妹們也是沒見過花圃景象,那姐姐便是帶妹妹們去,爹爹定也是高興的。”這裡面有納蘭柔兒,爹考慮著和丞相的關係,定也不會責怪自己的。
幾個在旁邊只是做木頭看戲的庶女聽了安心月的話,也是高興不已。
那個花圃,是她們在安府裡最想去的地方,無奈這身份的原因,始終都沒進去看過,今天倒是真的沾了這納蘭小姐的光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安珠了,大眼睛一聽一會兒要去花圃裡玩兒,差點沒高興地跳起來了!
納蘭柔兒高興地拉著安心月的手,就要朝院們外走去。
君柒在後面也跟著站了起來,卻是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的樣子,
“姐姐妹妹們去吧,我就不去了,今日出府逛了一圈,帝都裡好些地方值得逛得,停留了好多會兒,如今身子有些乏了,便想著回屋裡小憩一下。”
“既如此,那妹妹便在院子裡休息吧。”
安心月見此,立馬應答,恨不得這君柒不要去,她安家的這花圃,不說別的,在帝都裡也是數一數二出名的,她可不想帶自己不願意帶的人去那兒賞花。
君柒現在這麼說,那就正好了。
說完,兩姐妹又是噓寒幾番,安心月才是帶著一眾姐妹,又是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院子。
而君柒送走了瘟神,便是呼了一口氣,舒服地坐下,
旁邊的蘭瓷忙給她換上一杯熱茶水,替君柒捶了捶肩膀,
“小姐,方才那個安三小姐可真是咄咄逼人,還有那個納蘭小姐,一點不像納蘭公子,納蘭公子多文雅溫和,怎麼他的妹妹就那麼潑辣,說的話,都是要將那小小姐弄哭了。”
蘭瓷聽了方才納蘭柔兒說君柒勾引納蘭肆,十分憤憤不平,“再者,小姐何時如她所說,勾引過納蘭公子,純粹是胡說!”
君柒看蘭瓷氣憤的緊,很是替自己抱不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與不是,時間自會證明,如若她們是胡說的,那必然,也是會有報應的。”
君柒不否認,她方才,又是使壞了。
故意將安心月弄到花圃裡不單單是因為安老爺極其喜愛那花圃,尋常人不得進去,這安心月雖是帶著納蘭柔兒這特殊身份的小姐進去,但也有可能私底下被安老舅責罰,因為,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