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知道這把寶劍本是仙器,也是當初老巡海公在東海劈鯨斬鯊之劍,這時他神魂未出,血肉之軀卻不敢硬擋寶劍,只是嘴裡唸的更快了,從他的嘴裡如同爆豆一樣吐出一個又一個藍色的符咒,符咒又一個一個的沒入到了困住蘇黛的混元網上,混元網的光芒越來越強烈,便在此時,司馬浮甩出的斬鯨劍已經撞到了混元網上,發出一陣耀眼的多彩光芒,混元網的實力一弱,蘇黛背後的那輪圓月又陡然長了起來。
老馬心中有苦難言,混元網比不上斬鯨劍這種仙器,頂多也就算是個準仙器,比凡品強出一些,可是他的身家可比不了巡海公的家底這麼雄厚,這件混元網已經是他最好的兵器了,雖然司馬浮實力不強,畢竟斬鯨劍的能力在那兒,萬一把混元網給撕碎了,恐怕都難以修補了。
三道實力開始了一場三國演義,論實力,司馬浮甩出的寶劍最強,蘇黛的一輪圓月最弱,可是蘇黛的圓月是自身的能力,用起來比別的要應手的多,而司馬浮本身的實力弱,沒有辦法發揮這把仙劍的真正威力,所以三道力量倒在伯仲之間,一時難分上下。
徵東巡海公還有其它的手下,正要一擁而上,幫助少公爺對付蘇黛,可是又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響,一隊人馬又衝到街上,喝道:“大玄皇城,不準械鬥!速速放下兵器!”
司馬浮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時回身一見,見來的只是一隊尋城兵,領頭的不過是個都伯一類的小人物,連個將軍都算不上,自己堂堂的少公爺,受了眼前這小子的氣還罷了,怎麼也能受這位都伯的氣?
小小的都伯
司馬浮喝了一聲:“大膽,沒有看到這是誰的車駕嗎?我們是徵東巡海的家人,陛下下旨接舍妹進京選皇子妃的,你一個小小的都伯也敢在此張狂?”
司馬浮去教訓都伯,本來以他的能力就不足以運用斬鯨劍,這時再一分心,馬上能力更降。
斬鯨劍的氣息更弱,此時那老馬突然間一運力,紫氣更盛,竟然逼的那把斬鯨劍後退了幾尺,老馬喝道:“少公爺接劍。”
司馬浮這時才發現斬鯨劍已經被老馬逼退,伸手接在了手裡。
老馬逼退斬鯨劍,自己的混元網也被蘇黛的圓月逼退,將混元網又收到了眉心。
那位都伯聽到了司馬浮的話,可是他卻仍然不卑不亢:“對不起了少公爺,我身為大玄朝的官,只知道有陛下,不知道有巡海公。這裡是大玄的都城,任何人等不得在此尋釁滋事。”
司馬浮氣的臉色發白,手提起斬鯨劍,便要向這個都伯刺去。
這位都伯看著司馬浮舉起斬鯊劍,臉色絲毫未變,根本就不把司馬浮放在眼裡。
老馬見狀,趕緊制止司馬浮道:“少公爺,且慢。”
又轉身對那位都伯說道:“這位將軍,我家巡海公爺有老皇爺的聖命,可執劍上朝,少候爺這樣也不為過吧?何況是這個少年窺伺公爺家眷在先,我家少公爺才不得不出手的。”
那都伯見老馬向他行禮,他也還了一禮。
“老公爺有先皇所賜的執劍上朝的規矩,可是少公爺現在可有官位在身?”
“這……”老馬面色一怔。
少公爺也是五品偏將軍,可是這都伯這話明顯不是問的這意思,他是點明瞭,你不是老公爺,至少你現在還不是徵東巡海公,巡海公的特權,對你不適用。
“你一個小小的都伯,好大的膽子。若是在徵東城裡,別說你一個不入流的都伯百夫長,就是千夫長萬夫長,我一劍過去,早就把你刺死了。”
違命者斬
司馬浮到了現在仍然是一臉的囂張和憤怒。
“少公爺……”老馬想要出口阻攔,可是卻已經攔不住了。
“我一個不入流的百夫長都伯,在徵東城裡自然是少公爺想殺就殺,”都伯說著一頓,馬上又說道:“可是少公爺不要忘記了,這裡不是徵東城,這裡是大玄城,我也不是徵東巡海公手下的兵,我是大玄國陛下手下的兵。”
都伯直盯著司馬浮,看的司馬浮都不禁有些心虛,突然都伯一擺手:“把這幾個違反宵禁令,深夜上街鬥毆生事的人都抓起來。”
都伯手下共有百名官兵,聽到都伯的命令,臉上居然不帶半點遲疑,已經一擁而上,圍住了少公爺司馬浮。
司馬浮是外將,和蘇洪一樣,是帶妹入京選皇子妃的,本來帶了一千名虎鯊軍,只是外軍不得入皇城,所以軍隊都在大玄城外休整,這次進城帶的不過是一些下人、丫環而矣,也有七八十名家奴,身手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