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嗓子和一旁的賭徒,一起大吼;
“這一次老子壓一百兩,我壓大,大,大,大……”
……
結果……很不幸她又輸了,
何苗苗咬牙,媽|的,難道他今天就倒黴成這樣;不行,一定要翻本;
“你們這不是說什麼都能賭,什麼都能壓嗎?”
莊家看了她一眼,說:“自然是……”
“好,那老孃這一次的賭注……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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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了,今天木有了~~~
別怕,你要相信我!(1)
“好,那老孃這一次的賭注……就是他!”
何苗苗看著莊家,抬起手指著身後;
莊家嚇了一大跳,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卻見一個面容妖嬈,嫵媚到極點不似男人的男人,正瑟瑟發抖身子後仰;
而他身後,躲了一胖一瘦,一男一女;
何苗苗指的原本是萬卿斐;
但是萬卿斐是個老狐狸了,從她問莊家,“什麼都能押嗎”,那個時候,心中便開始懷疑;
不是他多想,而是跟著何苗苗,他覺得必須要隨時面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何苗苗還未抬手,他便快速將連弋推到前面,一個閃身站在他身後;
而小巧則是深知何苗苗的為人;
能整天說把自己的丫頭賣到青樓刷盤子的小姐,真的能做出,拿人當賭注d的事;
所以她胖胖的身子,迅速隨著萬卿斐移動到連弋身後;
伸出一顆圓滾滾的腦袋驚恐的看著何苗苗;
最苦逼,最可憐的是連弋;
他幾乎不敢相信,額頭上的青筋抽啊抽,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
一邊後退一邊擺手:“喂喂……死女人,你別亂來啊。”
“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押的,你等等好不好,我馬上回家給你拿銀子,你知道小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的……”
令尊的,他堂堂小侯爺,被人押到賭桌上做了賭注;
你妹的,這讓他以後在京城還怎麼混;
何苗苗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一臉嚴肅,凝重,認真;
伸手拍拍連弋的肩膀,很淡定地說。
“別怕,你要相信我,我這一次一定不會輸的。”
“我可是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幫我翻把,我會把你連本帶利一起贏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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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開工鳥~
她也能輸的光屁股!(2)
“我可是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幫我翻把,我會把你連本帶利一起贏回來的。”
連弋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顫巍巍地說;
“那……那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信她,他還不如信豬八戒變成嫦娥比較靠譜;
就她那爛到不行的賭技,別說能不把他給輸掉;
就算給她一千一萬個連小侯爺,她也能照樣輸的光屁股。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被她押下去。
她不要臉,他連弋還得要呢;
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他被一個女人哪去賭輸了,他還不得被打死。
連弋一想起自家老子那張牛鬼蛇神都害怕的臉,就渾身發抖。
何苗苗嘿嘿一笑,黑漆漆的大眼睛,閃著森綠森率的精光,看得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她親熱的抓起連弋的爪子,像個佔小姑娘便宜的猥瑣大叔,在他手背上拍了幾下。
“呵呵……我這次怎麼可能會輸呢!”
“這一次和前幾次不一樣,連弋乖乖的,姐姐一定不會將你輸出去的,真的,我用我的人格想向你擔保……”
“……”
連弋風中凌亂了。
蒼天的,要人命了。
人格?他何苗苗要是有人格,那真的是天下大同,河蟹安康了。
連弋死命的想要後退;
但是萬卿斐和小橋兩人沒有經過什麼商量,便狼狽為奸到了一起,拼命的將他向何苗苗那推。
連弋咬牙切齒的大吼。
“萬狐狸,你他|媽別推老子,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
“還有那個死丫頭,你等著,你別以為你的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你再推,老子非收拾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