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喃喃的說:“雲容,我這一生沒有佩服過什麼人,但二皇子卻是其中的一個,他睿智,果敢,更難得的是,對你確實是一片真心。
大哥真心的祝福你們!”
“大哥!”雲容在背後輕輕的換了他一聲,他轉過臉,臉上又恢復了以往輕鬆不羈的表情:“太子被囚禁,陛下自己卻親自守在二皇子的病榻前。
只要曦宸能醒過來,恐怕這天下就真的要變了!”
“太子被囚禁了?”太子也來涿州了嗎,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什麼要來涿州,為什麼會被陛下囚禁,這是怎麼回事?
作者題外話:還都在看文嗎?
☆、終究不是她
因為二皇子傷勢頗重命懸一線,萬佛寺不再安全,光惠帝不放心離去,竟然親率眾人前往涿州的周府內。
萬歲離京,太子被囚,二皇子重病。朝中一切事物暫時交由宰相楚伯硯。
涿州地偏人稀,雖有隨行而至的御醫,可是能用得藥材,與宮中相比,卻是少之又少。
一晃,白曦宸已經昏迷了五天五夜,仍不見甦醒。
秋雨斷斷續續的下了好幾天,天空始終未曾完全放晴。光惠帝卻並未因旱情緩解而露出一絲喜悅的神色。
相反,才幾日,他的鬢角更添了些許霜色,人一下子彷彿老了十歲。
此時,坐在他對面的正是萬佛寺的主持方丈宏智法師。
他年約六旬,白鬚飄飄,形貌和善。對著窗外的秋雨,緩緩開口道:“陛下宣招老衲前來,可是為了如今民間廣為傳聞的鳳女之事?”
光惠帝沉思片刻,長嘆一聲:“如今民間有人廣散流言,鳳女臨時天下必亂。
加上聖女祭天一事,朕中途命人將火焰熄滅更是人心惶惶,長此以往,必生大禍。”
宏智法師雙手合掌,口宣佛號:阿彌陀佛,鳳女臨世天下大亂,後面還有七個字,那便是得鳳女者得天下。
若是能找到鳳女,並將鳳女納入天朝後宮,這謠言豈不是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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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是雲容,二皇子醒了現在傳你過去呢?”窗外的宮女聲音急切,還有些不耐煩。
雲容用手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方知自己沒有做夢。急急的推開門:“我是!”
隨著那宮女到了州府的內院,才發現眼前的這座屋宇外,站滿了人。有身穿金甲的御林軍,還有垂目而立等待召喚的宮人。
其中一個,雲容到死也不會認錯,正是那日奉旨毒死她的劉公公。
背脊上不由冒出冷汗:難道光惠帝也在這裡?”
正想著,那劉公公已經快步走到了她的近前,拂塵一晃:“二皇子殿下已經等你多時了,快進去吧!”
雲容垂下頭,由他引著,步入屋內。
香爐裡攏著安神香。嫋嫋的煙線襯托得屋內格外的靜謐。
一個碩長的背影臨窗而立,雲容垂著頭用餘光看去,不是光惠帝又是哪個?
下意識的向床上看去,卻對上了白曦宸一雙笑盈盈的眼睛。他面色灰白,臉頰深深的陷進去,雲容心頭一慟,鼻翼間一股酸意湧上來,但看他笑得那樣開心,終究忍住了眼淚。
“雲兒!”他輕喚一聲,衝著她伸出手來,擺了一個想要遠遠抱住她的樣子。
屋內站著的宮人,默默垂下了頭,一副要看不看的樣子,雲容頓時紅了臉。
再抬頭時,發現光惠帝也轉過了身,正眯起眼上下打量她,眼神中雖有一如既往的厭惡之色,可是並無殺機。
雲容暗自輕鬆了不少,連忙跪地叩拜:“奴婢參見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起來吧!”光惠帝冷著臉向床榻的方向擺了擺手。
雲容有點意外,呆了片刻,才回過頭一步一步的向白曦宸。每走一步,都感覺格外的不真實。
白曦宸只是笑著看她,在她離他一步的時候,長臂一伸,一把抓住她的手,自己則用盡全力,撐起了身子。
他動作很吃力,雲容連忙去扶他,可他卻並不是直起身,他的另一隻手扶住雲容的肩膀,右腰上的衣服,立刻又滲出血來,雲容看到後驚呼一聲,下意識去摸,左手上頓時鮮紅一片。
傷得這樣重,他卻直直的跪在了床上,另一隻手死死的抓著雲容,滿眼祈求的看著光惠帝。
雲容立刻明白了什麼,身子一矮,隨即也跪在了床前。
“曦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