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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位則是一臉好奇的表情,有著無暇優美的五官,卻又隱隱有些小王子似的高貴氣質,十五六歲的年紀,眉宇間是少年的熱情。

我看著那個和我表哥一路的“好漢”笑道:“這位爺好像對秦淮有很多不滿啊。”他“哼”了一聲,很是不屑的樣子。

“十弟。”那個溫潤的聲音,“他就是這個秉性,秦淮姑娘可別計較才是。”“當然不會了。”我頓了頓,小聲說,“和他計較不是顯得我很沒品味。”誰知,雖然是小聲還是被他聽到了,頓時怒目圓睜,氣呼呼地說道:“爺不和你計較,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十弟。”那位丹鳳眼瞥了我一眼,繼而道:“早聽福海說你是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今個兒咱們免去那三樣,單是比試這書,如何?”他雖是加了“如何”但語氣裡透著不容置疑。聽他這話,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算了,既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小姐,也定是得謙虛一番,不然怎麼對得起人家的誇獎啊。便說:“沒有哥哥說的那樣,這位爺謬讚了。何談精通。”說這話我都虧心,是啊,不是精通,是一竅不通,還好,他沒說“秦淮姑娘,咱們來切磋切磋棋藝,或者是畫個水墨畫啊,彈個小曲什麼的。”“哼,矯情。”那位和我結下樑子的兄弟別過頭。

“既然這位爺這樣說,那秦淮也不推辭了,比什麼?”我狠狠地還瞪他。那位被這個愣頭稱為八哥的爺見我的樣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另一個小王子似的爺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秦淮姑娘果真是爽快,那我們就先來猜字謎如何?”那位八哥緩緩說。“還請公子出謎面。”我這樣說。他想了一會兒,道:“下樓來,金簪卜落;問蒼天,人在何方;恨王孫。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難留;悔當初,吾錯失口;有上交,無下交;皂白何須問,分開不用刀,從今莫把仇人靠,千里相思一撇消。”我看那少年,微微笑著,想必已經知道謎底了,還有一位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慢悠悠地搖著扇子。那個樑子兄弟呢,不停地喝著水,“這水怎麼這麼涼啊,還不給爺換一杯!”我見他那抓耳撓腮,又不好意說自己不會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他氣憤地抬頭,道:“難道你會?”我慢慢靠近他,重重地說道:“不好意思啊,要駁這位爺的意啦,我還一不小心想出來了。”“嗯?”他打量著我,有不相信的表情。“既然姑娘已經想出來了,何不說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呢。”那位兄弟放下扇子,鳳目一挑,明顯他是和那位一夥的。“這是自然,不過,在我說出來之前呢,倒是有一謎,不知各位爺可有興趣呢?”我看看他們。除了那位埋怨茶涼的囔囔道:“不會就不會。”其他人都是表現出樂於知道的表情。“哦?那就請姑娘出謎吧。”那位八哥說。

我清清嗓子,說:“好元宵,兀坐燈光下;叫聲天,人在誰家;恨玉郎,無一點知心話;事臨頭,欲罷不能去;從今後,吾當決口不言他;論交情,也不差;染成皂,說不得清白話;要分開,除非刀割下;到如今,拋得我手空力又差;細思量,口與心兒都是假。”

那位八哥隨即一想,便露出瞭然的表情,楞頭的好搭檔此時也放下扇子,滿臉的笑意,戲虐地把玩著小茶杯。小王子似的那位眉頭慢慢松下,一臉的恍然大悟。只有楞頭呆呆的,大聲囔囔:“誰叫你出什麼謎啊,剛才的還沒說出來呢。在爺這兒可別想賴的。”那幾位實在忍不住大笑出來,就連楞頭的好搭檔也重新開啟扇子,笑著說:“老十啊,就是我有心幫你,也是徒勞無功啊。”另一個忍住笑,道:“十哥,任重道遠啊。”“呵呵,老十,怎麼連個小丫頭都比不過呢。”

他著急地看著他們的樣子,氣得值跺腳:“我哪裡比不過了,她不是還沒說出來嘛!”

又是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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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當時尋常

距離那次外出,遇到那群公子哥已過去三天了,明天,阿瑪就會送我進宮。

寶兒哭得天昏地暗的,好不 容易才安慰好她,看著她哭哭啼啼地出去,心下又多出些不捨,又有幾分感情能向寶兒於我般呢。我雖不在意明日進宮,但好歹阿瑪也在朝中為官,加上皇宮裡的真真假假的事情,難免感到有些失策。

我躺在床上,想像著那日在畫春堂的偶然,不免一笑,那個楞頭,哦,竟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那個楞頭也著實有趣,還有那些人,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那天的一幕幕不免讓人開懷。於是,在睡覺的時候學會失眠,我趴著,平躺著,側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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