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當成什麼了?他的奴隸嗎?也許,他真的一點也不瞭解她的個『性』,她討厭被禁固,那隻會讓她更想逃開,逃的遠遠的。
“姑娘,信已經送出去了,你可安心待在房間裡了!”嚴烈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裴依雲淡淡的應了一聲,鬱悶的揚唇笑了兩聲,不知道景暗持看到這封信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映,那張俊美無鑄的面容,一定有著非常豐富的表情吧,只可惜,她看不見。
“暮流清,你在自找麻煩了!”裴依雲輕嘆了一口氣,這封信送出後,暮流清的遊山之旅,也快要結束了。
“把這裡給我包圍起來!”忽然,客棧湧進來一大批的官兵,驚擾的客人紛紛走避,掌櫃的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官爺,不知您駕到有何要事?”
“給我搜!”為首的侍衛一聲令喝,頓時,所有的侍衛分散開來,開始搜尋了。
嚴烈一見,心下一急,此刻,暮流清走出來,低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不清楚,可能是在找什麼犯人吧!”嚴烈皺了皺眉。
暮流清眯了眯眼睛,掃過那為首的男人,又對嚴烈道:“帶裴姑娘離開,快點!”
嚴烈一怔,立馬反映過來,衝進了裴依雲的房間,把裴依雲嚇了一跳,驚叫道:“幹什麼?”
“失禮了!”嚴烈急急的說了一句,裴依雲就不醒人事的倒在了床上,他捲了棉被將她包裹住,翻身出了窗欞,竄上了屋頂。
割捨至愛
嚴烈抱著暈『迷』的裴依雲急急的躍上了屋頂,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紅牆白瓦之中。
暮流清轉身回到房間,不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他示意手下開啟門,幾個侍衛衝進來,大肆的收尋了一番,可能沒有找到要找的人,又急急的出去了。
暮流清目光變得沉冷起來,這群侍軍來的太突然了,肯定有原因,他腦子裡譁然閃過一個念頭,頓時震驚不已,難道他們是來找裴依雲的嗎?
這個念頭一起,把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他讓嚴烈,事先帶走了她,不然,只怕後果難料。
經過這一次的搜查,暮流清再也按耐不住了,當天下午就離開了客棧,在一間清幽的院落裡,與嚴烈碰到了一起。
“她怎麼樣了?”暮流清急急的問道。
“還在暈睡著,公子,他們來找什麼的?”嚴烈沉聲問道。
暮流清剛才一路上走來,拿了幾兩錢買到了準確的訊息,他臉『色』冷冷:“是來找她的!”
“找裴姑娘?難道是、、、”嚴烈驚了一跳,頓時愕然的叫起來。
“嚴將軍,你瞞著我什麼嗎?”暮流清目光一掃,沉嚴的問道。
嚴烈見不能瞞下去,只得把裴依雲讓他送信到景王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暮流清聽。
“原來如此!”暮流清臉『色』頓時沉下來,怒聲道:“你竟然敢瞞我這麼重要的事情!”
“是屬下失職,請太子降罰!”嚴烈見事情大條了,急急的下跪請罪。
暮流清怒哼起來:“罰你有何用?已經驚動了景暗持,他肯定不會善擺干休的。”
“的確,所以你們還是趕緊回北越國吧!”身後,一道脆生生的女聲傳來,正是幽幽轉醒的裴依雲,她緩緩的走出了房間,剛才他們的話,她都聽到了,眉目間有一抹的狡黠。
暮流清靜靜的凝視著她走過來,這道纖美飄逸的身影,早已經釘在他的心口,微微一動,便要痛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暮流清的眉擰的死緊,俊臉失去了往日的優雅,沉的發黑。
裴依雲神情微暗,低聲道:“我的意思是你們要趕緊返回北越國,否則,你們和雷突國的關係將會因為我而鬧的更僵硬,我不希望毀了你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平盟約!暮大哥,你是北越國的太子,將來的帝君,你的眼光不該只看見眼前虛實的幸福,而是一個國家的責任!你能因為我,而拿總個北越國的來做賭注嗎?”
暮流清的臉『色』變了,變的慘白,不是因為她的這番無理的話,而是因為她分析的太透徹了,他的責任,他的心思,都從他不能自主的高貴身份中一一體現出來,原來,他是如此的狼狽,而她的那抹笑容,依舊輕柔。
嚴烈一干人也都被裴依雲的這番話給震住了,一個個跪下懇求:“太子請三思,裴姑娘的這番話甚是有理,你不能衝動行事!”
“你們閉嘴、、!”暮流清的臉『色』閃動著掙扎,痛苦,無奈和悲傷,這個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