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卿斐一邊推著他,一邊很抱歉,很真誠,很誠懇地說。
…………
我們等著你來扒皮!
萬卿斐一邊推著他,一邊很抱歉,很真誠,很城鎮地說。
“連弋,我很同情你,真的……但是,你還是等到她堵完這把過後,
如果你還是自由身的時候,再說會不會放過我吧,到時候,在下一定奉陪。”
但是,現在一個賭桌上的賭注是沒有資格放這麼囂張的話的;
而且,他也相信,連弋恐怕的沒有機會了,
嘖嘖%……可憐,真可憐!!!
至於小橋,她一邊用力咽口水,一邊死命的推著連弋;
口中還顫抖地說:
“小侯爺對不起,對不起……我寧願等著你收拾我,也不想被小姐押去當賭注。”
不推他,那被押下去的就是她了。
身邊這個萬大丞相,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燈,滿肚子花花腸子;
連小侯爺跑了,他鐵定也能脫身,他一脫身,不就只剩下她自己了。
被小姐拿去賭,那是比肉包子打狗還有去無回的一件事。
她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當然知道,把誰推出去比較靠譜。
連弋氣的差點吐血,前頭惡狗擋道,後有豺狼拆臺。
難道他連弋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此地了不成;
“好啊,你們兩個混蛋,合起夥來陰老子,你們等著,不扒了你們的皮,老子就不叫連弋……”
萬卿斐和小橋,同情的看著他,齊聲道:“好,我們等著,希望還能等到你來扒皮的日子……”
罵完兩人之後,連弋轉頭哀求的看著何苗苗。
“苗苗,好苗苗……我……我不值錢的,萬卿斐才最值錢的,你押他,押他……”
“哎呀,你急什麼,好鋼用在刀刃上,現在就是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麼能掉鏈子了!”
何苗苗一本正經的說著,似乎是在託付給他重大任務一般。
你確定,押這位公子?
何苗苗一本正經的說著,似乎是在託付給他重大任務一般。
其實她心裡想的是:不急,不急……誰先來都一樣,輸了你,一會就輪到他,大家一個一個來,排好隊,別亂了隊形。
萬卿斐這一次極力貶低自己。
“就是就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在下身無長物,當然比不過連兄文武雙全,英俊瀟灑……”
這一聲連兄叫的連弋,直響拿腳踹他;
何苗苗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死死抓住連弋的隔壁,就往賭桌走。
萬卿斐打個激靈,揉揉胳膊上豎起的寒毛;
為哈他總覺得何苗苗看他那一眼,那麼驚悚,駭人。
何苗苗對莊家大聲道:“喂,我要押他!”
莊家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被何苗苗吼的一愣一愣;
過了一會,他小心翼翼地問:“姑娘……你確定,押這位公子?”
雖說他們這啥都押,而且也見過不少賭徒,還不起賭債,拿自己的老婆女兒兒子來抵押;
但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拉著一個漂亮男人來當賭注;
這個世道,莫非……變成了女尊男卑。
何苗苗點頭:“嗯……就押他,咱們一局定輸贏,贏了你把錢全給我,輸了……他就是你的人了。”
連弋,咬著嘴唇,像個被老鴇逼良為娼的良家少年郎;
眼眶泛紅,楚楚可憐的看著何苗苗,無聲控訴著她的暴行;
莊家看一眼連弋,心道這麼漂亮的男人,賣到妓院一定值不少錢。
“好……一局定輸贏。”
“那……姑娘這一次是,擲骰子,還是推牌九?”
何苗苗想也沒想,直接選了骰子。
“擲骰子,猜大小。”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她擲骰子將錢輸光了,那就要從篩子上把錢討回來……
這位公子,是我們賭坊的人了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她擲骰子將錢輸光了,那就要從篩子上把錢討回來……
呃,也有可能,在篩子上將連弋繼續輸出去。
“好……姑娘爽快,那……開始吧!”
何苗苗深呼吸一口氣,“開始……”
連弋瑟瑟發抖,看著莊家花樣百出的搖著篩子,心肝撲通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