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拓的妹妹就是蘇黛的嬸孃——也就是和蘇黛有仇的蘇嘯的母親。 他也來玄京了?
世家公子
這也正是庶出沒有地位的原因之一。
在這種社會里,大戶人家的正妻都同樣是門當戶對的大戶,而小妾姨娘則無錢無勢,所以庶出自然也會被人瞧不起。
什麼禮法倫理,勢力才是真正的道理。
蘇黛本來見到他們之後,就想再閃身離開,可是她身體一動,突然間一道身影嗖的衝她射了過來。
“什麼人,敢窺伺巡海公家眷的車駕?”那道身影飄到蘇黛的近前,蘇黛已經感覺到了,這人的實力不弱,不過卻比她現在的實力要略差一些,這人應該是有武者或者準武者的實力。
不過這句問話氣的蘇黛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這裡是大玄都城,又不是你們徵東城,這也輪的到你管?再看這人一身綢緞的衣服,應該是徵東巡海公的子侄一類的人物。
世家子弟,難怪如此。
蘇黛這一世最恨的就是這些世家子,仰仗著家裡的勢力無法無天,蘇黛冷哼道:“我做什麼又關你什麼事情?你大半夜的,縱馬闖街,又想做什麼?”
那人冷哼一聲:“先祖武皇帝親賜徵東巡海公有步履直劍上朝,騎馬穿午門的特權,縱馬在大玄街上行走,又有什麼關係?你這人年紀輕輕,居然還是一個大武師,看起來是想對公府家眷不利了?”
蘇黛此時的玄功能力已經達到了武者,又吸收了玄明空的三十萬功德,雖然這屬於禪功的範疇,但是大體也相當於武者的能力,也就是說蘇黛一個人就相當於兩位武者,只是她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所以在這個青年看來,她只是大武師的水平。
蘇黛又冷哼一聲:“你們徵東公果然掌管東海的,管的還真寬,我半夜裡睡不睡又與你何干?”
“找死!”那少年聽到蘇黛的話茬很衝,多年以來在徵東城裡橫行,哪有人敢頂撞他半句?當即勃然大怒,手掌一揮,直奔蘇黛的臉上打了過來。
在他看來,這還是給了蘇黛面子,只掌她的臉,而並沒有下殺手。
對不起,我再打
這一躍身形敏捷之及,果然是武者之境。
以他這種年紀,能有這種身手,也算難得了。要知道蘇洪比他年長了近二十歲,也不過才是大武者,距離武聖還遠的很呢。
不過這種身手對付蘇黛來說,卻又差的太多了。
蘇黛左手一鉤,右手看似乎漫不經心的揮上去,電光石火之間,啪!
一巴掌在少年的臉上開了花。
噗,一口鮮血,帶著一顆牙齒落了下來。
蘇黛也沒有料到她現在的功夫有這麼高,只隨手一揮,打落了一名武者的牙齒,這簡直難以想像。
蘇黛趕緊假意說道:“哎喲,不好意思,我以為你要躲的,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連躲也不躲。”
那少年一揮臉上的鮮血,又吐了兩口,他眼裡這一刻還沒有出現憤怒,他有的只是不信。實在沒有想到一個穿著一身布衣的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比自己還要文弱的少年,居然會一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他可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鎮東巡海公司馬拓的嫡子,未來公爵的繼承人司馬浮,這一巴掌誰敢打他?
就連當初四皇子奉聖命四方選妃的時候,二人比試了武藝,都是點到為指,可是對方居然傷了他!
蘇黛看了他半響,說道:“哎喲,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牙齒給打掉了。這樣就不好看了,這樣吧——”啪,又是一掌。
前一掌只是蘇黛出手太快,司馬浮沒有反應過來的話,這一掌更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帶出了兩顆齒。
蘇黛一皺眉:“哎呀,這次出手又太重了,右邊掉了兩顆,左邊只掉了一顆,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來——”
手一伸就要打去,突然又聽到嗖的一聲,一物從身前的一匹馬上甩了過來,聽聲音似乎是一件什麼暗器,蘇黛不敢怠慢,她知道公候府裡高手雲集,這暗器指不定有什麼門道,身形一側,便向一旁躲這道暗器。
巡城兵將
司馬浮轉身奔回到了自己的馬背上,伸手抽出了一把寶劍,凌空一甩,寶劍一道風聲,直奔蘇黛飛了過來。
老馬大叫了一聲:“少爺,不可!”
寶劍已經飛出,越來越快,似一道急閃,已經到了蘇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