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越跳越快。
啪的一聲脆響,莊家將骰盅扣到桌子上,鬆開手,對何苗苗說。
“姑娘請猜……”
何苗苗用力嚥下一口口水,抬頭看一眼,悲傷欲絕的連弋,轉頭看一眼離得遠遠的萬卿斐和小橋;
“我……我猜了啊!”
小橋嘿嘿傻笑:“我……我們不讓你猜……也擋不住不是。”
何苗苗轉過頭,看著桌子上的骰盅,“那……我可真猜了,我……我猜……猜,猜……我猜小!”
莊家最後問她一遍:“姑娘……你可確定了。”
“我我我……我確……定,確定了,就是小,小……”
“那……我可要開了。”
“開……開開……開吧。”
連弋苦逼的背過身,不去看那個傷心的骰盅;
他在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漫長的死寂過後,身後傳來何苗苗嗚咽的哭聲,
等待著,萬卿斐臉上好似對他十分同情,眼中卻幸災樂禍的神情。
莊家那四平八穩,不喜不哀的聲音隨之傳來。
“姑娘……不好意思,您又輸了……這位公子,是我們賭坊的人了。”
連弋眼中流下兩滴憂傷的淚水,他就知道,就知道……
何苗苗要贏,那比豬八戒變成嫦娥還要艱難一萬倍。
他就知道,一個連弋怎麼可能夠她輸。
何苗苗流著眼淚,帶著明媚的憂傷站在連弋面前,一臉抱歉。;
……
我會把你贖回來的
何苗苗流著眼淚,帶著明媚的憂傷,站在連弋面前,一臉抱歉;
拍著他的肩膀,抽噎道:“嗚嗚……連弋,我對不起你,你……你放心,
我會把你贖回來的,一定,一定會把你贖回來的……你要相信我啊!”
連弋悲憤的瞪著她,嘴唇顫抖,一語不發;
贖回來?
你拿什麼贖?
難道,還要再押一人?
等等……如果可以把萬卿斐,那混蛋給輸了,他或許心裡會稍微平衡一點……
就在連弋思索,如何鼓動何苗苗拿萬卿斐下注的時候,她人已經走到了小橋面前。
笑眯眯的,像個害羞的小姑娘,對著手指,羞答答的說;
“小橋……呵呵……”
“小姐……呵呵呵……”
小橋臉色煞白,煞白,圓滾滾的身子,一身的肉亂顫。
何苗苗眨巴眨巴眼睛,親熱地問:“小橋,平日裡小姐我待你好吧。”
小橋凌亂了,這個問題,真的很有難度啊!
拋棄她整天語言上的打擊,拋去她時不時總是邪惡想要把她賣到青樓刷盤子……
應該……還算湊合的吧!
小橋昧著良心,堅定不移地說:
“好好好……小姐待我簡直猶如再生父母,好的不得了,小姐是這世上最最善良的人。”
何苗苗小手一揮,“呵呵呵……小橋你真會說話,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小姐……咱,能走了嗎?”
“別啊……再等一會。”
何苗苗一把拖住小橋肉呼呼的爪子。
“小橋,你看哈,既然小姐我平時待你那麼好,你說這樣的主子,打著燈籠都難找是吧?”
小橋用力點頭:“是……真的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像這種膽小好色,迷糊,脫線,沒良心的小姐。真的好難找啊!
小姐你還是把我賣青樓去吧(7)
像這種膽小好色,迷糊,脫線,沒良心的小姐。真的好難找啊!
“是吧,那小姐現在有難,不正是你身而出,報答小姐的好時候嗎?”
“小姐,你……你你想讓我怎麼報答!”
小橋顫顫的問;
身子不由自主開始後退,但是手卻已經被何苗苗抓住;
“嘿嘿……小橋,你知道的……走,賭完這一把,翻了本,小姐我一定就走,
我發誓再也不踏足賭坊,而且,這輩子再也不賭博了,
以後如果再賭,就讓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何苗苗舉起三手指,嚴肅到不行;
小橋的臉立刻皺成了一團,五官擠到一起,帶著哭腔,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小姐……我伺候你那麼多年,我們情同手足,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