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君佑手拿酒壺笑著捶他了一記,自是深刻的贊同兄弟此話。不過眉眼吐出一抹亮色,他笑得暖昧,“女人嘛不就那麼回事,用得著如此為她們煩惱嗎?”接著就飲進了一口酒,禹君初為情所苦,他是看在眼裡,卻非常嗤之以鼻。
情是什麼,不就男人女人那一回事!
“你是沒到時候,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滋味……”心頭人冠上別人身邊的身份,複雜的干係之下,他一再的無能為力,自是煩上加煩,奪了二哥的酒壺,堪堪是一飲而盡。
後說,“她不同的,”也許是酒氣沖人,也許是情到深時感懷甚多,俊秀顏上失盡光亮之色,方是惹人不禁為他嘆息、糾苦連連。
“這麼沒用,不過就是個女人嗎,美?能美到哪裡去,她就那麼得你心?”奪過了他的酒壺,照這樣喝下去,太過傷身也傷心了,做為兄弟他自然不允許禹君初作踐自己。
心情很沉重,笑開顏時卻僅存於表面上而已,淡淡澀澀的聲音響起,“告訴你,你可能不會相信……”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似醉了先癱在小几上,矣或是別的什麼,他沒有力氣再動。
“從小時候見著她,她因為我差點丟了命……再後來見著她,一直都是她,就這麼生在了心裡……而就在剛才說起母后的時候,我怎麼就覺得,她有時候那麼像母后呢?”
似苦似甜,頓了下來,之後禹君初先抑制不住笑了起來,“哈哈……”
“哈哈……我說你太拈母后肯定有問題,以前你還不承認……”
“是呀,是呀,我當時怎麼會承認,”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從小母妃就死了,好沒安全感的小男孩兒,終於有人疼他、愛護他,他自然萬分珍惜,所以才會被二哥他們這麼笑。
再後來他年年外出,走遍了大江南北,好似在告訴他們,他才不是躲著母后身後的可惜蟲……
四處遊走,好像沒有目的地,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一直到又遇到秦鹿,認識她、瞭解她,發生一些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有為的了,為的就是那叫秦鹿的臭丫頭,為什麼她屬於了別人!
“禹君初,像男人一點,發什麼神經呀你……像母后哈哈,這事兒我一定讓母后知道,哈哈……”
快要迷糊過去的禹君初被他的笑聲吵醒,突然記起二哥大哥要他查的一件往事,於是張嘴就說,“……哥不是問火蓮麼?十幾年前鳳族就不栽種了,聽說是一個叫……叫史都的男人因為什麼毀了所有火蓮,至那後‘火蓮’就是鳳族最隱諱的兩個字……什麼也沒有查到,若下次你額中再生花,早點告訴我知道麼……”
禹君佑半醉半夢,不時就打起了呼嚕。
半晌後,禹君初又呢喃一句,“……那豔花一出現,你和大哥就病了好久,可好了又沒了,奇怪……”也睡著了。
第141章“舊疾”突發
承受不了的墜痛一直試煉著她最大的忍耐力。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她的舊疾,每年任意的月份中,她總是會因那幾天痛得爬都爬不起來。
腹痛已折磨死人了,半夜三更的時候,意料中的熱症也同時併發。
冷汗佈滿了全身,痠軟的身體一直哆嗦個不停,“嗯……痛……”痛、冷、暈的交替折磨下,她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娘……”幻覺中,好像還是在自己家裡,每當她不'炫'舒'書'服'網'時,總是會喚母親,可是這一次,卻怎麼也沒有聽到母親擔憂的聲音。
“娘……唔……”
用盡了力氣拔開眼皮,目之所及卻是畸形混沌的空屋子,空曠的房間變成了快速轉動的旋渦,好似惡魔的猙獰大口正要將她吞噬了一般。
驚悸的閉上眼睛,
“娘……”痛苦的喊過,突然有了幾絲清明,她昨天就來了蒼月族。
這是她一人所住的房間。
突然額上被被什麼覆蓋住,所有感官都被絞痛的腹部折磨著,她完全感覺不出是什麼擱在了她的額頭上。
“姐姐……”
小秦輝知道姐姐難受,所以當褚燁安排他於秦鹿隔壁休息之後,趁沒有人時就偷偷的潛進了姐姐的房間裡。走路仍然堅難的他,全憑著對親人的擔心和愛,才支撐著他連蹭帶爬,趴在姐姐的床頭上窩了大半晚上。
不是他小提大作,而是姐姐一旦腹痛的連晚膳也吃不下的話,就代表她會有接連三四天難受的下不了床,病得非常嚴重。
“輝……”她吸著氣再睜開眼睛,頭昏眼花仍然暈