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然後我素手輕抬,“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就捱了一巴掌,聲音不大不小。力道不輕不重。
在他們幾個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突然一隻手捂著臉頰,尖聲道:“救命啊!打人了!”秋草秋月本來是在後面護著我的,立馬跑到了前面,一人一個,上前抱住張錦言的小腿,哭道:“求求你,不要生夫人的氣,不要打我家夫人!”
秋草一邊哭到一邊說道:“我家夫人還懷有身孕呢!你要打就打我吧!我家夫人身子受不住啊!”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唱。
而這時候風雅閣的小二還有客人都聚集在了樓梯上,看到我捂著臉,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樣子,又看到兩個丫鬟抱著他的腿,還說我懷了身孕,這下,眾人都對他們幾個不滿了起來,其中一人道:“這是什麼事啊!欺負一個孕婦!你們幾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嫌臉紅麼?”
秋紅哭的臉通紅,斷斷續續卻清晰的說道:“我家夫人不就是在商場上得罪了你麼?你犯不著讓人羞辱我家夫人吧!”
這句話讓別人又有了看法,其中一人說道:“你們張家那是冒牌貨,劣質貨。管這位夫人什麼事情啊!看看你們幾個流裡流氣的樣子,真是給我們丟臉!”
而張錦言幾個人聽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完全失去了冷靜,嘴角更是失去了笑意,扇子指著我道:“你果然夠卑鄙!無論商場還是做人,你都夠無恥!”我還是捂著臉頰,眼睛裡含著淚花道:“這位公子,我知道我紅妝坊搶了你的生意,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啊!”我一邊抹淚,一邊裝柔弱。
果然,那些人看到我的模樣再次憤怒了,一人道:“你說你們胭脂坊專門模仿人家紅妝坊的東西,卻還在這欺負人!真是丟人!”
而在此時,人群被撥開,劉逸寰焦急的走了下來,看到我的模樣,一邊扶著我上樓,一邊對張錦言惡狠狠地說道:“如果嫂子有個三張兩短,我不會放過你!你除了欺負老幼婦孺還會幹什麼!你要找人算賬就來找我,幹嘛為難一介孕婦!”
眾人給我們讓開一條道,我拿著錦帕輕拭眼角的淚,一邊對眾人說道:“感謝大家的幫忙說話,以後大家去紅妝坊買東西一律優惠!”我細聲輕語的說完,有人說道:“不用謝,你看張家公子身邊的這幾個人,都流裡流氣的,以後你要注意點,不要再吃虧啦!”
劉逸寰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張錦言幾個,渾身散發著蝕骨的冷意,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嫂子有什麼事情,我決不放過你!我說到做到!”張錦言幾個碰了一鼻子灰,又沒有佔到便宜,反而被我設計,名譽掃地,最後只能在眾人的指責下灰溜溜的離去。
他們幾個倒是想調戲我,引人來看我一介婦人不守婦道,無論是不是被人調戲,吃虧的那個總是女子!而我當然不會趁他們得意!剛剛我打張錦言的那巴掌可是沒有用盡全力,臉上留不下印子,而我卻從始至終都捂著臉在那哭,眾人當然以為是我被他們打了,被欺負了,無論古今,那柔弱的一方總是被人心疼保護的。所以這次他非但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反而更落下了一個欺負孕婦的惡名。
走到包廂,劉逸寰緊張的拿開我的手,焦急的說道:“讓我看看,嫂子!疼不疼?”我順勢放開了手,他仔細的看著我白皙的臉頰,卻沒有發現被打的痕跡,就狐疑的看向我,我笑了一下,說道:“別看了,你就是再看也看不出什麼來的,是他被我打了,而眾人卻被我聲淚俱下的表演給騙過了。”我笑著解釋道,笑靨如花,哪有一絲剛剛受委屈的小媳婦的怨婦模樣?
劉逸寰聽到這,才放心的呼了口氣,手也隨著放了下來。一時之間,他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尷尬,相對無言。唯有他那灼熱的目光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我慢慢來到那紫檀木的案几前坐下,看著桌子上的賬本,慢慢的拿起一本看了起來。他也不再說話,只是專心的開始對賬,其間偶爾兩個丫鬟給我們添茶倒水,或者給我捏一下僵硬的肩膀,半天以後終於對完了,我伸了個懶腰,才想起劉逸寰還在場,看著他並沒有什麼不妥的表情,才放下心來。
突然之間,正午那明媚的驕陽突然隱然不見,一陣狂風吹過,街上的塵土夾雜著物什飄揚而起,那濃濃的瀰漫著塵埃的喧囂迷住了行人的眼睛。剎那間,豆大的雨點夾雜著一絲塵土的溫熱呼嘯而來。我幽幽的嘆了口氣道:“現在這天氣到了雨季吧,隔三差五的下雨。倒是出門不方便。”
劉逸寰看著我一副看著雨外景色心不在焉的模樣,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