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因為這都是命!”
我心一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是啊,老妖哪日叫我殺人?若是時至今日老妖求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的話,那未免是在自欺欺人了。
從進牢房開始便一言未發的老妖忽而起身,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袖,半蹲在演五面前,嘴角漾著妖冶詭異的笑,冷聲說道:“先生,錯了。他和你不一樣,你只是慕容家豢養的殺人工具,他不是。”
演五身軀一震,雙手緊抓地上的乾草“咯咯”作響,面如死灰,雙眼血紅,猙獰糾結,像困獸一般,其實他只是被人戳中了心裡最疼的地方。
伴隨著演五一陣陣淒厲的哀嚎,老妖緩緩走來,臉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柔聲說道:“放心!”
我看著演五慼慼然的在想,演五的今日可就是我的明日?
敏感多疑是我的生性,在孤立的處境中尤甚,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安撫的。
老妖見我許久未出聲,扯住我的袖子,“我們走。”
“洛公子,何時開始懷疑演五的?”演五用袖子抹去臉上的淚痕,又恢復了那副活死人樣。
我輕甩開老妖的手,生硬開口,“從你說陳大人就是自殺開始。他屍體都沒僵硬,你卻隻字未提,五爺經驗老道,不會犯這種錯誤。”
演五閉上雙眼長聲嘆息:“你早就發現了!”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拆穿我?難道……你……你實在太可怕了!”演五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懼的看著我。
我抿著嘴唇,低下了頭,說不出的壓抑,他不是第一個說我可怕的人。
“最後一個問題,東西到底藏哪了?”演五靠在牆邊面色慘白雙目無神,死人一般。
“五爺何以認為檀木盒裡有東西?五爺說怎麼藏東西才能確保別人一定找不到?那自然是這件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我怏怏的低聲說:“我肯定你是兇手後,就派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幫陳大人收拾遺物,以你見到陳大人的屍首,沒有絲毫動容,說明你們沒有私交。我認為是你要找東西,可是我放任你在府中找了幾日你卻沒找到。無奈之下我讓陳氏陪我演場戲給你看,你看見她把東西交給我,自然會馬上彙報你的主子。我要見你主子,既然他不來見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