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府裡都已為著玉妍跟褚二爺的事兒攪起了千重波浪,躺在周翰林府上的玉妍卻還絲毫不知情。太后宮中,阮尚宮畢恭畢敬向著葉太后回稟,“娘娘,探子們已查實了,唯高右相瞧著是有些蹊蹺的,其餘人等,”
她眼神閃爍了一下,佯作咳喘,捂住嘴將頭兒扭向一邊兒,咳了幾聲兒,略平復了氣息,“太后恕罪。”
阮尚宮跪倒在地,“若萱,跟了我這麼些年,你還總是拘著這些個小節,當日姐姐將你給了哀家時,就曾說過,你是個極忠心的,就是每年夏季聞不得荷香,這幾可服了那清香丸?”
“回稟太后,”阮尚宮緊緊低下頭,她的眼圈兒紅起來,“奴婢服過藥了。奴婢……”
“若萱,哀家歲數大了,鬢角兒也有了銀絲兒,耳朵有時也不好使了呢,”太后葉氏嘆了口氣,“卻唯有這顆心跟這雙眼睛是雪亮的。”
她緩緩坐起身,伸出手慢慢抬起了阮尚宮的下頜仔細瞧了半晌,見她紅了眼圈,淚光盈盈,葉太后嘆了口氣,“你能如此,便已是對哀家的忠心了。哀家很是明白,皇后跟淑妃牽涉其中,縱不是她們做的,也是得了她二人的默許,這高右相才敢如此巧設機關。”
她示意阮尚宮起身,“你也坐下吧這太后宮中也沒有旁的人,你從十六就跟著哀家,如今一晃,竟已匆匆四十載了,許是移情的緣故吧,你念著姐姐,這周七姑娘性子又有幾分與姐姐相彷彿。你想幫她一把,哀家是明白的。”
“太后,奴婢,奴婢也是不得已,皇后娘娘她,她將這個交給了奴婢,讓奴婢轉交給太后。”
阮尚宮說著,自袖內小心翼翼地抽出來一張上好的徽宣,她仔細地展開了那徽宣,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