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剛一動,一股桂花酒與薄荷香的味道鋪面而來,隨即,她便落入了一方堅實的懷抱。
正欲掙扎,他卻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他醉了,一雙手卻死死的抓著她,衣裙的下襬也被他壓在了身下。
嘴裡喃喃道:“雲兒,快些好起來,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雲容迷迷糊糊的明白了,太子殿下,把自己當成還躺在寢宮中的那位雲姑娘了。
可就在這時,突然有腳步聲向這裡傳來,彷彿不是一個人,而云容的頭也越來越暈,最終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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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醉人(三)
夜風微涼,雲容感覺陣陣寒意襲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草地上,四下襬滿了喝空的酒壺,動動身體,渾身痠麻,本來還沒有痊癒的手臂,傳來陣陣刺痛。
而自己的腰際正被白梓軒的手掌緊緊的攬著,而他的另一隻手還死死的抓著她的衣袖。
這是什麼狀況?頓時,又怒又驚。
用力一推,沒有推開他,反被他抓得更緊,索性用盡全力一根一根的去掰他的手指。
呼呼,就再差一點點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白梓軒突然將她的小手抓住,攥到了他的手心中。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快醒醒,快醒醒,你看清我是誰好不好,不要這樣抓著我……。”怕驚動了別人,雲容小聲喚他。
可那人依舊紋絲不動。
雲容被徹底激怒了,目光掃到石桌下的銀壺。無奈之下,手起壺落,打在白梓軒的額頭上,他悶哼一聲,抓著雲容的雙手立刻全部鬆開。
雲容直起身,拍落身上的雜草,想要離去。
可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
這個人是當今的太子殿下呀,若是被打壞了,估計等明天他酒醒了,自己定會性命不保。
想到這,便撤回身,半跪在白梓軒的近前。
藉著月光,仔細的向他的臉上看去。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被酒壺砸出一塊淤青,分外顯眼。
雲容頓時有些心慌,可轉念一想,就當是他自己摔傷的,反正也沒有人看到。
吐了吐舌頭,準備再次離開。
可就在這時,太子的臉上突然流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似乎夢到了什麼無比憂傷的事情。
他口中喃喃的說:“母后,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是你?”
雲容聽的心驚肉跳,四下環視,好在空無一人。
母后,那不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在看白梓軒臉色已經發青,似乎正被無盡的悲痛折磨著。
“雲兒,快點好起來吧…。。”
白梓軒凸顯的脆弱,讓雲容一陣失神,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無法將人前那個冷淡疏離,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聯絡在一起。
他的眼角有些晶瑩的東西緩緩落下,雲容像被施了法術般,忍不住伸手去提他擦拭,整顆心也隨之哀傷起來。
從未有機會這樣仔細的去看這位遠赴盛名的天朝太子。
這個太子的外貌果然如人所贊般出色。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尖,嘴角,和白曦宸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竟讓雲容產生了一種頗為熟識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他此時的悲傷也讓雲容的心跟著悸動起來,連再次被他抓住的手也忘了抽回去。
彷彿這樣他真的能好過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雲容低嘆一聲,準備再次離開。
可剛一回頭,去見一個白衣少年怔怔的站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曦宸?”
再往後看去,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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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直覺
“殿下!”白曦宸身旁的女子正是太子妃楚文姝。
她幾步走到白梓軒的身旁,想扶起他,可一眼就看到了額上的淤青,整顆心更亂了。
幾乎是馬上側過頭,瞪著雲容道:“這是怎麼回事,太子受傷了?”那神情,好似白梓軒不是堂堂的七尺男兒,而是她眼中脆弱的嬰孩。
“啟稟娘娘,太子喝醉了,不小心撞到了石凳上…。。”雲容一面小聲的回答著,一面幫著楚文姝去扶太子,眼睛卻一直看著不遠處的白曦宸。
“你是怎麼伺候的?”太子就是她的天,是她心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