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位是李太尉的二公子。二爺,這是我爹!”付寶趕緊介紹。
李冰拱手行禮,“原來是付伯父,失敬失敬,付寶是個能幹的,何老爺真是教子有方,付寶要忙,咱們還是別在這待著了,我請付老爺喝一杯如何?”
“好啊,李爺相邀哪能不喝,只是我作為長輩,這次得算我請二爺。”付寶雖然想勸勸父親,畢竟李冰與他們不是一路人,李冰請他喝酒定有目的,無奈父親興致太高,他又不好當著面說,只能作罷,想著晚上回了家再問父親。
酒過三巡,李冰便問起了付進家裡的情況,“付老爺,您家付寶還有妹妹嗎?”
“二爺為何這般問?我家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唯一的女兒前些日子剛沒了,唉!”付進喝的已經有些多了,有話有話。
李冰心裡暗自可惜,卻仍不死心,接著問道,“那付寶有沒有表妹之類的?”
付進聽到這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當即指著李冰不懷好意的笑道,“二爺關心我家女子,是不是打了什麼壞注意?二爺看來要失望了,我就一個妹妹,妹妹家也就一個女兒,如今就十一歲,還沒到嫁人的年紀呢,您啊,問了也白問。”
李冰卻是聽的心頭一喜,那女孩面目還沒完全長大,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也許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當即仔細詢問,“既然是付伯父的外甥女,想必長的一定很漂亮,都說這外甥像舅,外甥女若是像娘也會像舅。”
“我那外甥女長的確實與我有幾分相似,與我那妹妹十分相似,長大了也是個美人坯子,想當初我那妹妹還沒出嫁的時候,家裡的門檻都快被踏平了。不過二爺您問了也白問,太小了,如果大點,我還能為你想想辦法。對了,看二爺應該有十七八了吧,可成親了?”
“皇后孝期一過立即成的親,沒想到娶了個母老虎,我如今每天最害怕的事就是回家,別人都是不想要國喪,我是巴不得國喪能再多些日子,這樣家裡就不用催我要子嗣,我也就不用碰那個母老虎了。前些日子,我在杭州遇到一女子,與付伯父有幾分相似,便想著是不是您女兒,您那外甥女是否是杭州人 ?'…87book'”
付進聽了李冰的話,腦子迅速轉開,看來這李二爺是對自家外甥女念念不忘了,如果他能幫上忙自然是最好不過,太尉可是正二品的大官,若是他能太尉扯上關係可就太好了。
“二爺,您別說了,你要找的人就是我那外甥女,前些日子她隨著我那妹妹和妹婿回杭州賣宅子,二十六剛回到杭州。只您有了妻室,我家外甥女又小,您想也是白想啊。”
“沒事,我就問問,可以先交個朋友,還請何伯父回頭若是知道她去哪和小侄說一聲,何伯父有什麼事需要小侄效命也儘管開口,小侄能做的一定幫忙。”李冰笑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到付進手裡。
付進假裝推辭了一番,收了起來,待李冰走後,心情十分激動,輕易就拿到了一百兩,看來這李二爺對果兒是真上了心,如果果兒嫁過去也不錯,雖說是個妾,但果兒是縣主,至少也是個貴妾,到時候生了兒子,說不定還能做個平妻,妻妾最重要的還不是男人的喜歡?如果能用果兒的婚事讓李二爺給自己在京城弄間鋪子就最好不過了。
付進一路想著回到了家,詹氏急的不行,見付進回來趕緊迎上,“老爺,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我能有什麼事,其實就是和李太尉的二公子吃了頓飯。”付進看了妻子一眼,心情愉悅的說道。
“怎麼扯上李太尉了?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只是個平民百姓,李太尉的二公子找你吃飯做什麼?”詹氏不禁有些擔心,想到丈夫做的事,那李太尉找丈夫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想與家歡或者是太子交好。
付進看了詹氏一眼,想到出門之前詹氏的哭,心裡便一陣煩悶,話到罪邊又縮了回去,改口說道,“沒說什麼,就是問家歡是不是在太醫院,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就說不清楚。然後就隨便聊聊就回來了,人家是太尉府的人,又經常去寶兒的鋪子裡買東西,我哪能得罪總要應酬一二,所以陪他喝了幾杯。”
詹氏聽了丈夫的話倒也沒有多想,伺候丈夫坐下,斷來茶水,“先喝點茶,我去給你打水泡個腳。”
一邊給付進洗腳一邊繼續叮囑道,“那李太尉的二少爺找你肯定有目的,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打的家歡的主意,家歡在太醫院也不容易,你別給他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別回頭害了家歡害了你妹妹一家。妹子和妹夫對咱們家也算是仁至義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